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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结束加拿大之行,一回到台湾,不管他同意与否,商若梅坚持自己必须得到一大的休假。

 原本想请更多天的假,却还是心软地想到他的腿需要早晚按摩而作罢。

 笨商若梅!蠢商若梅!他都那么轻蔑地待你了,还思思念念地挂心他的伤!她不知在心底咒骂过自己多少次了,却还是放心不下。

 “姐,你有心事?”商青放下手中的课本关心地询问道。

 “没。姐会有什么心事?你别多心。”她僵硬地扯开嘴角,想打混过去。

 “还说没有!你这一整天下来叹的气,比我当你弟翟篇始到现在加起来还多,你想骗谁?”商若育一语戳破她不甚高明的谎言。

 “小表!”商若梅宠溺地拍拍他的头。“你只要好好的念书,姐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她吐了口气,佯装无虑。

 “真的?”商若青狐疑地盯着她的笑容。

 “真的!”她点点头,突地转移话题。“爸都没有回来?”

 “嗯,我看他已经把我们登报作废了。”商若青撇撇嘴,不想再提起那没责任的老爸。

 “不可以这么说,他总是我们的爸爸。”商若梅暗自在心底悠悠地叹了口气,不想让若青再为自己担心。

 “姐,欧大哥…他对你好不好?”想了想,若青又道。

 商若梅一僵,出一抹浅笑。“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个?”

 “我怕…怕因为我的关系,欧大哥他会…伤害你。”想起欧南枫曾愤怒地差点掐断他的脖子,若青仍吓出一身冷汗。

 闻言,顾不得悲悯失了心的自己,商若梅高兴地搂紧弟弟。“若青,你真的长大了,会为别人想了,姐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眼角有泪,是愉也是悲戚,兴奋的心情是无庸置疑的,而悲戚的是她与若青都付出太大的代价!

 “姐,欧大哥他真的会对你好吗?你可不要骗我。”商若青红着脸埋在她的口,感受着许久不曾有过的母爱。

 “别担心,他对我很好、很好…”商若梅轻道。有时,善意的欺骗是可以被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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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南枫撑着墙,吃力地挪动着僵硬的腿,一步步缓慢移动。

 他一直瞒着商若梅做愎健,可是却不愿深思自己偷偷练习的缘由,他努力地跨着僵硬的步伐,期待这‮腿双‬能早恢复往日的雄风。

 拭去满身汗渍,他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不由自主地盯着窗外的大门,下意识搜寻那抹熟悉的身影…

 直到夜幕低垂,万家灯火逐一亮起,盼望许久的人影才由大门翩然而回。

 商若梅推开门,正打算开启电灯开关,倏地由黑暗里传出一抹幽魂似的声音,吓她一大跳。

 “舍得回来了?”乍然明亮的光线让他眯起眼,却没放过她纤柔的身影。

 商若梅赌气地不搭理他,若不是考虑到他的按摩跟就寝时间,她才舍不得放下若青一个人待在那冷冰冰的家里哩!

 “过来。”他习惯性地勾勾手。

 “干么?”她瞪了他一眼,虽然嘴里叨念说气他气得要死,她还是很没骨气地靠了过去。

 “帮我。”他指了指腿,面无表情。

 商若梅在他身边蹲下,不甚情愿地掐他的腿;欧南枫一低下头正好看见她拢好发束下的白督颈项,他忍不住伸出手细细捏。

 “不要这样!”商若梅下意识地闪躲他,在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言语后,他怎能再这么碰她?

 “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我爱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她的抗拒挑起了他的怒火,他像个傻子似的为她等门,而她竟连碰部不肯给他碰一下!

 “即使是奴隶也有尊严。”她倨傲地抬起下巴,不肯轻易臣服。

 “尊严?”他狂妄地大笑出声。“若有尊严便不叫奴隶!”

 “我偏偏是个有尊严的奴隶、”商若梅小脸气得通红,口不择言地说。

 他眯眼,恶狠狠地盯着她。“到我房里去!”

 “不,”他的意图昭然若揭,她不会再傻傻地随他摆布。

 “不?你有资格说不吗?”她又想要挑衅他的底线?

 很好!他偏不信自己治不了她!

 欧南枫帅气地拎起话筒,他纯地按下几个数字。

 “你做什么?”商若梅飞快地按下接驳钮,脸色苍白地问。

 她记得这串号码,这是张律师的专线电话。

 “你说呢?我不需要一个不够温驯的‘奴隶’!”他恶意地加强语气,执意折损她的傲气。

 商若梅脸上的血尽数褪去,她颤抖着。“卑鄙小人!”

