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傲宇,你骂骂邢秘书啦!”
一出会议厅,便听到一阵嗲声嗲气的抱怨,众人望着那娇滴滴的大美女偎进祁傲宇的怀抱,识相的便各自回去工作了。
“水云,你怎么来了?”他一向不喜爱女人到公司来找他,可眼前的人是“杨氏集团”董事长的宝贝独生女,他纵有再多的不耐,也得看在杨董的面子上对她礼遇两分。
“人家想你嘛!你不爱我来探班吗?”娇女嘟起
人的小子邬。
废话!
“我很忙,恐怕没时间招呼你。”言下之意,就是叫她回去。
“我等你下班。”她仍是兴致高昂的。
“我今晚要应酬。”涸仆气的拒绝,但愿她听得懂。
“我陪你去!”显然她听不懂。
“不,那种地方不适合你这种乖女孩去。”
“你担心我吗?”她期待的瞅著他。
“当然。”
“那…那好吧,我就先…对了,你先帮人家骂骂邢秘书啦!”她又想到刚刚所受的委屈了。
“邢秘书?”他看向完全无视他们存在的邢羽筝。
有那么专心工作的员工,身为老板的他该感到庆幸才对。
“对呀!人家不过跟她要张面纸而已,她居然不给人家,你说这过不过分!”想起刚刚被拒绝,杨水云简直恨死邢羽筝了。
“邢秘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来者是客,你怎能这样对水云小姐?”他故意板起英俊的脸。
“我有拿纸给她了。”邢羽筝头也不抬的继续对著电脑输入资料。
“什么纸?”该不会拿印表纸给她吧?
“厕所用卫生纸。”她一点修饰也没。
呵,的确像她的作风。
“傲宇,你听嘛,她这样是不是很过分?怎么可以给人家厕所用的卫生纸嘛!”她娇
的肌肤怎能用那种
糙的纸,若是刮伤了,她赔得起吗!
“面纸用完了,杨小姐要纸,除了厕所的卫生纸之外,就只剩印表纸和影印纸而已。你要吗?”她仍是头也不抬,青葱般的玉指停都没停的继续输入资料。
“谁叫你不出去买!”她一副“千错万错都是邢秘书的错”的骄蛮样儿。
“没空。”她可不像她那样,有个有钱的老爸养她,要她这劳碌命抛下工作去为她买面纸,不必人赶,她自己就会先待不下去。
她是秘书,可不是佣人。
“傲宇,你说说她嘛!”见她依然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原本已相当不满的杨水云更加火大。她自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干金大小姐,别人连大声对她说话都有所顾忌了,她这小小的秘书居然敢端脸色给她瞧!
“邢秘书,就算你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至少拨通电话到楼下的总务室请他们拿上来吧,水云小姐对我们『诺亚』来说可是重要的客人,怠慢不得。”
她忽地停下手指,讶然的看着他。
她是总裁秘书,当然知道哪些客户是重要的,而哪些则是他的“私人客户”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看样子外界说他“公私分明”全都是误会一场。
“我知道了。”不待他有所回应,她的注意力又回到电脑上。“总裁还有其它的吩咐吗?”
这是逐客令,整个秘书室的人都听得很清楚,包括站在她桌前的两人…除了挑眉的祁傲宇、幸灾乐祸等著看她被刮一顿的杨水云,其他人不
都为她捏把冷汗。
“水云,你先回去。邢秘书,你进来一下。”他迳自回到办公室。
“傲宇…”怎么这样嘛!居然丢下她。“哼,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拦我。”又瞪了邢羽筝一眼,杨水云这才踩著高傲的步伐离开。
放心,下次我邢羽筝一定会让你达成所愿!
随手拿了笔记本,她毫无惧
的进入总裁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那在她心中形象差得宛如粪土般的男人,只见他将一双长腿大大方方的摆在偌大的办公桌上,西装外套及领带已不知被他给扔到哪儿去,
前的扣子更是解了几颗,
出结实的古铜色
肌,有些纷
的黑发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慵懒而
感,且散发著致命的
人吸引力。
她毫不怀疑,这景象若被那些爱慕他的女人给看到,肯定口水
成大洪水,且饿虎扑羊似的马上扑上去吃了他。
“需要我去请杨小姐回来吗?”笑成这样,这家伙在发花痴了是不是?
“不,我只要你。”精明的鹰眸此刻显得深沉难懂,情
的目光放肆的溜遍她全身,尽管她全身包得像颗粽子,他的注视仍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丝不挂。
“过来。”充满情
的
感嗓音低沉的
惑她。
“等一下你还得到『凯悦』与『石
』签约。”她不是他那些花痴崇拜者,明知道他这一招对她没效,还老是要这种招数,他不嫌腻,她都嫌烦了。
“所以我说,过来。”他将领带丢到桌上。
这该死的老男人,居然要她帮他打领带!她又不是他的老妈子!
