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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身心俱失
 第二集 第二章 身心俱失

 给昙花姬一段话挠得心的,尤其接下来十来个夜里虽没有男人来动她,但芳心微动的花倚蝶,对男女方面种种却愈发好奇起来。明知这命运再也无法逃脱,索放纵了起来,自制心远远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里便裹着薄被钻下来,溜到窗边窥视着隔邻那夜夜不息,总令她脸红心跳、无法自抑的靡美景,偶尔甚至还鼓起勇气,躲到远一点的窗下去观赏更新一层的乐趣。

 只是这些魔门中人就好像存心要动花倚蝶鼓动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象,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在各个不同的体位下,看着女子展现出体无比的魅力,心甘情愿地与男人行云布雨,享受着男女之那无比的‮趣情‬,合之间娇媚无伦,娇笑媚语间香醉忘忧,即便其中有几次确实是男子恃强硬上,女方原本不愿意的,可在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物弄得乖乖臣服,不愿的态度在那高的冲击之下一次次地被击破,事后总带着醉的神情软倒在男人下。

 每次窥视总能令自己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花倚蝶虽心知体内那最后的一点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渐削减,但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光只是在看完之后,托着酸软的脚步和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里,仍能忍着不去动抽屉当中媚药蒸炼过的具,已是她最后的一点自制。

 不过从每过来和她谈话的几个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间花倚蝶也听得出来,其实周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时有她在暗窥,只是此‮女处‬子或多或少都被体内折磨过,加上行那秘事时被人偷窥,虽是难免羞意,可却有种微不可见的兴奋在体内跃动,是以根本无人阻止,只是在话语里婉转劝着花倚蝶别再矜持,早臣服在妖人下,否则哪一天被男人发觉,拖她入房强行成其好事,以众女而言倒不觉怎么,可花倚蝶却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经验丰富女子身上的手段;毕竟经验不足之时,许多原本快松散的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钻进了上,花倚蝶脸儿不由羞红,不只是因为方才看到的香情景。她可真没想到,当昙花姬给男人抱回上时,那还拒的模样,是那么动人心弦,已全然没有一点当年“冰心”清琳师太的英风锐气;美眸软语、婉转娇柔,身子的每一寸尽透着妖媚的光,看她在上羞怯不胜,似是不堪采摘,可当尽情疼惜之后,偏又乐在其中的美态,哪能将她和佛门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花倚蝶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在看了昙花姬在男人身下婉转承、甜美呻之中被送上高仙境,还没落下却又给男人强行推送,几番风雨之后柔弱而无力承姿之后,回房的花倚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信手在抽屉中取了宝贝出来。虽说她根本不知这物之名,可看那模样分明便是仿造男人物所造,只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弯钩,斜挑而出,几可纤指勾握;这物似木似石,却是打磨的无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隐然生光,虽不甚重,人手却似千斤。花倚蝶羞得脸儿埋入了薄被里,却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宝贝,心儿鹿撞得厉害。

 脑中变幻着方才昙花姬在男人身下辗转娇的幸福神态,花倚蝶娇躯微颤,手中的宝贝几次举起,又羞得将它放下,偏过脸去不敢看,最后一次索将那宝贝在褥下,脸儿埋贴枕上,打算不理它径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娇躯怎也平静不下来,舒展之间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虽给住,可褥子上头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中的强硬,那形象反要具体许多。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中情和矜持拼命搏战的花倚蝶哪受得住?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将宝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详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学着几前亲眼所见妖女媚男的品萧密技,将那东西前端纳入口中。那东西看似不甚大,不过小手满把盈握,能以樱品尝;花倚蝶只觉樱桃般的小嘴儿似都要给它撑破似的,不由闭上美目,停住手上动作,只以香舌轻吐微扫,触及处虽是寒凉,可也不知这宝贝是什么做的,香舌没勾挑几下,已隐隐然发起热来。

 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花倚蝶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气便要消失无踪;她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感染,或是蒸炼过‮物药‬的反应,甚至是材质本身的问题,花倚蝶不想也不愿去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

