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像一个傻瓜一样，突然呆住了。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可是…我可以听啊！我听见了妈妈的呼吸和息！我可以闻啊！我闻到了妈妈的体香和小嘴里吐出的芬芳！我可以感触啊！我的手，我的，我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摩擦着妈妈的肌肤…

　妈妈又轻轻开口了，有些奇怪的意味：“小磊？”我回过神来，虽然完全没有经验，但是基本的知识还是接触过，知道是要动的。于是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妈妈的，然后就慢慢地出，再轻轻地送进妈妈体内。

　稍微了几下，强烈的快就完全包围了我，突然间我的脑海一片漆黑，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下身的上面。稍稍加快了速度，还没几下，脑海中的漆黑突然间碎裂，仿佛整个世界的碎片正在我眼前飞舞，紧接着只剩下一片空白，就像是一望无际的白云，包裹着我无止境地下坠，下坠…望的热薄而出，一股股冲进妈妈的体内。妈妈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背，良久，灵魂才仿佛从悠远的宇宙中回到体内，我正紧紧地在妈妈身上，软软地从妈妈体内滑出，已经了。

　只了十下还是二十下？肯定不到二十下…这就是早？我吓了一大跳，想起那些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一分钟以内都算早…我这半分钟都没有吧？

　但是妈妈柔软的贴上我的面颊：“小磊…第一次一般都是这样的，你别担心。”虽然我还没表现出来，但是妈妈已经感到了我的担心。

　我感激地回应了妈妈一个甜蜜的吻。良久，我们的分开，妈妈轻笑着：

　“小磊，让妈妈擦一下。”说着就要起身。我撒娇地搂得妈妈更紧了。妈妈哭笑不得：“小磊…不擦干净会弄脏…”

　我笑道：“我去拿纸。”就爬起来跑去卫生间，把一卷纸全部拿了回来。妈妈扯下一点，轻轻地帮我擦拭了一下，柔软的小手几次蹭到，结果就是我又起了。

　妈妈轻轻笑了一声，调皮地用小手弹了一下我的，才低头擦拭自己的身体。虽然是黑暗中，但是微微能看见妈妈身体的曲线，漆黑的剪影更显得玲珑浮凸，不由得，火又一次开始燃烧。片刻，妈妈丢下手里的纸团，轻笑道：“睡觉吧？”

　我没有答话，而是再次伸手搂住妈妈光滑的背，又开始了一个长吻。

　不再需要妈妈的引导，我的手开始轻那美好的房。像果冻？像馒头？像棉花？都不像，妈妈的房就是妈妈的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相比，没有任何词语可以形容，那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轻轻地把妈妈倒在上，一只手伸向那热的户，手指甫一触到娇的，妈妈就颤抖着按住我的手。我只好继续挑逗妈妈一直凸起的头，几下拨之后，放在妈妈下身的那只手就感觉到一点温暖到我的手指上。

　笨手笨脚地摸索着分开妈妈的腿，松开妈妈的甜美的，直起上身轻轻拉开妈妈按着我的那只手，握着自己的抵住一片柔，痛的头感觉到了爱的粘滑。不太放心，怕再次弄疼妈妈，轻声问道：“是这里吗？”妈妈息着：“嗯…”我上慢慢使劲，又一次进入妈妈的身体。

　火热的快再一次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刚刚过一次的不再那么感，这次我可以仔细地感受妈妈道的感觉了。似乎有一些细小的芽，紧紧地咬住我的，一圈圈皱褶像是一样，但是道内爱横溢，虽然紧窄却不疼痛，只有让人爆炸的快。坚硬的又一次尽没入，头仿佛又触碰到那团若有若无的。双手开始在妈妈房上恣意，一边慢慢地起来。

　是的，快虽然不像刚才那次那么强烈，但是却有了许多细腻的感觉。每次我出的时候，妈妈的道深处都像在紧紧的着，不让我离开，而每次我入的时候，都好像挤出了妈妈所有甘甜的汁。

　可惜黑暗中看不见妈妈的样子。于是我闭起眼睛，专心地享受嗅觉，听觉，尤其是触觉的美妙。快越来越强烈，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慢慢的，能感觉到妈妈的爱顺着我的部出来，每次都开始发出轻微的唧唧声。而妈妈似乎正在压抑着自己，张着小嘴一阵阵吐出了芬芳热的气息。