“别忘了在公司我是你的上司。”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显然很高兴看到她不满的模样儿。
“我不会打领带。”他手废了不会自己打吗?
不会打领带?
他因她这个回答而心情更佳。
“那好,现在就是你实习的机会。”
他去死算了!
“邢秘书?”他唤她,顺便提醒两人的身分。她以为她有拒绝的权利?
不悦的撇撇子邬,她边在心里咒骂边踱了过去。
“万岁爷,要不要乾脆请个丫环来负责伺候您?”将领带绕过他脖子后,她瞪著领带,想像它成型的模样。
除了他被领带给勒死的画面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其它画面来。
“这样。”他亲昵的抓著她的手“缓慢”的打起领带来,大掌下柔
的小手使劲的想
出他的碰触,他一律当成毫无所觉,硬是拉著她的手打起“暧昧的领带”
“就你吧。”他突然道,手虽然打著领带,但那双如深潭般的黑眸却是紧紧锁住眼前这张清丽的俏脸儿。
“什么?”没头没脑的他在说什么?
“不是说要找个丫环负责伺候我吗?就你吧,小筝儿。”他给她一个充满魅力的笑容。
她微微
了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瞪著他。
“你…你…你…”“怎么了?我的小筝儿,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悄悄放开她的柔荑,大掌抚上她细
的脸颊,掌下滑
的触感一如印象中,不,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来得
人。每回一碰上她,他便
不住的心猿意马起…呃!
“还不快点把你的狼爪拿开!?”警告的声音伴随著愤怒的眼神,再加上使劲扯著领带的小手,他要再这样对她
手
脚的话,她不会让他好过!
“我的小筝儿居然是只母老虎?”面对她的威胁,他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还乐在其中。
她不客气的更加勒紧手上的“凶器”
“不要叫我『小筝儿』!”嗯心死了!“还有,我也不是你的!”
“不是吗?我专属的丫环不该是属于…好好!我放手,你别想不开犯下杀人罪行,我可是会心疼…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行吧?”这女人出手可真狠,真想杀了他不成?
“你确定不会再吃我豆腐?”
“当然。”不可能。
看正经八百的她气得跳脚一向是他最喜爱的“休闲”工作得这么辛苦,他当然不会傻得牺牲掉这种娱乐。
“很好,请万岁爷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警告的瞥了他一眼,她这才退回桌前。
“如果忘了呢?”危机一解除,他当下便很有实验精神的反问。
她倏地眯起眼。下次再有机会,她会毫不迟疑的宰了他!
“好,不逗你了。把『石
』的资料拿进来,顺便叫梁秘书进来。”玩够了,趁她未发作前结束他的“休闲”免得她一个冲动,真干出什么惊逃诏地的事来也说不定。
“万岁爷。”她应该要领旨赶紧退出才是,但她却是心有不甘,老是被他这么要著玩实在很呕!
“什么事?”埋首于公事堆中,他头也不抬的问。
“你还要丫环吗?”
“是你的话我就要。”他一副非常有兴趣的笑看着她。
那笑容…分明就是别有企图,她毫不怀疑他想整死她。
“你不相信我会帮你挑一个非常能干的丫环?”
“不,我当然相信,你一定会尽责过头的帮我挑一个非常能干的『贴身』丫环。”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你也相当能干,若是你的话,我肯定会欣然接受。”若真如此,他恐怕连作梦都会笑。
不过,现实跟期望是有落差的,瞧她嫌恶的表情,难不成当他的“贴身丫环”真有那么难受?
真令他失望哪。
“没想到万岁爷还
会作白
梦的。”冷笑。
“没办法,现实是残酷的。”他意有所指的凝视著她。
“那你就更该看清楚现实才是,老是一天到晚作白
梦是很不好的习惯,别人知道了可是会笑话你的。”
“我也想,可惜,梦总是美的,有时受多了『现实的刺
』,偶尔作作美丽的梦也不失为一种自我疗伤的方法。”
“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只要万岁爷正经点,一定能永保安康。”否则她这“现实的刺
”可会让他觉得人生黑暗、举头三尺有乌云。
“美食当前,有谁不想享用?”
她眼角微微
搐了下。
“小心吃多了拉肚子。”
“可惜总是没吃到,距离『拉肚子』尚有努力的空间。”
努力的空间?