 也不知撑了多久,花倚蝶始终不敢妄动,深怕得太深难以拔出,当她终于将宝贝拔出来时,只觉手上宝贝已然温热,但比之众妖人当她时的触感,却没那般火烫;如丝媚眼望去,只见那宝贝前半段光润无比,染上香唾之后竟似盈盈生光,看得花倚蝶芳心好生难安。她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拿得近了,丁香微吐,将原本没入口的部分也舐将起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漏,不一会儿那宝贝已全然光明无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发着光一般,令花倚蝶差点掌握不住。

 虽说头一次尝试这具滋味,股间幽谷早是琼浆涔涔,花倚蝶的勇气却也就此而止。颤抖的小手虽是拿着宝贝几次试图刺入幽谷,可便是抵着了幽谷口,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刺进去,那宝贝儿在幽谷口处几番滑动,香唾琼浆混然,令得宝贝愈发光耀,但花倚蝶最多也只是玉腿处夹着宝贝,让它在玉腿紧夹中轻轻滑动,任谷中不住沾染,最后这防线怎也跨不过去。

 将那染满女体情的宝贝举在眼前,花倚蝶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这东西该用还是不该用,许久许久仍是芳心不定。花倚蝶叹了口气,将那宝贝贴到股间,温柔地厮磨一番,闭着双目,纤手动处让它缓缓滚过自己香肌,从腹下慢慢游上,将那甜美汁揩上身来,脑中却不由幻想着妖人以那物亵玩于她时的靡神情;待得将近前那满坚的玉峰之时,突地灵机一动,将那宝贝置于双峰间那深深的谷底,纤手微托玉峰,将那宝贝夹住,款款滑动起来。

 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滑动,花倚蝶便知不好。没了支撑的宝贝虽仍温热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花倚蝶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花倚蝶终于放弃,将那宝贝抱在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回去嘛又舍不得。

 深怕将这宝贝留在身畔又会出了事,虽说此身已污,给众妖人轮后带到此处,体内又给“蓝田种玉功”深种,已不免,但要她拿这宝贝行自之事,可也真难为了花倚蝶。理智稍微过了体内那奔腾的情本能,花倚蝶玉手轻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将这宝贝收回抽屉,却见房门口一个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花倚蝶连忙伸手取过薄被意图遮掩,美目盼处却见那人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拿着宝贝痴渴之状,已全落来人眼中,只羞得花倚蝶浑身发烫,不由得向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腻,想来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见那男子走到前,花倚蝶心下更怯,来者倒也面,竟是魔门护法中的舒无忌;当花倚蝶破身之后,也曾给他搞过。不过真正令花倚蝶心中惊怯的,倒不是给他看到了自己对这宝贝的痴意,而是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为花倚蝶破身的百里幻幽外,就数这舒无忌给她的感觉最是深刻,弄得花倚蝶神飘魂,差点无法自已,若非那时花倚蝶还撑得住,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花倚蝶远比不上当,给晾在这儿快一个月,里还好,夜间见的可都是云雨合之后女子幸福茫然的态,芳心早已然,对这方面的抗拒远不若当,否则也不会将这东西宝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别的不说,光让他把这事儿抖了出去,昙花姬她们的调笑还好,若给百里幻幽等人知道了,想到他们的羞辱言语,花倚蝶都不知脸要往哪儿搁。

 看舒无忌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花倚蝶眼前,只令花倚蝶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花倚蝶娇怯失态,舒无忌笑了笑。这百花馆虽说是归百里幻幽管治,可众护法也是常客,有好几位花姬都给自己经手过,哪不知花倚蝶羞怯的芳心?显然这侠女心已动,只是面子上还拉不下来;即使没男子强行求,将她征服于第之间,再过一段时间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动向男人求。毕竟落在百花馆中之人,可没几个像“冰心”清琳那般能撑,熬了足足四五个月,也不知体内给注了多少,才肯开口投降。不过一直等待可就无趣,据昙花姬供认,这“花仙姬”花倚蝶,确实已近临界,再难抗拒火了。

 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过热情戏,还给那宝贝逗得漾,花倚蝶的推拒显得娇柔无力,没两下子爬上的舒无忌已拿住了花倚蝶双手,薄被早已滑下地去,连那宝贝也滚在身边;此刻的花倚蝶被他上,再难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鲜美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玉峰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得令人食指大动。