　渐渐地，的阻力越来越小，妈妈的爱实在太多了，道的肌也似乎不再那么紧张，我一手搂住妈妈修长的脖子，一手扶着妈妈柔润的肩膀，整个人紧紧的在妈妈身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合为一体的地方。的幅度越来越大，一不小心整个滑出了妈妈的道，似乎带出了一缕粘滑的爱，居然还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啵”

　妈妈“扑哧”笑了一声，马上又不好意思了，调皮地咬了我肩头一口，幸好我的动作已经很顺滑了，于是毫不费力地再次进入。

　好舒服…好舒服啊，妈妈…我渐渐地开始有些晕眩，突然妈妈紧紧抱住了我，轻轻喊了半声“啊！——”马上就一口咬住我的肩，硬生生地压抑住了甜美的呼喊，一股热从妈妈的深处涌出，全数浇到我正到最深处的头上，我顿时脊背一酸，滚烫的猛地进妈妈的道里。

　我和妈妈痉挛着紧紧相拥，这才觉得已经出了满身大汗，额头上的汗水正一条条爬过我的脸颊，在这空调房里有些凉意。身下的妈妈好像也是全身被汗水浸，除了她自己的香汗，还有不少我下去的吧？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空调细微的嗡嗡声，衬托着我和妈妈的息，良久，我从妈妈温暖的怀里抬起头，轻轻地吻了吻妈妈的：“妈妈…好舒服啊…”妈妈还在息着，颤抖着，突然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头：“这个时候怎么还…”

　啊？我呆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小慧。”

　妈妈这才轻笑起来：“小慧也好舒服…”第一次，那清柔的声音里带着羞涩与甜蜜。

　又是一个长吻，妈妈轻轻地推了我一下，我知道要整洁一下，就从妈妈身上翻下来，已经软下来的离妈妈的道时，感觉到一大股体随着出来。

　妈妈坐起身，拿起卫生纸细心地擦拭了一会，我想了想，问道：“要不要洗个澡？”

　妈妈伸手搂住了我：“不想动…”

　我伸出一只手臂回抱着妈妈，拉起被子盖住我们的身体：“妈妈…”妈妈没有答话，伸手无力地捏了我的手臂一下。

　忘了…我温柔地低唤着：“小慧。”

　“嗯。”“慧慧。”

　“嗯。”“慧儿。”

　“嗯…”“阿慧。”

　“…嗯—— …”

　妈妈的声音开始沉重，可是我却有些糊涂起来。这是…我和妈妈做了？

　妈妈是我真正的女朋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天，老天…我怀里就搂着妈妈温软的身子，我的鼻尖萦绕着甜蜜的芳香…老天，让我醒醒，我真的做了？和我最爱的女人？

　妈妈开始发出均匀细密的呼吸，已经睡着了。第一次爱虽然兴奋激动，可是也令我非常困倦。加上脑子里的混乱，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

　第一缕阳光打响窗棂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妈妈乌黑的青丝首先映入了眼帘，柔顺地搭在我手臂上。光洁的额头下长长的睫掩盖着美丽的眼睛，可爱的小鼻子还在微微地随着呼吸翳动，白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小巧红润的嘴角挂着足幸福的笑意。一只洁白的手臂搭在我间，另一只手则捏成一个粉的拳头放在我前。

　恋爱中的女人，不管年纪怎么样，都会像少女一般娇憨吧？何况妈妈虽然三十多岁了，但是不论心理还是身体，都有着十几年的空白——不对，马上就二十年了。我有些奇怪，妈妈怎么突然就愿意给我了呢？不久之前还那么坚持我们只能是母子。昨晚不是梦啊，我真真切切的要了妈妈，一开始还是妈妈主动…不管了。

　房间里开始亮起来，我突然想到昨晚虽然和妈妈做了两次爱，——好吧，一次半。——但是都是在黑暗里，根本没看到妈妈的身体…妈妈还在睡，我轻轻地掀起被子，首先看到的是美丽的香肩，紧接着，侧卧着的妈妈雪白的房就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一道深深地弧线从一边锁骨开始延伸向下，直到前，两座浑圆的峰上是两小圈粉红的晕，粉红的头骄傲地落在晕中间，还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

