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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野火燎身
 第十集 第二章 野火燎身

 跟妙雪真人谈好了事,敲定了泽天居有高手护法,悬着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来时却见燕千泽那边的傅道授业还没个了局,想来此刻颜君斗和朱华沁,多半是像两个初上私塾的小童般专心听讲,一点不敢分心吧!想到颜君斗的“听课”竟然到现在还没完,让自己要在外头等他,南宫雪仙虽知颜君斗所学是为了服侍自己,中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火气却是不下来。

 至于南宫雪怜,虽说已经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样娇稚幼的顾若梦和燕萍霜带开了,也不知到了哪儿玩去,裴婉兰还在里头和妙雪真人聊着,十有八九那话题会牵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对颜君斗颇有些撒蛮使泼,裴婉兰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来也不知说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这样对颜君斗不好,可一见到他,总是没个温柔女孩样子,出口总客气不了,任裴婉兰怎么说也没法,也难怪她会找妙雪真人谈论。

 虽知娘亲和师父都关心自己,心下也明知这样对颜君斗不好,可不知怎么着,对这话题南宫雪仙只觉得烦闷,那股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着后院走了几步,那被楚妃卿称为“金屋藏娇”的小屋门扉掩着,南宫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里头的东西,都不是能让女子看见的,偏生现在除了华素香外,连高典静等三女都暂居于此,燕千泽再怎么喜爱逗弄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严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随便说话,那小屋里的种种具,一时之间更是别想见天!想到自己那时颠颠倒倒地逃回此处,就在那小屋里坐上了木马摇啊摇,南宫雪仙脸儿个由微红,不敢回想却不能不去想。

 摇了摇头,转了方向到另外一边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们,燕千泽的风月之道博大深,想来颜君斗和朱华沁还得学习上好一阵子,光只自己一人闲着也是无聊。

 一边走着南宫雪仙心中一边生疑,自己今儿一来,竟末见华素香形影,问到妙雪真人时只听得她说华素香偶染风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细一想南宫雪仙不由有些怀疑。此处虽说山居,入夜之后难免寒凉,但练武者体魄本就胜于常人,若说到风寒,以自己这等内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还有可能,但华素香内力造诣也算相当深厚,又是长居云雾香亭,对山间寒气该不会陌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染上风寒了?

 若非今儿与妙雪真人所谈之事关乎泽天居的未来,一进来便心下存疑的南宫雪仙早要问了出口。虽说香馨如等几个妹子神态上没什么异常,可高典静的言谈之间,却有种让她一望使加有异的沉郁,只是她向来温和端庄,若非相识有了一段时间,只怕南宫雪仙还看不出来呢!更不用说连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间也有些有对劲。

 光只一个人神色微变或许还看不出来,可这么多人都有异色,南宫雪仙再迟钝,也知道其中必有缘故,只是一时却找不到询问之法。

 突地一抬头,只见高典静走了过来,发现她只有一个人在此时,那表情似是松了一大口气,忙不迭地冲了过来,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这儿?五妹她们呢?”

 “馨如在厨下给楚姨帮手,小梦儿她们出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二姐过来一下好吗”也不管南宫雪仙怎么回答,高典静拉着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荫深处,直到确定了四周无人,才终于放下了心坐了下来。虽说相处的日子不久,但这结义却不是白结的,南宫雪仙几曾看过高典静如此惊惶失措的模样?心里不由也是七上八下,只沉着气等着高典静说明清楚。

 见高典静坐到身边,樱张口言,却是几番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该从哪儿说起的模样,南宫雪仙不由微惊。其实从听到高典静说香馨如去帮厨,她就发觉不对了,照说以几个妹子的个性,去给楚妃卿帮厨的若不是恬静如顾若梦,就该是端庄如高典静,又或是已为人的南宫雪怜,身为楚妃卿女儿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选,哪里轮得到身为女子,可日常行事却总有股男子个性,大手大脚从不曾下厨的香馨如?