 看花倚蝶别过脸去不理自己,舒无忌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这花倚蝶身子已破,体内又受“蓝田种玉功”的余威,听昙花姬的说法,现在的花倚蝶对男人的挑逗、对情的本能早已无法抗拒,现下的反应只不过是表现出那最后一层矜持,一旦破了个口,花倚蝶便再无所依,只能像百花馆中的众花姬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快意。而这种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旁边,要把这的小雏儿搞得火焚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小事一桩。

 压制着花倚蝶纤手,享受着那酥人心的香肌触感,舒无忌微微俯下头去,大口一张一,差点令打定不开口主意的花倚蝶破戒;她那一双坚高耸、丰腴满的玉峰本就感,体内又自漾,峰顶的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给老于此道的舒无忌含入口中,一阵下来,已勾得花倚蝶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蕾上打着圈儿,不时地转向舐着那滑的肌,灵活巧妙的神技,更令花倚蝶难以抗拒。她虽仍勉力忍着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幽谷中再次发的潺潺泉,体内一直存在着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

 “这东西…是这样子用的…”

 将花倚蝶一双人无比的球好生了一番,勾得花倚蝶肌香肤红,微启的美目中透着一丝娇媚,舒无忌心知此女体内的情已然沸腾,只待男人雄壮威武的蹂躏,必可令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矜持烟消云散,身心彻底沉醉情深渊。但想到当擒她之时身上难得负伤,虽说事后以采补之法走了花倚蝶不少,功体大致愈合,可若不再熬熬这冰清玉洁的花仙姬,心下可真不舒服哩!他一边换手将花倚蝶双手制在头顶,一边空出手来拿起滚在一旁的宝贝,轻轻挑在花倚蝶畔“好个美仙姬…待本座试给你看…保你死…”

 听出舒无忌话中颇带挑逗之意,可这东西的用法要花倚蝶去问人,她可真的是羞于启口;虽然心中明知舒无忌今夜在尽情戏自己的体之前,还用这东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溃,心甘情愿地成为此处妖姬,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着舒无忌一边笑,一边将那犹带女体甜蜜润的宝贝轻轻点在花倚蝶上,等到花倚蝶终于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轻吐,在宝贝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舒无忌才开始动作。

 眼见舒无忌手中的宝贝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而下,慢慢溜向腹下,花倚蝶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尤其这回舒无忌再不留手,那宝贝顶端在花倚蝶的幽谷口处轻轻揩动,用花倚蝶情出的润滑,那模样看得花倚蝶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那宝贝顶入幽谷之后的种种事…思虑之间幽谷微启,愈发奔难收。

 “这的地方…是用来的,没错…不过呢…”

 见花倚蝶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着正待攻入要害的宝贝,舒无忌反收了手,将宝贝轻贴在花倚蝶腹下;光亲眼看着宝贝那伞状的尖顶端就在眼前,花倚蝶的芳心就更难从情之想中逃脱了。只见舒无忌拿着宝贝的魔手微转,不只腹下摩挲的异样感觉令她难捱,幽谷口处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酸登时冲上脑际,令花倚蝶娇躯搐,不由一阵息,差点没给他弄出高来,耳边只听得舒无忌的声音“细的这边呢…是用来逗这个地方的…只是此处娇柔…不能太用力…美仙姬…你不会不知道弄什么部位吧…”

 我当然知道!心中一阵高喊,天才晓得要忍着不出声,耗了花倚蝶多少心力。当落在百里幻幽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百里幻幽把玩她的头一个突破口,花倚蝶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感的所在。在那时候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漾的花倚蝶,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舒无忌用那具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花倚蝶只觉自己舒服得快要晕去,明知妖人在前也顾不得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花倚蝶娇吁吁,香肌透红,彷佛浴在香汗之中,贲张的玉峰上头蕾更是放,舒无忌也知花倚蝶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高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仙姬,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不及,若再熬着她,令花倚蝶对云雨之事产生畏惧,可就少了个上玩物。就算自己舍得,百里幻幽也舍不得这娇美无伦的妖姬人选。