 欧南枫脸上的表情像要吃人一般,他不容置喙地说:“是啊!我是卑鄙小人,可你别忘了我这卑鄙小人才让你弟弟免去坐牢之苦,推我回房!”

 商若梅了口气,她收起干疮百孔的心,木然地将他推回房间…

 “把衣服了,躺到上去!”一进门,他马上下达指令。

 “我…”她退了一大步,紧抵房门。

 “还想反抗我?”背对着她,丢过来的话是冷硬得像块冰。

 一咬牙,商若梅三两下剥光衣服,她爬上,僵直地躺在上面。

 欧南枫黧黑的眼眸紧盯着他的猎物,他慢条斯理地褪去衣物,长臂一伸,将身躯挪移到上,将全身的重量在她身上。

 商若梅紧闭着眼,紧咬的下隐隐沁出血丝。

 他伸出手,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爱怜地摩挲她被牙齿得毫无血瓣,突地以代替手指,衔住她闪躲不定的小嘴,惩罚似地啃咬她的红菱。

 天知道他有多焦虑,他甚至担心她不再回来了,不再回到他身边…

 “痛…”她吃痛地撇开头,气闷地不愿看他可恶的脸。

 “会吗?”以大掌固定她的头,他定定地望进她的眼眸。“不要试图抗拒我,那对你没好处!”

 她又恼又恨地死瞪着他深遂的眸子,恨不得将它们挖出来祭悼自己伤痕累累的心。“所以你就让我像个女一般,躺在你上?”

 “女?”他无情地嗤笑。“弄断我一条腿才换个女来暖,你的价码未免高得离谱。”

 “那我躺在这里算什么?”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比个女还不如1

 “你还没搞懂吗?奴隶,一个可有可无的奴隶!”欧南枫不以为然,那张漂亮的说出的话竟是又狠又毒。

 “你控制不了我多久!”商若梅怒道。即使自己全然没有胜算,也要在口头上占点便宜!

 “什么意思?”欧南枫幽遂的黑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线,无疑地,她说的话足以挑起他无以言喻的怒气。

 “等你的腿好了,我就可以摆你了。”她得意地勾起一抹笑,眼亮光。

 “是吗?”他鸷地笑了,笑得令她头皮发麻。“你对我这条腿这么有信心?”

 “只要是伤,就有痊愈的一天。”她坚持自己的理念。

 “伤容易痊愈,这里呢?”他指着她的心脏,淡然地说。

 “什么?”她一震,佯装不懂。

 “到时候,你的心容许你轻易离开我吗?”他若有似无地拨她顶端的蓓蕾,她轻颤地撇开头。

 “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地说了谎,只因她宁可死都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懦弱地遗失了一颗心!

 “你是我的,我的小奴隶…”他放纵自己驰骋在她体内,不断地宜示他的所有权。

 “不是,不是!”她羞辱地抗拒他带来的丝丝快,愤恨地嘶喊出声。

 不顾她的声声哭喊,他恣意发自己无处可去的怒涛与火,残忍地想在她身上得到极致的快,故意抹去心头那潜藏的不安…

 她会是他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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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说欧南枫由加拿大回到台湾,马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到,欧南枫的住处。

 “小姐。”打开门,商若梅愣了愣,她轻轻打声招呼。“你怎么还在这儿?”挑高柳眉,满脸嫌恶。

 “我…”商若梅让开一条路,让进门。“请进。”

 “哼!”踩着五寸的细跟高跟鞋,扭地踱进客厅。

 “枫呢?他人在哪?”她趾高气昂地颐指气使,把商若梅当成佣人般使唤。

 “我去叫他出来。”商若梅已经知道的身分,她是欧南枫的“女人”

 忆起在医院时,他们旁若无人的亲热镜头,心头如同细绳纠结,丝丝、痛彻心扉…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滴,正举手敲门,不料门霍地由内打开。

 “干么?”看出她泪痕未干,他握紧轮椅的把手,固执地忍下为她拭泪的冲动。

 “小姐找你。”她鼻子,眼神瞟向客厅方向。

 “因为这样,所以哭了?”没来由地,他的心头掠过一丝窃喜,但他仍佯装镇定地问这。

 “没有!”她背过身去,心绪紊乱地抹去剩余的泪珠。

 “真的没有?”他不放弃又问。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才拭去的水气止不住地再次涌出,滴滴泪花淌在手上、心上。

 “罢了!”头漾起莫名的不悦,他越过她,转动轮椅往客厅滑去。

 天杀的女人!就是小心眼!

