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罗昊在玄关处突然停下脚步,走在他后面的曹洋一个不防直直撞上他的背。
“哎哟!你干什么?”曹洋抚着撞疼的鼻子问。
“有女人的味道…”罗昊沉
的说。
“怎么可能?”曹洋先是楞了楞,接着狂笑的猛拍他的肩膀。“这里是我小舅的房子耶!可是比男厕更彻底执行女宾止步的地方耶。”
“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倏地他们听到水花泼溅的声音,两人挂着受不了他的笑容来到后院。
随即,脸上笑容因眼前景象崩溃。
女人!
货真价实的女人!
活
生香的泳装美女!
感觉这屋里有女人是一回事,但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
尤其他们看到平常对女人不改本
、一派唯我独尊的阙皓霁竟然当起游泳教练,更是错愕不已。
“来,把泳圈拿掉。”阙皓霁站在水中对魏巧欣下第一道指令,眸光坦然地欣赏她惹火的身材。
虽然性格傲慢的他一向懒得讨好女人,但见着美丽的脸孔、
体,赞赏的眼光不会吝啬。
她有着堪称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浑圆
立、雪白如膏的
脯,不盈一握的纤细柳
、修长曼妙的腿双、小巧可爱的足踝…在在吸引男
的目光,而那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所呈现的淡粉红色泽,更是秀
可餐。
她是美丽的!
自他眼里得到这个讯息,魏巧欣俏立在池岸的身体免不了一身躁热。
她既害羞又欣喜,眼底眉梢
转的除了纯真,还多了一株女
的自觉。
他之于她,一直是若即若离的,对她的态度就像个哥哥,缺乏情人间那种微妙的氛围。
而天知道,她已经有四个兄长了,实在不需要再来一个凑热闹,就算他的关心比起哥哥们来更让她受用也是一样。
为了突破这个盲点,她才要他教她游泳,让他正视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但他可不是那么好商量的,若非威胁绝对要燕儿吵得他晚上无法入睡,很可能他不会理她的。
然而,阙皓霁怎么不知道她的威胁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燕儿最近似乎是想多得一点宠爱,乖得不得了,不过,他才不会说破。
既然她想学游泳,那就来吧!他恰巧也是个运动高手,举凡游泳、滑雪、溜冰、篮球…无一不能。
且见她穿着金色豹纹泳装现身后,他开始期待这是个轻松、有趣的练习。
“我先习惯一下水好了。”魏巧欣紧抱着泳圈不放。穿着泳装展
身材是个不错的主意,但要她下水,就像恶梦一场。
阙皓霁挑眉睇着她坚决套着泳圈,笨拙地扶着扶梯下水的模样。
“你是打算来学游泳的吧,准备泳圈做什么?”他游到她身边,动手要拿走她的泳圈。
“不要、不要--”魏巧欣怕得不断惊声尖叫。
“闭嘴,不许尖叫。”阙皓霁忙不迭的放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不要急嘛!我二十二年都不会游泳,还不是活过来了,不急在这一时的。”保全了游泳圈,她又有心情和他说说笑笑。
“我怎么记得你好像说,你二十二岁了还不会游泳,简直是国家之
,所以,你决定要在这个夏天学会游泳?”他似笑非笑的问,又游近她。
而平时老爱黏着他的她这回倒是很不给面子,只要他手一伸过来,她马上做出预备尖叫的姿势,
得他只好先放过她。
“我真的这样说吗?”她打着哈哈,老早就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
反正她就是不敢游泳啦!
“你的立场也未免太摇摆不定了。”他直叹气,瞅着她不放“游泳一点都不难的,你看。”
他在耐心尚未完全失去前,横向游了一趟,示范给她看。
“看到啦!游泳真的一点都不难耶。”她说,仍没有心动到想行动的意思。“啊!不如你游一趟四百公尺好了,我帮你计时,我的表是潜水表哦!”这是她从三哥那里A来的。
“魏巧欣,你到底要不要学游泳?”他决定了,劝
没用,就是欠鞭策。
“这…”她语
,无辜又尴尬的冲着他猛笑“我有这个心,可是、可是--”
“我懂了,你该不会是孩提时被水淹过,所以对水有不好的印象?”他睨着她道。掰不出来是吧,他来。
“唔,好像吧!”她嗫嚅道,
于承认只是依赖心太重,所以学不会游泳。
反正、反正,她最起码被羊水淹过,严格来说,也不算说谎。
“那也没办法了,太急对你这种心怀恐惧的人没好处,咱们慢慢来。”
他出乎意料的谅解,让她吓了一大跳“真的?!”