 虽说本能的已近决堤,但花倚蝶体内那名门侠女的矜持,仍让她夹紧玉腿,不让舒无忌这般容易得手;可这妖人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着那宝贝贴上花倚蝶玉腿,不只是温度,那异样的形状,令花倚蝶的抗拒逐渐消解,随着宝贝顺着迹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将那正汨汨外吐的幽谷,全然暴在舒无忌眼前。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花倚蝶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将玉腿并合起来。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息,登时从花倚蝶口中而出;当她玉腿大张,舒无忌已了上来,硬火热的轻轻沾了沾幽谷中吐的汁,缓缓地在那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被刺入时那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热的体接触,差点没令花倚蝶忘了形。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花倚蝶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被擒到此处的侠女们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甚至在言谈间婉言劝说自己放弃抗拒、放弃矜持,乖乖地成为任男人宰割的妇妖姬;那种快乐真的是只有丢掉了侠女名声,全心全意地成为妖姬,彻彻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绝顶滋味。

 感觉到被花倚蝶紧紧夹,虽说不像百里幻幽那般御女无数,但舒无忌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花倚蝶体内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慢慢撑开花倚蝶紧窄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将嘴凑到花倚蝶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这侠女向望投降。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着花倚蝶纤手,另一只手却巳迫不及待地滑到花倚蝶后,轻轻地托在她处,引领花倚蝶的动作,好令花倚蝶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本来在那异的“蓝田种玉功”影响之下,花倚蝶已受不住情折磨,加上将近一个月时间夜夜都被隔房妖冶的云雨之声影响,空虚的体哪还有办法反抗?当舒无忌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终于直到底之时,花倚蝶只觉一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幽谷深处涌现,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情终于淹过堤防,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娇出口。空虚终于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花倚蝶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更不由微微开启,而住她的舒无忌哪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大口一张,便将花倚蝶轻呶的樱吻住,舌头霸道强烈地突入花倚蝶口中,不住刮扫勾,勾得花倚蝶香舌也情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花倚蝶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花倚蝶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内的情早已过了理性,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强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情,娇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随之起舞,情致何等绵。

 “嗯…人美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花仙姬名…”

 吻得许久,当舒无忌终于松开了那香滴的芬芳樱,眼见花倚蝶犹似不到空气般拼命息,眉梢眼角尽是意,舒无忌不由大起胜利之心。这美仙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就算嘴上还矜持反对,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再来个几次,包管她死,再离不开男人“好个美仙姬…本座要…要狠狠干你了…”

 “你…哎…”不知不觉间已开了口,发觉自己不只再一次和魔门妖人上了,还给他在舌之间狠狠讨了便宜去,偏生花倚蝶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纵享乐的念头已压抑不了了,愈来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种,已变成了燎原大火,更教花倚蝶羞于启口。不愿承认的是,她已经在享受这种充实足的感觉了!花倚蝶轻咬樱,别过脸去,似是对男人的轻薄不愿回应,可娇躯细致纤巧的反应,却正鼓励着男人狠狠投入、尽情冲击,再不要放过这怀女子。

 见花倚蝶这样反应,舒无忌也知她的身体已然降服;他一边吻住花倚蝶樱,一边双手齐出,托住花倚蝶坚双峰,大展手上功夫,更是深入浅出,在花倚蝶幽谷之中大逞威,每一下送都汲出甜美泉,溅了交接之处。这三方齐下的手段,一时间只令花倚蝶被干得神魂颠倒、飘飘仙,终于自由的纤手虽没有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却也未做推拒,只纤指用力揪在单上头,一双玉腿不住空蹬,扭之间,却没法将体内强烈的感觉宣尽出。

 眼见花倚蝶浑然忘我,已给自己得死去活来、死,舒无忌毫不放松下身的,已品够了花倚蝶檀口香唾的嘴却松了开来,在花倚蝶不住的息之中,低沉温柔的声音不住传到了她红透的小耳内,彷佛纶音一般引着花倚蝶“没关系…放轻松…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后…把你的腿…到我上…完全放松…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会让你很很舒服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冲击下全盘崩溃,听着耳边纶音召唤,醉的花倚蝶再也无法抗拒;她虽不知该叫些什么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全没个字音出来,可四肢却已热情地紧了身上的男人,扭合男人的动作愈来愈顺畅,肌肤上头尽是泛涌的香汗,甜蜜地将满溢的热情而出,不知不觉间关已破,甜美的滋味,令花倚蝶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花倚蝶虽然身,舒无忌却还早得很呢!察觉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舒无忌暂停动作,温柔地顶在幽谷深处,缓缓啜着花倚蝶出的,可口中仍不停止“好个娇媚的仙姬…真让我死了…这般美的样貌…这般姣好的身子…连里都这么会…真是女中极品…”