 想来多半是高典静有事要找自己谈,又得要瞒过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着自己一家人来此之时做下如此安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如此保密?“我…哎…这个…”

 好不容易开了口,可冲出高典静樱的,却是怎么也贯串不起来的句子,南宫雪仙实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静子端庄平和,若是让她失惊之事,自己开口催问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才捺着子等着,一边伸手握住高典静的小手,悄无声息地给她鼓励,好不容易高典静嘴里话才成句“那…是典静前发现的…典静事后也问过师父…哎…怎么这样…”

 见高典静一时仍说的不清不楚,南宫雪仙终于忍不下去,她的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温顺之人,平受裴婉兰闺训,还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便冲了出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华姨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四妹你是说啊!难不成…难不成华姨被…被燕…被他软起来了?”“不…不是…”

 听高典静好生踌躇,良久良久才终于把话说出口来,南宫雪仙不容易才听出了大概…

 …屏风后头水烟漫溢之间,一条修长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虽说肤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肤女子,浸浴之后犹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肤、匀称的体态、曼妙的线条,在水光潋之间却格外透出一股热情的气息。

 浸在浴桶里头,自双手将全身上下洗干净之后,又加几番‮摩抚‬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华素香虽觉水温渐凉,却始终不想从浴桶里头起身。

 本来她虽知楚妃卿与妙雪真人和燕千泽成婚的消息,心下颇带郁郁,原不想来此见那燕千泽的嘴脸,但双姝与她情深厚,要来不来的心绪在心中挣扎了许久,加上南宫雪仙毕竟和自己关系不同,原本虽偶尔逢场作戏,女儿和徒儿都曾一起在上搂抱翻滚过,可也不知是南宫雪仙本身风情殊异,还是双头龙的影响下,令华素香不由有些沉起来,对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虽说挣扎良久,也不知在烦躁着什么,华素香还是来了。

 只是此处与云雾香亭终究悬远,加上南宫雪仙初复泽天居,百废待举之下,高典静等叁女一直想留在近处相助结义姐姐,华素香一来心悬爱徒和女儿,二来也真不能放心让她们待在燕千泽的眼界之内,也只得留了下来。

 却没想到泽天居一来刚刚兴复,服侍婢仆远远不足,二来虎门叁煞胡搞八的,泽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团,怎么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静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处山居,想找间客栈真比登天还难,足以华素香虽是心中嗔怒难消,也只能强抑着那不的劲头,硬是在燕千泽的居所住下,整天里和燕千泽瞪来瞪去,满腹不偏是无从发作。

 就算不说往日积怨,光只燕千泽现下的作风,就够让华素香看他不顺眼。华素香为孀居女子,顾杰身故之后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面前最是行正坐直,一丝不苟处和道学先生没个两样;燕千泽却是夜夜无女不,纵情之处全不改贼本,楚圮卿虽也值狼虎之午,可在笫之间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虽是修道已久,照说道心坚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该不那么强烈,在上却是百般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声息往往连隔房的自己都听的一清二楚。

 本来叁姝姐妹情深,每夜一个与燕千泽同房,另一个就和华素香同夜话,但两边房间便在隔壁,这可就苦了华素香。她虽说对男人不假辞,可对女人却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难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泽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邻房的自己,还是风月间事本就声响难抑,楚妃卿与他行房之时虽少有呻呼叫声,可榻摇动之声却是瞒不了人,那似有若无的声响,比之极尽放的男女之声,虽说较为隐蔽收敛,在隔房听来却是更透着含蓄的惑,更不用说当他与妙雪真人之时,那勉强压抑却又之不住的呻叫种种声息。

 尤其姐妹们对笫需求不同,燕千泽的上往往睡了叁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轮到楚圮卿一夜,节奏有张有弛,反而使旁听的华素香更加恨得牙的;若是夜夜旁听,有了心理准备的她最多是习惯性的掩耳不闻,可这样时有时无,反而令她在声息暂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乱起来。

 外在的声音已是夜夜恼人,加上华素香本身的因素,当楚妃卿与自己同房之时,虽说婉约淑静如她,对自己的亲密动作无甚抗拒,可邻房妙雪的呻,却让华泰香火大旺,偏不愿对这娇滴滴的妹子动手;而与妙雪真人同夜话,虽说邻房的声音小的多,但华素香需求难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从哪儿来的那么多花样,弄得华素香神魂颠倒,虽没有双头龙那般深刻销魂,内里空虚、外头甜蜜的感觉,却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难以压制。

 偏偏两女似全没把姐妹问的动手动脚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为,妙雪却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泽对她施的手段全盘转移,往往弄得本该主动的她,到最后却被搞得软绵绵地挨在上,想埋怨都出不了声。

 想到前面几夜的种种,幽谷深处又渐渐酥起来,纤指虽是含羞轻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细长,终究远不若的长处,无论她怎么努力,纤指勾挑间总是差上一段,难以触及酥的源头。