“我们来比赛,好不好?你套着泳圈和我比,我再让你一百公尺。不过你记得得尽量用标准姿势踢水向前游,不能一味的依赖泳圈,OK?”阙皓霁勾起她的下巴,含笑向她提议。
水珠自他
淋淋的头发滑下俊帅的面容,加上阳光反
,他看来就像个天神,让人怦然心动。
“好、好呀!”她
了口口水,滋润突然干涩的喉咙。
“那就到这里来开始吧。”他微笑拖着她的泳圈就定位。“我们游四百公尺,等你游到对岸,回转时我再开始。开始喽?”
“等一下,要比赛就要有奖品吧!”
“哦!你很有自信嘛!”
她摇着食指说“NoNoNo!有希望才会全力以赴,这样也比较好玩。说嘛!你提供什么奖品?”
“就…帮对方做一件事情好了。你有勇气接受吗?”阙皓霁的口气傲得彷佛他已经赢定了。
“这个新鲜,我先开始了。”魏巧欣眼睛一亮,欣悦地同意。比赛哪有一定的道理,她搞不好会赢啊!
他果然遵守诺言,在她游完一百公尺回转后才开始。
可是,他没多久便赶上了她,然后放慢速度潜在水中,偶尔才冒出头换一下气。
他在逗她,大概以为自己一定会赢,不过他没听过
兔赛跑的故事吗?乌
就是趁着骄傲的兔子睡着时,努力不懈、奋战不歇,才赢得最后胜利的。
呵呵,剩最后一百公尺了,他还在那里悠哉的游着仰式…嘿!只剩三十公尺,看来,胜利是属于她…
“啊!”正当她志得意满之际,两只手突然紧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扯到水下。
乍然失去泳圈,她慌乱的拍着水,但那只手的主人并没有让她挣扎得太久,很快就带着她浮出水面。
她圈着他的颈项,紧紧、紧紧的,丝毫不敢放手,一双水眸生气的瞪着他。
“你陷害我,看我要赢了就故意阻碍我!”魏巧欣指控道。
“魏小姐,我要赢早就赢你一百次了。”阙皓霁哈哈的笑,好心的拍着她的背“我是帮你学游泳。”
两人都未注意到他们此刻的姿态有多亲昵,就像一对情侣,但岸上的两个人则观察出心得来了。
“你还没实际赢哟!所以不算。”惊魂甫定,她伸出一只手将
附在额前的发拨到脑后,并甩甩头将水甩掉。
“你是小狈吗?”他笑得更大声了。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他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能再恶作剧。
而这么一来,他们就免不了四目相对,跟着,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红
的丰
上,而她轻微的颤抖了下,这个动作使得她身体更贴近他。
他倏地俯头向她,而后惊奇的发现她早已做好准备的闭上眼,这使得他更肆无忌惮的
上她。
她青涩、柔软又甜蜜的
让他忘了其他,直到她没有为他分开双
,而是在他打算更深入时撤退,他顿时感到挫败。
“呃,我…我喜爱你。”见他直直看着自己,她忽然觉得有必要说些什么,这句真心话就这么冲口而出了。
在这种时机下告白,妥当吗?
他眉挑高。这女人真的太喜爱主动了,她不能留点余地给男人吗?
“我真的喜爱你。”她豁出去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表达得很明确。”且还一直以为他不知道,真不晓得她想些什么?
他在笑,这代表什么意思?
任他带领着自己划向池岸,魏巧欣不解的苦想。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心情还不错。
这也算是个好的开始!
两人很快到达池岸。
“啊!”魏巧欣忽然轻叫了声。
“怎么了?”
“我先碰到壁耶。”她狡猾的眨眨眼,得意的指着贴在池岸的手。“你记得奖品吧!”
“喝!有这样算的?”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打算抵赖。
一直在池岸边看热闹的两个家伙终于含笑走了过来,决定
手到底。
“别吵,让裁判做决定。”罗昊徐徐地开口,却还是吓了两人一跳。
“你们是…”一见有其他人在场,思及刚才自己大胆的言行举止,她羞得想马上藏起来。
阙皓霁见状心里扬起一股怜惜,他口气不甚好的问:“你们几时来的?”
“从你们打赌的时候吧。先上来再说,别冻着了。”罗昊笑着说。
他们热心取来搁在椅背上的浴巾,准备为两人服务,阙皓霁马上挥开意图不轨的手,抢过浴巾包住她。
这家伙何时学会对女人的占有
?罗昊和曹洋对看一眼,目光中充满疑惑。
“我只知道你养了只大狗,何时又养了头花豹?”罗昊调侃道。
一行人缓步走回屋里。
“很幽默。”阙皓霁给他一抹冷笑,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啊!我想起你是谁了。芭比娃娃!”曹洋一弹指,终于想起面
的她在哪见过。
“芭比娃娃?!”魏巧欣蹙起了眉。这是哪门子的形容词?但他热情如阳光的笑容,令她不由得也回他一个微笑。
“噢,对,真的是她!”罗昊会意的吹了声口哨,瞥了眼两人
握在一起的手。真有他的!