 高身之后,神智微微一醒,花倚蝶登时羞不可抑;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给妖人弄上了,更可怕的是原本满怀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破得一干二净,那般舒服的滋味,令花倚蝶真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想到这妖人那硬,还狠狠在自己幽谷里,全无舒之意…

 才刚想到此处,舒无忌竟又开始冲击起来,这会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温柔了,每一下入都全尽入,每一次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入。若初始便如此,这强烈的刺怕花倚蝶还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可在刚刚身的现下,这强烈的冲击,反令花倚蝶快美无比,原本搂住舒无忌的四肢本就还未松开,在这强烈的刺之下,将他抱得更紧。那强烈的滋味,将花倚蝶高高拱起,腾云驾雾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飞天下,美得她真想沉沦其中,再也不肯逃离。

 不知何时开始,花倚蝶已主动献上香吻,任舒无忌在口中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的甜美,处的扭送愈发烈,被汲出的混着淋漓香汗不住洒,散出满天香气。花倚蝶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再次身,就要再次被男人采补取“蓝田种玉功”深刻种下的更将愈发茁壮,可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句句语弥漫心头,这般绵滋味,岂是笔墨足以形容?她拼命地搂住了他,享受那强烈袭上身来的快意,再不肯松手。

 又一次甜美的门溃开,花倚蝶只觉这回的滋味,比方才还要强烈得多,若非舒无忌正热吻着她,怕那心头回叫声便要口而出。而就在这、心神飘飘之际,花倚蝶突觉幽谷中的狠狠大了些许,火烫更胜方才,就在幽谷被这突然而来的大撑之时,一股热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重地将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得远远的。花倚蝶虽知那是舒无忌高的表征,甚至可以想像那男人白色的,是如何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皎洁的体狠狠污染,与自己的在里头水融,但恍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舒无忌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于情,花倚蝶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足的意味,足的自然是男人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润得酥了。

 可那空虚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若是的空虚,再怎么给晾着,在舒无忌下连着高几回,什么也足了,但花倚蝶心中那空虚,又如何能为外人道?方才情热之中,花倚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情策动,热烈无比地扭摇合,将幽谷中的感处所热情献上,供他尽情冲击攻陷,也才使得体内的快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冷静下来的花倚蝶真是哭无泪,难不戍自己真的再非当侠女,从身至心都已转变成为魔门的妖姬了吗?

 虽说看着百花馆内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里头的变化,花倚蝶早就知道自己早晚要变成心甘情愿任由男人采摘的魔门花姬,可知道归知道,一旦真的整个人陷了进去,心中那种迷茫还真是一时解不开来。偏偏此番占有她的舒无忌又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完事之后仍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享受着她曼妙的肌肤,贪婪地索求着她馥郁的体香,女子高之后娇躯本就感无比,给他这么一番温柔攻势,花倚蝶身心皆已酥软,便现在功力全复,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还想要吗?”

 “不…倚蝶暂时够了…求求你…”听舒无忌话里之意,竟似还想要她一回,花倚蝶这下子真吃了一惊。虽说这些日子的旁观,她也知道魔门中人各有手段,第之间熬战之技各有各的门道,多半人夜御数女都不是问题,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花倚蝶可就难当了;虽然女人的高可以连番不断,上比男人可以更加连番战,但今夜终究是花倚蝶头一次身心全然为男人征服,连番的滋味虽,却是整个人都空了,如果给舒无忌再来一回,身子恐怕撑不住哩1_“好仙姬…你还不肯乖乖投降吗?”

 “哎…”给舒无忌这般逗弄,花倚蝶脸也红了,可自己才刚刚被这妖人玩得高迭起,在他之下扭、婉转承,不只体被那快全然占有,连骨头都酥了,对他哪还冷得起脸儿?心知这事终究要来,花倚蝶轻咬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今儿不行…你…你告诉百里幻幽…让他来此…再把倚蝶玩一回…倚蝶便心甘情愿投降,求他赐予花名,好吗?”