 一边含羞暗骂自己定力愈来愈差,可华素香芳心却也若明若暗地了解,姐妹们之所以如此,一来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动手就不想扫了兴,二来是被燕千泽那贼给带坏了,即便不会红杏出墙,也真不把同之间体厮磨当成一回事;更多一丝的可能,却是两女恋情热,想藉由声音及体厮磨的带动,发自己本能的情,想把自己也拖下水来,成为燕千泽又一个峦。

 原先以华素香的定力,虽说身心都已全然成,对情最是难以抗拒的时候,但心怀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泽此人的子,燕千泽、楚妃卿与妙雪真人所施的种种手段,对旁女面言或许不过数便要投降,乖乖地将身心全盘奉上任其享用,可华素香总还守得住,不会这么容易就陷落敌手;但也不知为什么,从那南宫雪仙离开云雾香亭之后,华素香总觉得身子燥热,平还好,夜深入静、‮夜午‬梦回之间,总觉得身体里头肓种对云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体内膨着难以平息,说来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这般轻易放下挣扎,跑来庆贺南宫雪仙的婚事。

 只是那存在体内的躁郁难安,住燕千泽的暗施手段之下,却是愈来愈难以压制,否则以华素香对姐妹们的情感,就算同睡一,也不会这般轻易对已为人扫的姐昧们动手,现在却是愈来愈难压抑自己。这样的情况若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昏了头,真的会乖乖与燕千泽携手登,心甘情愿地做出有失妇道之事!

 伸手勺着渐凉的水淋洗身子,华素香轻叹了一口气,出了浴桶一边拭擦身子,一边在心中暗下决定,明儿就和徒儿们上泽天居去,怎么也比留在这儿好!拭净了身上水,只幽谷之中却是怎么也抹不干净,毕竟那处的润非关洗浴,而是芳心动了之后身体的本能反应,要靠自己干燥下来可真是难哩!咬着牙的华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间擦得都红了几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渐止。

 她穿上了里衣,只觉触及肌肤之处一片柔滑,说不出的舒服,虽说肌肤泽较深,可若论感之处,比之一般冰肌雪肤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华素香自感觉得出这小衣与家中自制的内裳差别所在,一边暗骂这燕千泽还真会享受,一边却不由想到,二十年来一直裹着这种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犹胜少女,上爱抚轻摩之时,令她好生羡慕,看来…也真不能不承认,燕千泽虽是,可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极尽宠幸之能。

 慢慢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却见上的妙雪斜侧着身子,曲臂撑住侧睑,一见自己出来便挥袖拂熄了烛火,一边望着窗外明月,睑上表情也不知是想着什么,娇佣平和之间竟带着一丝紧张的感觉,那感觉如此纤细,若非与她相识久矣的华素香,换了旁人只怕是绝对看不出来.,尤其妙雪一身粉红纱衣,衬着衣内莹白人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明明夜里沁凉,可肌肤上头却布着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动人心魄,就连苹素香身为女子,部个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见了,一双眼儿绝不可能从那若隐若现间移开,更不可能分心去观察妙雪的神情变化。

 “怎么了?”见今夜又是妙雪与自己同寝,华素香心中既喜还忧,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寝,燕千泽向来对她娇宠已极,即便笫之间也是极尽温柔,该当不会有什么异常声音扰人心,忧的却是与自己同的妙雪,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或是真被燕千泽下了什么“毒手”笫之间再不见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静悠然,搂抱之间动作火辣,若是她下体多串了双头龙,闭上眼的华素香还以为自己遇上了贼呢!“今儿…姐姐的贼不让姐姐侍夜了吗?还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吗?”

 嘴上起了一丝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让苹素香来到自己身边。虽说华素香即便临到睡前还有些矜持,里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将妖娆火辣的体态掩盖住,但两人同夜话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华素香不只体态健美,体内的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对云雨间事也是需求强旺,这段时间被燕千泽夜夜训练,笫之间体会更深,怕还真吃不消她。

 不过自当南宫雪仙回山之后,师徒在木马上头谈了好一阵子的心,她虽没把南宫雪仙的心事全然透给燕千泽知道,可避重就轻之间,也透了些许。只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担忧着徒儿在山下被男子那般凌辱,也不知会有什么心里难受的处遗症,燕千泽却似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向南宫雪仙与华素香藉双头笼行事多问了几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问之下方知那双头龙上头的机关,从曲谷深处将媚‮物药‬注入二女体内。南宫雪仙己嫁了人,可华素香犹自孀居,那从体内最深处注入的药,对她面言也不知会有什么影响?“他…就这样子要求…”

 “是吗?”