“你们都知道我?”魏巧欣心中忍不住窃喜。是不是阙皓霁向朋友提过她?他都是怎么说她的呢?
“整个银翼楼认识你的人大概不少。”阙皓霁睇着她不晓得在高兴什么的小脸解释“你差点被人
的那晚,他们也在场。”
“是这样啊…”她涩涩地道,整个人顿时像被泼了冷水般“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耶!”
“你睡得可死了。”他不觉有何不妥地说“要是你还有知觉的话,我也不用将你扛回家。”
这些话,彻底杀光她所有浪漫的绮想。他好讨厌,也不保留点空间给她作作梦也好,亏他生得那么优,竟然这么不解风情。
曹洋闻言,也陪着她尴尬。让个女人知道她曾被扛,不太好吧!
罗昊则翻翻白眼,觉悟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他简直是迟钝到无葯可救的地步,唉!真令人
心。
“呃,真可惜你没感觉。要不然皓霁抱起你走出银翼楼的画面,真可媲美『
世佳人』里最经典的那一抱哩!”他朝她眨眨眼,安慰她受伤的心。
可惜,她小姐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阙皓霁,当然知道何种说法为真,不过,她还是很感激他的好心就是了。
“咦,你的项链好特别哦!”她注视着罗昊,被他颈上的坠饰所吸引。
垂挂在他敞开衣襟里的坠子是以单颗白钻为玉石,再由形状不规则的红色玛瑙衬托,呈现出一种清魅的吸引力。设计这项链的人,显然相当精确抓出他隐于儒雅外表下的特质。
“可以借你欣赏一下。”罗昊笑得与有荣焉。伸手想解下项链,没想到她已欣悦的上前一步,不避讳的盯着他
膛上的坠子。
“那是他老婆设计给他的。”阙皓霁对她热切的行为感到不舒服,不顾另两人会
笑,硬是把她扯离罗昊。
“你做什么啊?”魏巧欣完全不晓得他的心思,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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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共享午餐。
燕儿一被放了出来,就再也不许魏巧欣靠近阙皓霁一尺内。而他亦恢复对她爱理不理的态度。
这情形让她不
在心中立誓,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把这只臭大狗送走。
用膳完毕,她看得出他们几个人有事情商谈,知道自己该痹篇,但想听的话没听到,她不太想走。
她知道今天是无法听到他的回答了,也或者他根本就不觉得需要回答。
虽和他相识没多久,但她已看出他对感情的态度,当他面对不喜爱的人纠
时,就摆出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简单来说,就是你爱我那是你家的事。
魏巧欣带着忧伤起身走出餐厅,遥遥望着他俊帅的侧颜。就连他们之间第一个吻,也是她厚着脸皮主动的,他对她有什么感觉,她真的是无法肯定。
想着,她见曹洋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她。
“小舅他们要和燕儿到外头活动筋骨,一块去吧。”
“活动筋骨?!不会是像她上次见着的那样吧!”她马上疾步地跑到庭院,到了阙皓霁身旁,她关心说:“你的伤才刚好。”
“就是好了才要活动活动筋骨。”阙皓霁一脸兴致
。
“太危险了。”她坚持反对。
“一点也不危险。”
“如果不危险的话,你上次又怎么会受伤?”
“上次的意外是你造成的吧!和燕儿无关。”阙皓霁点出事实。他谁也没偏袒,也没有责备谁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
“和牠无关!那你是怪我了?”魏巧欣激动的质问,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是苦涩、是刺痛、是醋意,也是憎恨,种种复杂的感觉在她
臆间翻转、搅和着,逐渐融合成一股巨大,彷佛带有撕裂
的力量,撕扯着她的身心。
嫉妒,这是绝大多数恋爱中人都尝过的滋味吧!但是,是否有人像她那么惨,和一只狗争风吃醋?
“我哪有怪你?”阙皓霁皱眉道。她要和他吵架是吗?这该死的笨女人,怎么莫名其妙的发起脾气。
不过,他不喜爱此刻她脸上那令人心疼的神情。
一旁的罗昊没力的猛叹气,曹洋则很想踹他小舅一脚。
女人在面对感情时都很容易患得患失,他不懂吗?
喔哦!这下惨了。
魏巧欣脸涨得通红。
从小到大,她可是被父母和哥哥们捧在手里呵疼着的,虽然不至于骄纵,但总不免有点娇气和孩子气,她受了委屈,是绝对没有往肚子里
的道理。
“你怎么都听不懂呢?我的重点是,我没有怪你!”阙皓霁的少爷脾气也卯上来了。
“你本来就不该怪我!”真是气死她了。
“我和燕儿从小玩到大,一向没出过事情,你又何必担多余的心?”
