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真濑刚走,我听见门铃声,从锁孔一看,原来是贞子。我打开门,她一闪就进了门。“这么巧。”贞子一笑:“我正好路过,想看您休息没有。”其实她一直在房间外小树丛坐著,见真濑走了她才过来。我不明原由,还真以为她路过,正好晚上寂寞,突然钻进一个大美女,当然高兴。也不用多说,两个人热烈地搂在了一起。
真濑的同学叫幸子,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充满了野
的魅力,她与山田谈完,真濑留下她说话,真濑紧张地看着山田到我办公室,生怕有甚么变化。我问山田怎样,山田笑着说:“我本来也准备与他们事务所合作,只不过是与另外一位联系,既然真濑小姐出面我没意见,又您决定吧。”
山田的英语听起来很吃力,我一听也没甚么大事,于是对他说:“那你统筹安排吧,拜托了。”
我叫进幸子和真濑。幸子盯著我:“先生,我有能力完成这个案子,请放心吧。”
真濑将她的话翻译给我,同时恳求地说:“谢谢了,我求您了。”
我笑了,问她:“它对你那么重要?”
真濑脸红地看了幸子一眼,由于我们都用中文交谈,幸子也不知我们说甚么,真濑说:“她是我好友,我告诉过她您是我─是我男朋友,这样她才求我帮她这件事,给您添麻烦了。求您帮帮她。”
看她那着急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笑道:“山田先生让幸子小姐直接与他联系,可以合作。”
真濑是真高兴,她情不自
地凑上来亲了我一下,幸子一看她神态知道事情成了也高兴地跑过来,抱著我就亲了一下,我尴尬地一乐。
真濑望望幸子,幸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乐著对真濑叽里咕里说了半天,真濑又才羞涩地笑了,看着我,眼中
出幸福的光泽。但幸子刚才一吻,火辣辣的身体让我热了许久,我一高兴,对她们说:“中午请你们吃饭。”真濑告诉了幸子,幸子高兴地跳了起来。
看着幸子那惹火的身体,我内心一阵阵躁动,她那蛇一般灵巧的身体在脑海浮现,可因为我们没法沟通,所以我很难与她对话,吃饭过程中,手无意碰到她身体,她望望我,我看看她,真濑高兴地继续给她说著甚么。
突然,我觉得一只手好象无意的碰了我膝盖一下。我看看坐边的真濑,她还说著,幸子跟她对著话,我考虑不知刚才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脚向她那边靠靠,触到了她腿,她借势将膝盖靠到我腿上,这时我才确认了。我手摸到她大腿,她的手放到桌下,轻轻盖在我手上抚摸。这种刺
真是让我激动。这时,真濑对我说:“幸子说哪天要请您吃饭谢谢您。”
我笑笑表示感谢。同时,趁真濑不注意,拿起餐巾纸,用英语写上我的住所地址,电话,然后写上:下午三点。我从桌下递给幸子,幸子赶紧放进她小包里。
我借口下午出去谈事,先离开了办公室,回家,刚到三点,幸子来了。我们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后就上了
。幸子身高没有真濑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左右,但她在
上的狂放劲头,相信没有几个象她那个年龄的女孩具有,她天生就是为
而生,幸子也许是我在日本接触的女孩子中身体最
的一位。
以后我一直与幸子保持著联系,有时我也与真濑、幸子一块出去吃饭、玩,但真濑从来不知道我与幸子的事,两年多以后,幸子嫁人了,我们才断了联系。那是后话了,但在这两年中,只要我呆在日本,如果不想与真濑,贞子作爱想调剂的话,幸子总在我的身边。
渐渐的,真濑感觉我有些变化,我对她的身体好象不如最初
恋,而且有时我们作爱我也是敷衍了事。她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我,认为是自己可能某些方面做得不好。其实,贞子几乎每晚都呆在我那里,我不可能让身体总是保持在最佳状态。加上这期间我生活中又穿
了许多别的东西,使我对日本了解越深入,结
越多的朋友,生活中的变化越大。但我始终没离开真濑,她是我在日本完全可以当作太太的人,也是实质上没有名分的日本太太。我们在一起仍然很快乐,她还是那样漂亮、清纯,还是有许多男孩子向她约会,但我知道,她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因为她的生命、灵魂、生活的内容只有我。
女友赵雪知道我和真濑的事,由于我每年几乎都有好几个月呆在日本,而她在日本从来不超过半月就要走,她知道我一定很寂寞,与其让我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孩,还不如固定一个人好,她到日本专门见过真濑,她很喜爱真濑的纯洁、漂亮、可爱,她认为真濑配得上我,尤其是真濑那种体贴和温顺她自叹不如。每次赵雪到日本,真濑很自觉地回我给她买的另套房间去住,她陪赵雪购物,逛街,我曾在
上问过真濑:“你一点都不嫉妒赵雪?”真濑真心地看着我:“雪姐真的对我很好,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她能许可我陪你,我已经知足了,能天天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感动得我搂紧她想哭。