 颇有几分注异地看着妙雪的脸蛋,月光之下透着无比娇媚的容颜,透出的表情却颇有几分陌生,是太过纵情云雨之后透出的漾吗?华素香不由有些讶然,却又不好问出口。

 想来就算是燕千泽这贼,也不是金不倒的超人,昨夜与楚妃卿就没搞出什么,一夜寂静无声,可那沉寂静寥,却议夜夜旁听的华素香颇有几分出其意外的难受,睡得竟没比前两天更好些。“姐姐…素香想…明儿个素香还是和典静她们到泽天居去好了…毕竟那边需要人手帮忙…”

 “啊?嗯…这…这也是”似是没想到华素香竟会这么说,妙雪有点儿吃惊,但仔细想想也知道华泰香的想法。毕竟与燕千泽同住一个屋檐下,自己与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么夜夜宵也只要男女之间喜爱就好,旁人根本没得置喙;但便不论华素香孀居之身,光说到燕千泽的之名,华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况前面几‮夜午‬梦回间的噪音恼人,便对一般姑娘家咀是难受,更何况巳旷了这么久的华素香,闻之更如魔音穿脑。

 至于泽天居的事,只是个理由罢了,叫这理由摆出来,自己身为南宫雪仙师父,也真是无法反驳“那…明儿一早…我们就准备准备吧…”

 “嗯…”听妙雪这么说,华素香原本颇有叁分提心吊胆登时平了下来,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泽“毒害”了二十年,对他当真是死心塌地,怎么也没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过数月光,若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妙雪真被燕千泽搞的服服贴贴,为了他根本不放自己离开,华素香为保清白,就难免要姐妹翻睑了,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个不愿意,现在见妙雪并抚阻拦之意,这才放下心来,搂着姐姐便倒到了上“既然如此…今儿素香就与姐姐好生舒放一晚上吧…”

 “你啊…”似是全没想到华素香竞这般主动,猛不防被她这搂一滚,两女登时都到在上,妙雪啊纱衣原就是虚掩,一滚之下登时散,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一抹晕红,娇躯紧贴之间,华素香不由微疑:妙雪的身子苋是滚热的,全不比刚刚浴罢的自己凉些,微的汗水已透了进来,弄的她身上也一阵意。

 妙雪虽不像华素香这样主动要求,但在上的功夫真不愧是被燕千泽间传授的爱手段,就连正值狼虎之年的华素香,在绵之间也占不了便宜,这不一滚倒上,妙雪的纤手已滑进了翠素香衣内,一边樱抂吻着她,享受着华素香里那如梦如醉的芳香,一边已伸手去解她衣裳,口中一边瞋怪着“怎么这么急?素香你…比他还些…”

 “素香不是男人…唔…所以不会比较…”

 虽说彼此间在上已几番裎相见,可前面几次都是被华素香逗到不行,妙雪这才反击,华素香可没想到今儿的妙雪动手这般快、这般厉害,竞似把她当作平手持之剑,无论指弹掌触、勾抚搔按,在在都直透她的要害,巧妙之处竟似不在剑法之下。

 华素香原就有心于此,身子更不堪妙雪的攻势,竟是没被弄得几下,已娇声呻起来“哎…唔…妙雪姐姐…你…你怎么…这样…啊…连…连妃卿都没你厉害…你…你真的只被…只被那坏人弄过…嗯…搞过两叁个月吗?哎…这样子…唔…素香要…要…啊…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最好…身为女人,受不了的时候…才是最舒服的时候…”

 像是梦呓一般地回应华素香的言语,一番纠之间两女衣裳都已落了下去,或散在上或滑到脚,妙雪美目微飘,边正映着上美景的镜中,只见一黑一白两条赤的晌体正自,虽说黑白分明,但肤较黑的部分无论曲线籼肤光,都丝毫不弱于白肤女子,镜中之景说不出的娇媚,双说不出的秽。

 “其实…妙雪身具媚骨…本来不经事时还好…被他搞过之后…那本就…就再也不下去了…”

 “这…这样…啊…”被妙雪灵巧的手段弄得浑身发热,虽感地发觉妙雪娇躯的温热此刻已有些清散,显然她的体温不是因为情动而火热的,可妙雪不动手则已,一动起手来,那巧妙的手段竟是下下直扣心弦,让华素香芳心 漾,一心只想跟这娇媚人的姐姐搂抱亲吻、抚摸相惜,说不定还能用双头龙好生痛快一次。