 “枫!”轮轴转动的声响让扯出甜美的笑颜,如同花蝴蝶般,她飞奔到他身旁。

 “,你又‘长大’了不少。”他用力掐紧颤动的房,意有所指。

 “讨厌!人家很努力地健耶!”的脸白了白,立即虚伪地笑开来。

 要死啦!她总不能承认自己年前才动过隆手术吧,那多没面子!

 “成效不错,我喜爱!”音量不大不小,正好传到随后出现客厅的商若梅耳里。

 商若梅白着一张粉脸,假装没听见。

 低级的男人,眼里只看得见“大哺动物”!她在心底狠狠地咒骂着。

 “我说枫啊,你家里的‘下人’怎么那么不懂规矩,我都来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她请我坐。还有呐!连杯茶水都没有,她是不是瞧不起我呢?”故作委屈地撇撇涂满鲜红色口红的嘴,一股坐在欧南枫的大腿上,也不怕他的腿上有伤,就像只大章鱼似地黏着他不放。

 欧南枫嫌恶地蹙起浓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听到没有?嫌你不懂礼数哩!”他对着冷冷的空气讲话,实则是故意说给身后的她听的。

 商若梅哀怨地瞅着他的背影,踉跄地躲进厨房。

 早该知道的,自己不过是个卑微的“奴隶”一个暖的工具,再加上毫不温驯的倔强性格,怎么比得上柔情似水又嗲声软语的‮妇情‬?

 眼眶不争气地浮出水雾,一个不小心,滚烫的热水就这么淋在白的小手上;这一烫,可把所有的理智给烫回来了,忍住痛,没敢叫出声,她慌乱地扭开水龙头冲凉,直到灼热感逐渐散去,她才将冲泡好的茶水端往客厅。

 已起身,此刻正亲昵地弯下,贴在他耳边吹气。“小姐、少爷,请喝茶。”她视若无睹地逐一端茶给他们。

 “讨厌!枫,她叫你少爷咧。”笑得花枝颤,不停地用手指头戳着欧南枫的肩窝。

 都什么年头了,还用这种老掉牙的称谓,俗气!

 商若梅充耳不闻,麻木地将杯子端到欧南枫面前。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他接过水杯,眼睛却死盯着她手上的红肿,但关心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啊!”商若梅将手藏于身后,不意摩擦到衣料,她惊呼了声。

 “我看看。”他想检视她的伤口,轮椅向前滑动一步,但商若梅却如惊弓之鸟,猛然退了更大一步。令他火冒三丈!

 “你让我看一下会死啊!”许久不见的狮吼又跑出来吓人。

 商若梅顽固地将他摒除在外,倔强地猛摇头。

 “别气、别气。”假意地轻摩他的膛,平抚他高涨的怒火。“何必为了个不识好歹的‘下人’生那么大的气呢?她不肯给你看,可是心甘情愿给你看呐!”她故意以隆饼的丰磨踬他的部。

 欧南枫气得头冒烟,他嘴角搐着,恶地拍拍的俏。“别理她。,推我进房,让我好好‘爱’你。”他骨地表明意图,狎言语。

 得意地娇笑,一双媚眼挑衅地睥睨商若梅一眼,兴高彩烈地将欧南枫推往他的房间。

 商若梅捣着手上的伤,心己冷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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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垮着…张脸,嘴里哼哼哈哈地叫着,她怎么也无法相信欧南枫竟要她做如此无趣的事!

 他放着自己做人的身体不用,只要她在上练习跳高,让板发出“嘎吱、嘎吱”的难听声响,还得配合着板的声音,发出男女爱的呻

 唉!真是暴殆天物啊!

 欧南枫冷冷地盯着窗外,手上的烟一点过一,却没见他过几口,仅是住由那烟雾熏了眼…

 “枫,人家已经跳了快一个钟头,够了吧?”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不甚好看的脸色,小声地问道。

 “下来吧。”欧南枫望了她一眼,由口袋里出十数张千元大钞。“你知道该怎么做?”

 “当然,我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看在白花花的“银两”份上,脯保证。

 没想到这样也能赚钱?而且比张开大腿任人宰割显得还多咧!她贪婪地数着绿油油的钞票,乐上心头。

 其实她并不顶傻,今天这场戏让她明白自个几肯定是拴不隹欧南枫的心了,不过如果下次有类似的“好康A”她是不介意再赚它一摊!

 只不过,伤心的可是别人呐…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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