多年后,真濑生了个儿子,她说孩子长得象赵雪,我笑骂她胡说八道。但细看眉宇之间真有点象赵雪,可惜是个儿子,如果是女儿,长大肯定很漂亮。我暗思:我从来就没真喜爱日本,他妈的,没想到自己造出一个小日本鬼子。但我确实喜爱他当然还有他妈。
日本呆久了,你身体中会增加许多东西,思想中会不知不觉增加许多兽
的东西或者说道德观念会发生些变化。所以每次赵雪见我都无不忧虑。劝我多去去美国、中国、澳洲,毕竟那里也是我们商业很重要的地域,让我洗洗脑子。我知道我自己,其实也就是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但我自认还是理性的,但在日本经商我就得学习,了解他们,同时,要与他们融为一体,有时得同
合污。
大概呆了一年,其间离开过日本大概有四十天左右,但总体说还是在日本呆的时间久。真濑我替她租了一套住宅,因此她向父母告别搬出来住。毕竟我们不是名正言顺,我也就懒得与她家人有甚么联系。真濑希望与我住到一块,但她不说,而我希望更自由一些,借赵雪要常来,也就遮掩过去了。
真濑住得离我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锺,如果我没打电话让她过来她是绝对不会自己来的。偶尔晚上她实在想我,给我打电话我也会视情况决定让不让她过来,好在幸子常去看她,陪她,许多时候幸子从我这里出去就直接到她那里去聊天睡觉,我和幸子不折不扣是
伴侣,从一定意义上讲,多数是我有需要打电话叫她过来,而且我们见面直接进入主题,有时进门她就
衣,两人作完她穿上衣就 走。
真濑没有经济上的压力,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用足够她随意花销,所以她可以尽量将她原来那些朋友、同学叫到她那里一起出去吃饭、逛街、购物,陪她,倒也不完全寂寞,但我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过她住房,包括同学,她不敢冒险,凭女人的
感她知道我是真心喜爱她的,她需要的是耐心、时间,如何保持自己年轻和如何让我们在一起时使我更高兴。她母亲偶尔也会去她那里,她知 道我们的事,但总是希望我们早点结婚,我和真濑都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贞子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少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偶尔我会叫她过来,她倒是随叫随到,即使后来她谈了男朋友,我叫她她也会马上找借口过来,她一直期盼著某天我会真正喜爱她,甚至娶她。我倒是与吉田等一帮日本朋友来往更多了,他们带我去各个娱乐场所,每天结识许多新的女孩,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象日本男人,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好在那是纯粹的逢场作戏,因为在 我心里纯纯的真濑占有更重要的位置。我要告诉你小纪香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好象也让我看到自己阴暗的一面。
在一个周末,吉田与我到东京参加一个Party,在互相介绍交流时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shao年时的心中偶像女明星惠子(请抱歉我用这个名字,我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记得很小就看她主演的电影曾一遍遍做梦与她做
。惠子依然是Party的中心,而且几乎所有人她好象都认识。
吉田看着我的眼神马上问我:“是不是想认识惠子。”
我潜意识的点点头。吉田天生是外
家,好象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一会儿,他领著惠子过来,指著我介绍,惠子媚然一笑,用英语对我说:“啊,你的大名我早知道了,我现在住京都,天天在报上读到你们公司的情况。”
我无法形容当时我的激动,产生了一个强烈愿望就是一定要得到她,以
足我少时的梦。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镇定地说:“怎么,您也住京都?”
“是啊,我们还是邻居呢。”
“是吗?”我高兴的心情就不用说了“我很小就看你的电影,那还是在中国,你是我shao年时的偶像。”
“哦?”她娇媚一笑“shao年时?”
我马上明白了她意思,笑着说:“您现在跟我那时银幕中所见一模一样。”以我的身份这份夸奖实在是不错了。果然,她听了十分高兴,本来是站著的坐到沙发上,我见她坐下,也忙坐下。吉田赶紧说:“我还去见一个朋友,你们先聊著。”
惠子的住宅果然离我住宅不远,我当时就邀请她回京都后一块吃饭,她高兴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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