 前次被南宫雪仙那样玩,虽说事后纤酸软,可回想的滋味之甜蜜人,趔让华素香好生怀念。妙雪既生具媚骨,笫间的风情比之徒儿只有更胜“那坏蛋…明明是贼…嗯…可真是…不知前世修了什么福…能够…哎…能够得到姐姐这般美女…唔…天生媚骨…那他叮真不是普通的福气…想必是…唔…想必是被姐姐…服侍得很舒服了…”

 “嗯…是啊…他…他虽是坏人…却让妙雪…什么都给他了…”

 将华素香充满弹力的娇躯在身下,妙雪俯身吻了下去;华素香樱当中芳香无比,那香气既甜美又馨香,仿佛吻啜之间直透臆,令妙雪真有种爱不忍释的渴望。

 她一边吻着华素香,甜美地啜着她口中的甘甜,一边双手齐施,在苹素香充满热力的娇躯上下游走,感受着她的柔美润滑。等到妙雪终于忍不住,樱移师向外,吻着华素香的脖颈香肩,渐渐滑上那丰腴润的美峰时,华素香终于呻出声,一双手勾到了妙雪脑后,将她前,让那门舌间的温热更适叨强烈地刺着自己的酥

 原本女体叁点便是感要害,被妙雪一阵挑逗下来,华素香已然情热难抑,美峰上两点蓓蕾傲凸出,又被妙雪一阵搔弄,酥更是了起来。见华素香如此反应,妙雪也知这妹子已然情动,不由更加落力,樱、银牙轻磨、香舌扫舐、玉手轻捻,将那两点蓓蕾玩于股掌之间,的华素香口中不由嗯哼不止,双手着地抚在妙雪颈肩背后,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哎…姐姐…你…你怎么这么厉害的…唔…这样玩…哎…他…他在生前都没有…啊…好…姐姐…这就是…这就是天生媚骨吗?这么…这么…唔…素香好喜爱…好喜爱被你这样…好美…”

 “既然素香喜爱…那就…那妙雪就再加油吧…唔…”本来还想多逗逗华素香几下,毕竟两女难说已有过这般互爱,可那时为了不让邻房的燕千泽发现,华素香可没敢怎么发出声音,但今夜似因为分离在即,才显得特别放,妙雪虽想多听听华素香情难自已的声音,却知不能太过沉

 她轻轻地移回华素香丰润的瓣,与她一阵深入拥吻之后,才开了口“只是…不能一直由妙雪来,素香也得…也得为姐姐服务才行…嗯…我们…我们转转身子…让我们一起来…”

 转过了身子,眼见妙雪那粉的幽谷已在眼前,间中不断透出浓郁的香氛,光鼻中所嗅已勾得华素香芳心漾,她一边感觉妙雪温柔的眼光,在自己打理得干净修齐的幽谷口处徘徊,还啧啧有声地称赞起来,一边不由想到当在云雾香亭,这般羞人的姿态,自己与南宫雪仙也曾上演过:心跳不由更快了几拍。

 尤其妙雪虽是口中连连称赞,却似很想尽快让自己快活一般,竟很快就剑及履及地香舌轻吐,舐在幽谷口处那特别感的小蒂上头,又羞又喜又痛快的感觉,让她不由呻出声“哎…姐姐…这么…这么急…素香…啊…素香还没…还没准备好…啊…好…”

 “宵…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费啊…”闷闷的声音从下身传了过来,光那声音就令听者芳心难平,毕竟那声音不只传到自己耳中,还从幽谷里头直接送进自己心坎里,说不出的惑;加上妙雪下手既快且猛,香舌巳侵犯了华素香润滑的幽谷,毫不保留地勾挑起来,虽说硬之处不如、力道巧妙输手指一截,却胜在柔软轻巧、灵活美妙,似乎舌尖触及处都变成了感地带,弄得华素香矫躯剧震,若非妙雪香舌触及处方才在浴桶中已自己抚慰过一回,怕真要立时身。

 所谓输人不输阵,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何况妙雪粉人的幽谷就在眼前,教情热如火的华素香哪里忍得下去?只听得房中妙雪一声轻,连口舌间的动作都缓了几分,娇躯忍不住紧绷起来。

 毕竟自己只是口舌动作,华素香却是纤指轻分,将幽谷口敞了开来,好让舌头更方便动作,指尖那与口舌全然不同的温度,使得幽谷所受的刺似是水火同源,又若冰热一体,刺处真美得难以形容,弄得妙雪差点停了口,直到感觉华素香的舌头也已侵犯了自己的妙处,勾挑之间虽没自己热娴,威力却丝毫不减,这才加强了舌头的动作,一口口舐华素香泛着香气的要害。