完了!罗昊摇摇头。现在这情况再多和事佬都没用,他拉住曹洋,不让他将情况弄得更复杂。
“你管我!我就是喜爱担多余的心,我就是笨、就是呆、就是傻,才会、才会…”喜爱你啦!但是这句话在这节骨眼上,魏巧欣才不肯说,告诉他让他占尽了优势,那她多没立场啊!
“拜托你听清楚别人的话,好吗?”
“我说,你、管、我!”她气得都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他、瞪着他、怨着他,突然抬起脚重重地往他的脚踩下。
懊死!这该死的女人!
没料到她会来这招,阙皓霁一时不防被踩个正着,心里一恼火,手扬起反
地要挥下,但终究是没打。
见他的反应,她脸色变得惨白,眼眶里含着泪光直直盯着他。
好半晌,她低下头,泪水终究滴落在地板上,接着转身冲出门外。
沉寂倏地充斥着少了她身影的院子,他这时才发觉,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存在已是不可或缺。
“偶尔飘过的一片云,遮住满室的阳光,他悄立在阴暗的一隅,似乎听到了她哭泣的--”
“你皮在
吗?曹洋。”阙皓霁危险的瞇起眼睛,以某种暗示
的方式抚着燕儿的颈项威胁他。
“只不过是嘴
而已。”曹洋贼笑的吐吐舌头,举起双手以示求和“但是我无心的话,似乎刺中你的痛处喽!”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阙皓霁嗤哼一声,一拐一拐的往回走,经过他身旁时,停下来挑衅的瞪着他。
曹洋不怕死,纳闷的问:“小舅,你不去追她吗?”顿了顿,他倏地笑起来“该不是脚痛走不动吧?早说嘛!小舅有事,外甥当服其劳--”
“我为什么要去追她?”阙皓霁打断他的话,脸与他只有一公分之隔“我为什么要去追她?”有任何理由他该去追那个该死的女人吗?他就是想不透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去追她?
这一去岂不是助长她的气焰,将来还得了!
“好了、好了,我都说你不去我去嘛!唉,好好的芭比娃娃被你弄成泪人儿,叫人情何以堪。”真是的,小舅这大少爷脾气,大概到死都改不了了吧。
“不许去!”阙皓霁不由分说地拉住
迈开步伐的曹洋。
“何必做到这么绝?”罗昊徐徐地笑问。这小子的个性也太别扭了吧!
“女人家动手动脚的,是她该好好反省吧。”阙皓霁倨傲的说,同时也说服着自己“我等着她想通后,乖乖的来向我道歉。”
“喔--”曹洋无言以对,突然,笑意在
臆间发酵,他蹲了下来发疯似地狂笑猛槌地板“有道理!小舅,你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说的话真是太有道理了。”
罗昊见状半晌说不出话来,搞不懂这对甥舅在演哪一出。
“笑够了没有?”阙皓霁没好气地踹开他。“少碍眼了。”
“可、可是…老天!你真会被我妈和外婆害死。”要不是这两个始作俑者,他也不至于养成这种唯我独尊的心态吧!
“哼!”懒得和他继续这种意义不明的对话,阙皓霁走回屋里将自己抛到沙发,一脚放在茶几上。
“你晓得拿托普吧。”罗昊也跟了进来往沙发一坐,嘴角一扬,
出一抹
恶的笑容。
“又关那个拿托普什么事?”阙皓霁不感兴趣得很,现在除了魏巧欣来道歉,谁都无法让他提起劲。
她有勇气说喜爱他,就不能把事情搅和得一团混乱,然后转身就跑。
“他死了。”罗昊语出惊人。
“关我
事!我连他活过都不知道。”阙皓霁不耐烦、
鲁的回道。
“是没错。”罗昊在心里默默地为那位德国心理学大师致上歉意“可是在他死前留下不少话,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那说呀!”他就姑且听之。
“他说,人的意志分为三种,有冲动的意志、选择的意志以及理性的意志。其中,冲动的意志多半是发生在一时的饥饿,渴望、
惑、
…等等不智的情况下,一旦事过境迁,当事人往往后悔莫及哦。”罗昊意味深长的结语。
“告诉我这些有何用意?”阙皓霁冷哼道,岂会听下出他指什么。
“很难讲,端看你怎么想了。”罗昊一脸无辜。
“我倒是有个想法。”曹洋终于笑完跟进来“大家都晓得,通常游完泳肚子会很饿,而且刚接完吻肾上腺素也会大量
增,哈哈!”
“很
辟的见解,可是我没请教你。”阙皓霁另一腿也跷上桌子,问罗昊“你
待完姓拿的说的话没有?”
“说完了,不过,让我再奉上一个过来人的意见好吗?”也没等他同意,就深情地唱了起来“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晚的月
太美而你太温柔,才会在剎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我承认--”
阙皓霁觉得他们真是够了,脸色微变地起身,抛下他们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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