 ‮女处‬情结作祟吗?舒无忌心下暗笑,女人就是这样,无论被你弄得如何舒,甚至整个人都在如海情之中晕厥瘫软,享受到身为女人无与伦比的快乐,给这前生修到的福分弄得心花怒放,可对于破了她身子的人,总还是最为上心的。不过舒无忌向来心服百里幻幽手段,这种事也非头一回,倒也没什么嫉妒之感,只不过…“好吧!不过…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爱你一回…”

 “唔…”给舒无忌翻过身子在身下,花倚蝶正想叫,檀口却已给舒无忌封了个严严实实,再次入侵的是那么火热,那么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种种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花倚蝶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原已酥软无力的四肢,竟又搂回了舒无忌背上…

 “那…之后呢?二听花倚蝶将当之事娓娓道来,连被魔门中人征服时的羞人感觉也不隐瞒,公羊猛当真听得心惊跳。像“风仙姬”风姿这般的出尘美女,在破了身子之后也被自己弄了个服服贴贴,戏也不厌倦,原本公羊猛当真有些自负,小觑了天下女子,也因此美人微醉的花倚蝶一勾引之意,公羊猛便毫不提防地抱了她上,却没想到从杜明岩那儿学来的技巧,对上魔门妖姬实是小巫见大巫,全无抵抗之能;没想到魔门高手的功夫更加厉害,那“蓝田种玉功”竟能将正道侠女弄得难抑火,心甘情愿地投降,成为魔门妖姬,想想都不由得怕。

 “自然…自然是被弄得服服贴贴、彻底投降了…”

 想到当之事,花倚蝶仍不由脸儿微红,身子暖热几分“百里幻幽带同舒无忌前来,时而轮时而同上,足足折腾了奴家整整一晚,让奴家整个…整个到了顶…什么羞人话都叫了出来。等到他们终于赐了花名、足走人时,奴家已瘫得没了一丝力气,身子再没一寸没给他们用过…之后就乖乖地成了桃花妖姬。等到魔门灭了,百花馆的众家姊妹各自分散,也没得联络了,奴家只好四处走走,也没个去处…”

 见花倚蝶神态寂然,显然颇有几分心伤,公羊猛也知这段日子她必过得不甚快活,毕竟顶着个魔门妖姬身分,给魔门功折腾得再没半丝侠女英气,几乎是有家归不得,被郑煦君的门人四处追杀,日子想过得有点滋味都难,更别提隐患未去的“蓝田种玉功”在体内留下的影响了。只是话既开了口,要结束也得找到机会才成“那…那位昙花姬小姐呢?她该不会也…”

 “昙花姊姊吗?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花倚蝶美目微凝“据说她回到普陀,闭门清修去了…佛门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毕竟多些包容…只可惜那“蓝田种玉功”附真气之中,随着功力愈深,影响愈切…以奴家而言…怕是没法子离了…”

 “师叔…”

 当真吃了好大一惊,公羊猛这下可真不知该怎么劝解了。无论再强劲力,亦或媚药毒药侵入体内,一般而言只要时间足够,都能以内功出体外,如何不济也能硬是住力道不使散发伤体,可这“蓝田种玉功”显然已超出此范围,竟能与人体内息附合,武功愈高效力愈强,要将此等功对身体的影响全然摘除,看来除了取得此功秘笈加以研究之外,还真不容易呢。

 她嘴角浮起一丝凄掠的笑意,当在男人下彻底臣服,心甘情愿成为魔门妖姬、解开体内功力锢的那一刻,随着内息转,强烈的火竟似溃堤而出般一发不可收拾,从那刻开始花倚蝶已知这后果将纠体内,再也无可消除;早已接受结果的她,不像公羊猛这般惊讶。

 “师…师叔…怎么…”

 一阵温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涌上身来,公羊猛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开始又已硬,竟给花倚蝶移撙就教,不知怎么着就给那人的幽谷紧紧地住。一来才刚尝过花倚蝶体之美,一时间哪管得了师门名分?二来那幽谷夹的滋味美妙无比,夹的又这般紧,一时间公羊猛也退不出来,只能任得上头传来一波接着一波、酥得孔都似要通了气般的快意,眼见花倚蝶眉黛含,幽谷之中虽只是微微动作,却挤啜得令公羊猛差点整个人都软了。他强忍着送的冲动,心中惊惧愈增,难不成花倚蝶还是决定杀人灭口了吗?