　再向下，平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身形在肢出形成一个深深的凹陷，又从圆润的部陡然而起，整具侧卧着的体就像是一条反抛物线，真是极端的感。小腹下面，一小片乌黑的显得有些杂乱…是我昨晚的杰作？回想起昨晚把在妈妈道里那无法言喻的快，不由得我又硬了。

　起的顶在妈妈腿上，妈妈似乎感觉到了，轻轻地扭动了一下，接着美丽的睫开始轻颤，慢慢地睁开了明亮的眼睛，正好对上我炯炯的目光，嘤咛一声埋下头，吃吃的笑起来。

　我又伸手去抚摸妈妈的房，妈妈轻轻抓住我调皮的手：“小磊…大早上的，妈妈还要上班…去洗个澡吧。”

　我微笑着下了，然后一把抱起妈妈，赤地走进卫生间。妈妈窘道：

　“小磊，你…”我在头下放下妈妈，打开热水：“一起洗。”妈妈转过身去：“不行…丢人死了。”

　热水冲刷下来，我笑着从身后伸出手去，绕到妈妈前，轻轻地握住妈妈的房：“就要一起洗。”

　妈妈想要拉开我的手没有成功，只好羞涩地叫道：“走开啦。”我抱得妈妈更紧了：“就不走。”说着凑过嘴去，吻着妈妈漉漉的脖子。

　也一直硬硬地顶在妈妈股上，就这么挣扎了几下，妈妈也开始动情了：

　“别、别闹了，先、洗澡…”

　我笑着放开妈妈，拿着香皂开始往妈妈身上抹。妈妈咯咯笑着躲闪着我的攻击，一边又羞又急地叫道：“小磊…别、别闹了，妈妈还要上班的…”我调皮地开始洗妈妈的身体，打了香皂的肌肤越发的光滑细腻，一边洗，一边坏笑着：“才六点半，妈妈八点走也不晚。”妈妈只好转过身拿起香皂也给我涂抹起来：“还要做早餐…”我撒娇道：“我不吃早餐，我要吃。”说着就把头埋到妈妈前，含起一颗红的头，轻轻起来。

　妈妈颤栗着用手按住我的头顶：“别、别在这里…”这次按得很紧，我只好站起身来，胡乱洗了几下，就和妈妈一起擦干身子，妈妈乌黑的长发漉漉地贴着雪白的肌肤，几颗水珠还闪着晶莹的光泽。我又一把把妈妈拦横抱起来，快步回到房间，轻轻地放到上。

　妈妈伸手掩着人的酥，笑道：“小磊，你这个小狼。”我一下子跳到妈妈身边，大叫一声：“小狼要吃两只小白兔！”就拉开妈妈的手，对妈妈的头又又咬。很快妈妈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我再次伸手到妈妈下体，又一次感受到了缓缓出的爱。

　心里一动，我一路向下吻去，终于吻到妈妈大腿内侧，心思却没有在那片柔上，抬眼看上去，妈妈乌黑的下是两片满的大，白净可爱，两片粉红的小调皮地探出了头，夹着一颗羞涩的蓓蕾，晶莹剔透。不由得伸手去轻轻地一抚，两片小像要说话一样微微张开，一丝清亮的爱缓缓地出。

　妈妈赶紧伸手捂住那人的花园，羞涩地叫道：“小磊，别看哪里…”我爬上去吻着妈妈：“为什么呀？”

　妈妈闭着眼睛，红着脸道：“那里很难看的…”我伸出手轻抚妈妈的脸蛋：“不可能，妈妈全身上下都很好看啊，那里也一样，对了，那里就是道，对吧，生理卫生课教的。”妈妈大羞：“真难听！不许叫。”

　我抓抓头：“土话叫…？好像是骂人的，那才难听。”妈妈用力在我肩膀打了一巴掌，声音有些生气：“小磊！知道是骂人的话还说！不管是哪个女人把身子给你了都要尊重她！”我这才惶恐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小慧…”

　妈妈听出我的歉意，定了定神，看着我温柔地微笑起来：“反正不给看。”我想了想，有些不甘心道：“他们说那个叫『小』比较好听…”妈妈一呆，我赶紧赔笑：“哎呀小慧别生气，我再也不说了。”