“看样子万岁爷是学不乖了。”她一个旋身,在他的目送下走了出去。
她决定在身上放瓶防狼
雾及电击
,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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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凌厉的破空飞踢直朝对手攻去,一个旋踢,将飞踢而来的攻击轻而易举的化解;又一个
置对方于死地的上攻,却仍被对手眼明手快的挡了下来;再来个勾拳、横劈,很不幸的,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沾到便又被拦了下来;愈来愈心浮气躁的攻击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却是招招凌厉、毫不留情…但不幸的是,在对方只防不攻的情势下,攻击者不但占不了上风,还惹得自个儿更形火爆。
气
吁吁的攻击者一手扶著
、一手撑在墙壁上,如黑曜般的眸子里尽是怒焰,直朝眼前那嘻皮笑脸的对手烧去。
“小筝儿,你的身手好像更俐落了。”笑语的男人一脸的欣赏,一点儿也不在意场外那些女人的雷达眼如何传出“爱慕”的电波。
“住…住口!我…我是『师姐』!在这里你要叫我『师姐』!”被调侃的女人…邢羽筝,一脸忿恨的瞪著眼前那笑得花枝
颤的男人…祁傲宇。
在公司,她是他的下属,得看他脸色、听他命令、接受他莫名其妙的欺负;但在道场,她却是他的师姐,可以正大光明摆脸色给他瞧、给他无理的命令,更可以放胆去欺
他、指使他,她就只有这时候才能出头,这点便宜她绝不让他给剥夺掉!
“师姐,容师弟我提醒你,你从没有真正打到我过,更别说要打赢我了。”他正大光明的嘲笑她,提醒著她残忍的事实。
可恶!她当然知道,而且每天都在搥心肝兼呕血。没想到她练了十年的武术,居然比不上他的一个月!这家伙肯定早就练过了,不然她怎么可能打不过他!?虽然她以前是为了减肥而练武,可近几年来她却是真的很努力在练,至少每次来武道场时她都很认真,可是,她居然三番两次的输给这浑小子!
“小筝儿,时间还早,你该不会这么快就没力气了吧?我还等著你打败我呢。”一如以往,他总爱在她气
吁吁时搧风点火,充满魅力的黑眸里有著不易察觉的期待。
“打败你?哼。”她边
的同时不忘给他一个不屑的冷哼。
“是呀,只要你有办法撂倒我,我就给你加薪一万,如何?”不可能的事,就算要把他的薪水全给她也行。
“加薪一万!?”挑衅!这绝对绝对是挑衅!
瞪著他,她一向不喜爱把公司的事跟道场的事扯在一块儿,不过他这个“附加利益”还真是
死人了。要是每个月多那一万块,那她的房贷肯定可以提早几年还清。
“我看也不要太为难你,只要你能打到我,一拳加薪一万,如何?”他继续用更大的利益引
她。
一拳加薪一万!?他疯了不成?
不过,就算他疯了,她也知道他说到做到。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这次她真的要使出非常手段了。
“只要你能把我给制伏,我今年所得全都归你。”他平静的下战帖,眼里的期待更甚。
不过,那被利益给蒙蔽了双眼理智的女人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听到了天底下最
人的甜言
语。
身为他的秘书,她当然多少知道他一年的所得有多可观,只要她能把他撂倒,不必说房贷了,她要多买几栋豪宅都不成问题。
难得的好机会,这下不拚老命怎行!
五分钟后,道场的地板上,两个纠
的身子像连体婴似的连在一块儿,且更平添了许多引人遐思的暧昧。
“小筝儿,你的身手果真更俐落了。”他赞赏的看着身下的美人儿。
“放、开、我!”双手双脚都被制住,她简直气红了眼。
“放开?难道你不明白『有得必有失』的道理?”丝毫不理会有几十双眼睛在盯著他俩,他仍是跟她以惹人遐想的暧昧纠
在一块儿。
“什么?”他有阴谋?
“我拿一年的薪水跟你赌,你该不会输了不认帐吧?”不顾那双
含怒火的美眸,他很是得意的轻抚眼前这细致
颊。
“请、说、白、话、文。”她咬牙道,若非全身被制动弹不得,她肯定把他给踹到南极去喂企鹅。
“你输了,就该拿出『等值商品』来才公平。”
鲍平!这不要睑的阴险家伙居然敢跟她谈“公平”!
“你这卑鄙小人,你根本早就算计好了!”她是一时被利益给蒙蔽了理智才会误以为自己打得到他,要是能打得到他的话,她何苦天天槌心肝自残!
“唉,都给你这么好的机会了,你不长进我有什么办法。”瞧他说得多委屈呀。
她要宰了他!
“没错,我就是不长进!我就是笨!才会傻傻的掉进你挖好的陷阱中!”只要有机会…只要一有机会,她肯定毫不留情的痛宰他!