 心知明儿就要去泽天居了,虽说没了燕千泽在旁虎视眈眈,但此处虽距泽天居不远,但要与妙雪再次上销魂,也不知有没有机会?放开了的华素香特别落力,而妙雪不知为何,口舌耸动间努力绝不在华素香之下,一时间房中意浓浓,只听得两女不是口舌舐啧啧有声,便是轻声呻叫,娇躯虽不住在对方的舌头下颤抖,却始终没停了舌头的动作。

 只可惜舌头甚至不若手指般长,无论两女如何技巧嫺、灵巧动作,幽谷深处的要害再怎么努力也难以触及,无论外头再怎么打的火热,泉香汨汨而出,说不出的美妙刺,可外面的美妙快活,却衬得里头那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意之间,华素香不由想到,若有双头龙住此,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哎…好…唔…素香…哎…你…你好厉害…嗯…姐姐:姐姐要受不住了…啊…他…他虽然也这么做过…嗯…可是…可是你…好像一点也…唔…也不输他…素香…你真的…真的好…”

 “唔…不…啊…不是…嗯…姐姐…妙雪姐姐…你…你也好…哎…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仙儿也…也对素香这样做过…可是…啊…好美…可是她…也没你厉害…唔…这…这就是天生媚骨吗…好…啊…那坏蛋…好幸福…”

 说到此处,幽谷里传来的强烈刺,将心中的抗拒打成了碎片,放情怀的华素香只觉高将近,不由周身都沉浸在那的幸福感之中,甚至已忘了自己多么讨厌那弱千泽,只觉那贼真是前生福报,竟然能够享用这般动人的美姐姐,光想到他在妙雪身上恣意驰骋,骑得妙雪媚声呻、婉转逢的模样,她可真不知该羡还是该妒。

 “如果…如果素香能和姐姐常常这样…那该多好…唔…姐姐…更…更深一点…快…快到了…嗯…”“那…唔…那可不行…不能这么快…”

 感觉体内涌,口舌之间也感受到华素香娇躯的抖颤,心知再这样下去,雨女便要同时了身子。妙雪强抑着舒的冲动,暂停了动作,竟就这么转过身来,与生生被打断、脸上足不满与疑惑的华素香睑对着脸,又是一阵痛快的热吻。

 这回的吻比起一开始更要来的刺,一来两女都已动情,五感正是最感的时刻,二来彼此的舌间都润润滑,沾染的不只是口中香唾,更满满的是对方幽谷里头充满情甜蜜的汁水,此刻香舌纠之间水融,彼此换着对方口中的香甜,光想到此刻姐妹香舌渡来的,便是自己幽谷里头满溢情水,想不火高燃都不行!虽说将火被生生打断,幽谷之中顿时空虚,但妙雪随即献上口舌,彼此恣意品嚐之间,芳心的华素香也忘了问,只失在那美妙温柔的幻境之中,幽谷里头却不由充满了需求,此时此刻,只要有能够令她足的愉存在,无论是什么东西,情的华素香都会全心接纳,享受着那火冲击的曼妙,快乐到无法自拔。

 还真的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正当华素香恍惚于妙雪口中的香甜,闭上美目与姐姐吻得情热如火,每寸肌肤都情,连高的酥也被妙雪前两团鼓挤得好生舒服的当儿,突地一双大手不知由何处伸来,将华素香一双修长的美腿掰了开来,令她濡渴望的幽谷口登时敞开,那双手微带糙,掰动时充满念,显然绝不会是女子的纤纤玉手!吃了一惊的华素香本想抗拒,可口中妙雪的香舌扫动更疾,勾得她的舌头一时间也逃不开,一睁眼只见妙雪美迷茫,甜蜜沉醉之巾透着一丝歉意,咿咿唔唔间感觉妙雪似在自己口中说着什么,却是怎出听不清楚。

 “姐…姐姐…”

 虽说吃了一惊,美不由连转,想从妙雪的遮蔽中偷瞄出去,看看究竟是谁对白己下手,奈何体内念已炽,幽谷里头说不出地渴望足,妙雪口舌间又大施其妙,弄得华素香晕晕乎乎;尤其那双手技巧高明无比,又是直截了当地攻陷重点地带,指尖钻进华素香幽谷之时,她虽还想夹紧‮腿双‬以抗,可在那双手的坚持之下,向来修长笔直、充满了力气的长褪,竟是一点没法地敞了开来,任那手指在幽谷口处厮磨弄,得华素香火高燃,再难自拔。

 发软的双手还来不及将在自己身上的妙雪推开,幽谷处又有了新的体验!那手指的刺探才告一段落,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更加肥厚、更加柔软的入侵者,那濶的舌头在幽谷不住扫动,时而尽情深入,挑她的泉水,时而退在谷口,与配合无间地吻舐弄,本来在妙雪的挑一逞下已是发的华素香如何能够抗拒?