　妈妈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情地看着我：“唉…随便你叫吧，反正你不找个叫法就不甘心…”

　我大喜，低下头开始吻妈妈，良久，我轻声道：“小慧…小磊想放到小里面了…”

　妈妈咬着嘴点点头，我赶紧扶着坚硬的，抵着妈妈的，缓缓地了进去。妈妈轻声道：“快点，时间不够…”

　我如闻圣旨，轻轻地动几下，就开始用力起来。这才第一次看到妈妈做时的表情，几缕的黑发贴在白的脸颊上，美丽的大眼睛微闭着，长长的睫下闪动着粼波，整齐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娇的红，双手紧紧地抓住枕角，白皙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青，淡红色的指甲却因为压力而发白。

　随着我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坚的房也开始晃动起来，两团柔软的洁白漾不已，使我明白了“波”的波是什么情景。尖的两点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正划出一道道人的弧线。

　渐渐地，妈妈又开始息起来，两朵特别的红浮上妈妈的脸颊，又一次，我的头感到了那销魂的暖，这次是退到妈妈道口的时候的，结果，妈妈张开两条洁白修长的腿，攀住我的，把我紧紧地挤向她的体内。

　感受着我自己生命的华一点一滴地到妈妈道里，向后仰起头，看着妈妈，妈妈松开了紧紧抓住枕头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等痉挛和颤抖平息，我笑道：“妈妈，你刚才的样子好美好美。”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眼波转，温柔地看着我：“嗯。”我轻轻地吻了吻妈妈鲜得有些特别的：“妈妈，你的脸好红，红得很特别，以前没见过妈妈这样子。”

　“嗯…”“妈妈，为什么——”话音未落，又被妈妈捏了一把，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小慧…为什么你的脸会红成这样啊，真的好美。”妈妈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道：“小慧…到高了…”我这才明白了，一边吻去妈妈脸上和脖子，间的汗珠，一边笑道：“就是说…妈妈很舒服，对吧。”

　妈妈软软地推了我一下：“又忘了。”

　我笑道：“还是叫妈妈好。你本来就是我妈妈啊。”妈妈只好羞涩的转过头：“真拿你没办法…”我慢慢地出，也侧着躺下来，看着妈妈的眼睛：“我好喜爱和妈妈做。”

　妈妈抿着嘴，轻轻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着坐起身来：“哎，糟了，没时间洗澡了…”说这拿起纸，准备擦拭下身，我赶紧爬到妈妈两腿之间，看到了一幅旎的情景。妈妈娇的微微张开，人的细中缓缓出一丝白色的体，妈妈笑着一只手捂上我的眼睛，可是透过指，还是看到了妈妈拿着一团卫生纸，轻轻的擦去那些体，然后微微的拨开，粉红的间有一个小小的黑。好漂亮的景象！妈妈草草擦干净，笑道：“看够了没有，小狼。”我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的摸了一下柔软的，妈妈赶紧躲开，我好奇地问道：“妈妈，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对吧？”妈妈大羞，狠狠地拧了我手臂一把：“小磊！不理你了！”说着下了，开始穿衣服。

　我就躺在上，看着妈妈红着脸，一件一件的套上内，罩，接着动人的体完全被土气的图书馆制服覆盖起来。然后妈妈拿起梳子，梳起一个马尾辫，有些羞涩地看着我：“小磊，妈妈上班了，你自己买点早餐吃吧。”我也站起来，抱住妈妈亲了一下：“妈妈也没吃…”妈妈笑道：“我路上随便买点到单位吃…哎呀小磊别闹了，妈妈的腿都被你弄软了…”我正开始着妈妈的部，妈妈一下子推开我的手，逃命似地跑出了门。

　我开心地笑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吃了点早餐。上午看了会书，可是根本看不进去，和妈妈做的细节不时地在我脑海里浮现，结果想到我三次在妈妈身体里面…糟了，会不会怀孕？哎呀呀呀呀！妈妈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糟了，糟了，这下害了妈妈！我怎么这么蠢！怎么办？我不知道啊！我…只能等妈妈回来再问了…妈妈知道吗？要不要去医院？千万别去医院！要是让妈妈受了伤害怎么办？唉…早知道，应该多了解一下知识的啊！ 　Ｍ.ＮiＵＤuＮｘ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