“怎能说是陷阱呢?你还是有机会打败我的不是吗?”瞧她气呼呼的模样儿,真是可爱哪。
“打败你?哼!”她要真有那本事的话,会落得现在这种下场吗?“起来啦!你这座死泰山!”重死了!
“等值商品呢?你要拿什么样的条件来换回自由?”言下之意,颇有她不提出个让他满意的条件,他就不起身似的。
换回自由!?
她真的想宰了他!
“如果我要躺到明天呢?”挑衅。
“那好,我们就黏在一起,黏到世界毁灭的那一刻…永不分离。”他愉快的轻咬她的耳朵,当下惹来身下人儿一阵轻颤,这下,带笑的眸子更加愉悦了。
可恶!只要有机会…只要一有机会,她一定要将这张顾人怨的笑脸给撕了!
“一样!一年的薪水,可以了吧!”她倏地朝他大吼。一思及未来一年要做白工,她的心就宛如在滴血一般。看来她不得不再去找份工作来填补一下荷包不行了,否则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因缴不出房贷而被银行给赶出来
落街头。
他思索了一下。
“嗯,虽然你一年的薪水对我来说实在是少得可怜,不过勉强能让人接受。”在她的怒目下发表完他的感想后,他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温暖软
的身子。
她恨得牙
,却又无可奈何。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晚陪我去参加酒会。”
“找别人去。”她才不会傻得连兼差的时间都没有咧。
“加班费不包括在那一年薪水里,如何?”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的打算吗?他可没兴趣看她累死自己的样子。
“我的回答还是一样,你找别人跟你去。”她从不去参加什么酒会、宴会的,要加班的话,她宁可在公司里办公,那比去跟一堆人说些言不由衷、阿谀奉承的话轻松快乐得多。
“你确定?出公差的加班费可比在办公室里要多了一点五倍,只要
个脸,就等于你要在办公室加班两天半…看样子一年的薪水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他看着她脸上心动不已的表情。
“
…
个脸就行了?”她没去参加过公事上的酒会,根本就不清楚那加班费是如何计算的,没想到居然有那么多!
难怪秘书室的其他人一点也不排斥出那种公差。
“当然。”非常无害的笑容。
她愈来愈心动了。“什么都不必做?”
“跟主人寒暄个几句要不了你的命吧?”
只要寒暄个几句…原来天下还真是有白吃的午餐的。
“那…那好吧。”反正只要
个脸而已,就当路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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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傲宇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刚换好衣物,邢羽筝就被几个来意不善的师妹给堵在更衣室门口。
美其名是师姐妹,但谁都知道,除了她之外,道场其余女
都是为了祁傲宇而来;而原本“
盛
衰”的道场,也因祁傲宇而变成“
盛
衰”了。
“对,你跟傲宇绝不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而已!”一名长得美
的女人吃味的瞪著她。
瞄了眼身边这些个花痴师妹,她真是为她们的父母亲感到汗颜。难道她们的世界里就只有“男人”这项“目标”吗?
还好她们不知道祁傲宇的真正身分。人长得好看就已经让她遭受这些无妄之灾了,若知道他是“诺亚”的万岁爷,怕不将她剁了才怪!
“你们想太多了。”她猛地翻个白眼。难道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就非得跟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如果你跟傲宇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为什么他对你的态度跟对我们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谁都看得出来,傲宇对她很“特别”他从不跟她们过招,也不曾主动和她们说话,但他却老是跟刑羽筝又打又闹的,在她面前,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说他们没什么特殊关系,谁信!
她倒楣的才会被他拳打脚踢!
“你们不会去要求他对你们『特别』?”既然她们喜爱受
,她当然很高兴“受害者”换人做做看。
“你以为我们没有说过吗?”一个女孩咬牙瞪著她。“他说我们没资格跟他过招!”她们没资格,难道邢羽筝就有资格!?
所有的女孩一致瞪著邢羽筝。
她这是招谁惹谁呀。
“你们刚进道场,他怕不小心误伤你们。”老天!她干嘛在这里帮他做好人呀?
“那他就不怕伤了你?”谁都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伤过她,反而还对她好得要命!
“或许他是看我不顺眼,所以才假借过招的名义想扁我一顿。你们也知道,在公司他是我上司,可在这里他却得称呼我一声师姐,对一个骄傲的男人来说,你们觉得他会心甘情愿的喊我『师姐』吗?”
当然不甘愿!
“你跟傲宇真的没其它关系?”她们仍是有些不放心,但看样子是被邢羽筝给说服了,或许她们也是那么期待的吧。
“当然!”就算真有关系,也只会是“仇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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