 她虽是心下雪亮,能在此时此刻对自己大加无礼的男人,除了燕千泽那汪贼不会有第二个了,可要害处已被突破,加上燕千泽不愧贼之名,舌舞动之间,逗得华素香幽谷里泉水涔涔,谷门处还不时被他的牙齿轻轻搔磨,随着自己的反应调整力道角度,务求令自己沉,虽有些微微的痛楚,滋味却舒服到了极点。

 “怎…怎么这样…姐姐…呜…”

 软绵绵地挨在上,任上身的妙雪和下身的燕千泽为所为,华素香之间,早巳失却了护守的本能,此时的妙雪已退了开去,让华素香的樱得到自由,可她那纤巧细腻的香舌,却移师到华素香感的上,含住了一边蓓蕾细细,另一边颤抖的美峰也在她的手下美妙地抖动着,峰巅的蓓蕾早被体内泛滥的情弄得硬起来,美妙的滋味令华素香虽是声音里头带着哭泣,身体却不能自抑地随之起舞,感受着强烈无比的意味。

 美目微启,见妙雪正伏在自己前大施口舌妙技,而她身后的燕千泽不知何时已半跪起身,幽谷里头只留着手指享受着被她幽谷紧紧的感觉,口舌卷动之间似在舐着才从她股间搜括来的甜蜜,面上那小人得志的表情令人看了就心中有火;偏偏华素香虽是恨他已极:心中又挚爱着亡故已久的顾杰,可体内火如焚,压抑许久的情似已被两人全然挑起,火焚烫之间让华素香再也忍耐不住,蒙蒙目光中那贼的笑脸虽仍讨人厌,可看到他笑脸中满溢的需求,华素香却不由心跳加速,连幽谷都感受到了那打从心底冒起的兴奋,将侵入的手指紧紧住再不肯放。

 “对不住…素香…”

 感觉妹子那美好的体,在燕千泽出现之后不由发出了微微的颤抖,显然华素香对燕千泽这贼的恨意,对体内的火仍是稍稍起了压制之能,只是那情已如野火燎原,此刻华素香根本不可能再下去了:心中虽不由有愧,但想到接下来姐妹一起、再也不分离的未来,妙雪虽不知自己所为是对是错,却不可能收手。

 尤其想到华素香火热健美的体就要被燕千泽尽情享用,就在自己声息可闻的近处:心中竟不由涌现了一丝恶的渴望,就似当赞南宫雪仙给他破身时一般。“当我姐妹把他欺负狠了…这贼相公什么都…就是爱记恨…妃卿和妙雪:都已经把自己献上…让他尽情快活…出了当火气…现在…只剩素香你了…”

 “华娘子毋庸生妙雪的气…是千泽要她这么做的…”

 生怕华素香被妙雪的话语起火来,毕竟火和怒火都是心情激动时烧的最烈,若怒火太盛,凌驾火之上,只怕她还真能悬崖勒马呢!燕千泽表面不动声,实则已探入幽谷中的指腹缓缓磨弄,搔弄着华素香体上的火焰“妙雪也是想让华娘子享受一回舒舒服服的…毕竟是守了这么久…不过华家娘子放心…等成了好事…包保华家娘子乐在其中…知道什么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我保证让华家娘子心满意足…”

 “你…呃…哎…啊…”体内火高燃,若非华素香还有几分侠女矜持,光那贲张的望,就足以让她开口投降,只是她的抗拒也就此而已了,才想开口骂上几句,却被燕下泽觑准时机,手指搔弄的动作陡地大了起来,让华素香樱一张,奔出来的却是渴望的呻,想骂的话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只听她口中思啊哼,娇躯鱼龙曼衍,幽谷更是火热地夹仕了入侵的手指,一双有力的长腿勾住了燕千泽的手臂再不肯放,美目蒙胧醉,满溢着情的渴望,微黑的肌肤透出一层光,在燕千泽眼下不只透出妩媚,甚至有几分妖冶媚气息,一看便知她已是千肯万肯了。

 “小娘子…别急…千泽这就来了…”