 “好猛儿…算奴家送你的见面礼…”

 整个人贴上了公羊猛的身体,花倚蝶轻轻咬上了公羊猛的耳朵,声音轻甜柔细,浑似撒娇一般。给“蓝田种玉功”“深种体只有这点不好,若不专心于采补之术,心神一松,体内的火登时取得主导权,任你功力深的冰洁仙子,也要被火操控,摇身一变成为令男人销魂蚀骨的绝代尤物“你…照着奴家接下来说的法子运功…采汲奴家体内…可以…可以帮你把功力补回去…若你不想采而有还…奴家可就要送命了…”

 “是…猛儿…唔…猛儿遵命…”

 听的一凛,连忙依言运功,公羊猛心中却难免忐忑,杜明岩也教过他一点采补功夫,只是比不上魔门绝学,最主要的原因,乃是采补之道伤人入骨;杜明岩虽好,却也不想做绝到这等地步,因此比不上魔门同类功夫的登峰造极。在逸仙谷时公羊猛虽采补功夫不,可对象是冰清玉洁的风姿,以他那时的程度,要伤到风姿功体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第乐趣罢了,但现在可不一样,公羊猛学得小心谨慎,耳边传来的每一个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不愿一个不小心辣手摧花,弄死或弄伤了花倚蝶七复可真过意不去呢!

 原本对公羊猛确实有所提防,毕竟他虽使得出师姐风姿的绝学,上功夫却得太过分,这可绝不是风姿所可能教导的,否则光凭着公羊猛与自己同门之情,花倚蝶根本就不会采他功力,直到听他迷糊之闲口称师父,想到了风姿才心软收手。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种种回忆便重登心头,即使他真有采花贼的潜质,但现在的花倚蝶也不想顾忌这么多了,能教他的东西便多教一些,至于后会怎么样…可就不是花倚蝶会用心去想的了。

 睁开了眼睛,只觉房中暖暖热热,窗外明亮无荫,显然天已大亮。公羊猛拖着疲惫的身子爬了起来,除了上被褥零、印痕处处,显见昨夜的疯狂之外,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齐齐,若非微一运功便觉体内元气旺盛,远胜先前。公羊猛还真会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梦哩!

 眼见房中花倚蝶的包袱衣裳一样不见,显然是她收拾好之后不告而别,公羊猛心中微;虽知已化身为魔门妖姬的花倚蝶必然会走,可心中却有个部分隐隐地希望她留下来。

 走下来,慢慢地穿起衣裳,公羊猛这才发现,桌上有封留书,打开之后才知是几幅图画,上头全是人体经脉道,旁边还有注释。仔细看了内文之后,公羊猛不由脸色微赤,显然花倚蝶心知公羊猛武功虽已足够行走江湖,可第功夫却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妇女自可大展雄风,但若跟魔门妖姬在头泡上,可就只能任其宰割,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才把魔门一些采补功夫的要诀留了下来;就不知是希望他以此护身,还是要他变成个令女人又爱又怕的大魔。

 除此之外还有几种手法,看得连公羊猛的脸儿都要红上一红,也不知花倚蝶怎么想的,竟把一些魔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也罗列上来,当真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让公羊猛既觉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华都记在脑子里,一点不肯放掉。魔门之所以令人侧目,让武林正道中人不仅联盟对付,还要斩尽杀绝,一点不留后患,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将东西收拾过,公羊猛漫步下楼,外表平静心中却颇有些混乱;这要诀也不知练是不练好,虽说若能练到收发由心,就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反有双修之功,加上要报家仇,功力自是愈强愈好,但这总归是魔门功夫。即便只能够在上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会让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魔门余孽,可公羊猛身受风姿栽培,胆是大了些,却不是道中人,便是昨夜在花倚蝶的循循善之下修成了筑基功夫,但要继续深造,心下确实有些障碍,偏又不愿舍弃。

 走下楼梯,看着小二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点其他的意味,公羊猛不由有些脸红。长得英俊秀不是他的错,可光想到这英俊少年昨晚抱着个美貌无双的酒醉女子进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钻入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意足,脚步都有点软的走出来,任谁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昨天中午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容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公羊猛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帐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

 见公羊猛走到柜台要付帐,掌柜的点头哈,笑得合不拢嘴“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帐,连同客官的分儿,多付的银子还可在小店多住个两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点要栽倒下去,公羊猛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这花倚蝶师叔也太过好心了,帮着自己付帐不说,还想让自己多待几天,在连着两天观察情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狼外还要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

 “请…请教一下,从这儿往洛,走哪条路近?”

 心知不能再留在这儿。旁人异样的眼光比之任何事都令人受不了,偏生这种事又最不好解释,一个不小心便成了恃强欺人,就算风姿不知,自己可也不好受;公羊猛只想赶快探明了路离开,先到洛探探金刀门的底再说。

 “洛啊?”

 掌柜的一边说着,嘴上还带着牢不可破的笑意,就算公羊猛一千一万个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他面对客人的笑脸,可心下怎么也不舒服“从这儿上洛有两条路,官道宽广得多,只是中途绕了半圈,不过也安全一点…另一条路近上两天,可危险得紧,虽说客官看来是位武林少侠,可小的说句老实话,走官道要好一些,虽说路遥,可出门在外,总是安全为上嘛…”

 “另一条路是怎么了?有强贼翦径么?”

 听到掌柜的说出危险,公羊猛非但不惧,反而有些跃跃试;以年轻人而言,愈危险的地方愈想去,这可不是什么师门教训阻止得了的。

 “原…原本是有强人没错…”

 见公羊猛兴致地追问,掌柜的反倒没敢说下去,毕竟对平常人而言,能多阻得一人冒险,总比没阻住而让他牺牲,在心里头要舒服得多。可不是每个人都和武林中的少侠一般喜冒险,哪儿危险哪儿去“那条路要绕过桐柏山,原本山里头有伙好汉,不过约莫两三个月前,那伙人已下了山,听他们说是山里头出了蛇妖,住不下去了…”

 “蛇妖?真的假的?”

 听到这种事,兴趣反而更上来了。身为练武之人,胆子总要大些,何况对一些愚夫愚妇而言,流言总会愈传愈大;虽说会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强盗弃了无本生意逃下山来,恐怕真是条大蛇作怪,但要说是蛇妖,公羊猛可还真不相信“多半只是看错了吧?”

 “这可不是假的,”

 听公羊猛怀疑,掌柜的连忙指天画地,生怕他不信“小的虽没看过那蛇妖,可那伙好汉有几个曾进城来找大夫,据说是他们当面跟蛇妖杠上,那蛇妖可厉害了,身子有城门口那么,昂起头来有座山那么高,牙齿比关老爷的青龙偃月刀还要大,嘴巴张开来可以把间屋子囫囵了,刀不入,眼睛还会发光,尾巴一扫就打死一头牛,有几个人连咬都没被咬到,只不过被蛇妖吹了口大气,就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黑透了,连大夫都救不回来呢!”

 “是吗?”

 倒不信那大蛇真有掌柜说的那般巨大,给这些人传来传去,便只有三分大也扩成了十分,不过从大夫也救不回来这点来看,那蛇恐怕毒很强,光气就让个大汉也受不了。公羊猛不由捏了捏包袱,里头有四五颗他千方百计从风姿身上弄出来的“真心”做成的药丹,虽带三分,却可解百毒,以他的武功加上这宝贝护身,要对付那大蛇该当不是问题。

 “客官可别不信,昨儿住店的两位姑娘也不信,今儿就说要去对付蛇妖,也不知回得来回不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两位姑娘?”

 话才问出口,公羊猛便知不妙,果然掌柜的面上笑意更诡异了些,在旁偷听的小二也是一般;想来这几人真把自己当成了见起意的狼,听到姑娘的话题便上了心。

 “就是啊!一位白衫一位红衫,可真美得紧,手底下也硬着,昨天就在店里和汉帮的人干起来…”

 “别多话了,干活干活。”

 喝止了话进来的小二,掌柜的转回公羊猛这边“客官看来也是武林中人,自比小的们要厉害得多,只是这蛇妖太过厉害,官府也找过几批人去,别说对付蛇妖了,伤的那可严重。客官听小的劝,就别走那山路了,所谓…呃…什么不垂堂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心下偷偷笑着,这伎俩他岂会不知?与其由那掌柜的说,不如自己把这俗语说出来,话里的印象会深刻一点“在下知道了,多谢掌柜,在下告辞。”

 “客官慢走。”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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