 见华素香星眸,早已守不住了,只顽抗着不肯主动开口而已,燕千泽何等眼光?一望便知华素香之所以火难抑,一半是因为妙雪和自己的手段默契十足,勾起了她本能的望,一半是因为华素香旷了太久,身心都有情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她被南宫雪仙用双头龙搞过,那里头的药力,早巳在她子里播下了的种子,也就不再多加‮弄抚‬,在她的紧夹中出了手指,手献出自己以赔罪,倒也真不算是自己吃亏,只是此事总不好开口。

 体正自紧贴,虽感觉得出燕千泽已得偿所望,华素香已然失了身子,可妙雪却似感应得到妹子心下那最后一点点的纠挣扎。她缓缓地在华素香充满弹的美峰上吻着,香舌轻舐之间,勾得华素香心,耳边只听到她的声音,似混在燕千泽得意洋洋的息声里头。

 “好素香…嗯…放轻松点…这贼相公…可是很厉害的…妙雪本只想修道…也被他污的…污的不得下沉下去…当被他破瓜的时候…可真辛苦呃…别绷着身子…愈是放松…让他为所为…愈是舒服…”

 “嗯…唔…是…哎…姐姐…”

 感觉到燕千泽双手攀住自己浑圆满的美,一边抓捏弄,增添之威,一边也让更深刻地侵入自己,那火热美妙的刺,登时令渴望的华素香发了疯,心中对亡夫的思念早巳飞到了九霄云外,尤其空虚的子更饥渴得紧,偏偏燕千泽极能控制自己,虽已入了她,却没有猴急地冲刺起来,反而是缓缓而入,还不住旋磨挑逗,仿佛是想一点点慢慢地欣赏着、占有着她的身心,体内的渴望使得华素香险些忘形。她地渴望着再进一步,只是久旷的体,也真受不住情,令她经受的颇为辛苦,想要他用力却又不敢表示。

 “你…哎…可恶…坏蛋…这样…啊…”本来中还有几分抗拒,可在燕千泽的强攻下,一切都变为徒劳,忘形的华素香拱起纤,轻轻扭摇着,好让身体能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侵犯,只是事到如今,华素香这才发现,那久无人问津的幽谷,竞似颇有几分受不住他的灼烫壮,可内里的渴望却强烈得使她不能推拒,终于含羞带怯、娇柔无力地开了口:“唔…那个…哎…求求你…素香…素香许久不嚐此味…你又…又那么大…那么热…让人吃不消…求求你…稍稍怜惜素香…”

 “既是如此…那哥哥就来怜惜小娘子了…”

 想不到华素香这么快就求饶了,效果之好令燕千泽出吃了一惊,想来便是南宫雪仙播下的种子如何厉害,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想来这也跟华素香天生的禀赋有关。

 见燕千泽得意地飘了自己一眼,妙雪不由娇羞起来,心下却也暗自叹息,华素香虽非天生媚骨,但对云雨之事的渴望怕也不弱于自己,自顾杰去后,漫漫长夜也不知华素香是怎么忍耐的?想到此事,妙雪心中的愧疚之意不由减轻了,这么看来,让华素香被燕千泽好生疼惜一番,对她面言虽是被失节,可整个来说该算得上是好事。

 听燕千泽这般说,华素香脸上一红,身子不由更滚烫了些。这燕千泽也真知打蛇随上,连哥哥都说出口了,只是自己连这般放的话都说出口了,还有办法扳起脸当节妇不成?何况随着话儿出口,不只自己更了些,燕千泽的也进得更深,将她又敞开了几分,刺的滋味令她又觉生疼,又觉喜爱,不由连叫声都美了几分。

 口里虽是求饶,盘在他后的长腿却得更紧,将渴望的无遗“唔…疼…嗯…求求你…啊…素香…素香受不住的…”

 “受不住?这样才好呢…”

 妙雪心知这妹子已放开了一切,正等着被燕千泽犁庭扫、彻底征服,只是心中难免有点紧张和放不开,小由伏在了妹子耳边,轻声细语起来。

 “好素香…女人愈受不住…嚐到的滋味愈好…妙雪那时被他…被他搞得连连丢身…得死去活来…每次都觉得要受不了了…可是撑过之后…才知道那味道之美…素香你忍着些…让他…让他放怀冲刺…等到弄得素香你忍不住了身子…那时素香你才会知道…被这个坏贼搞到虚…弄得再没力气起来的时候…才是最美的时候…才是成为女人的滋味…”

 听妙雪话语间透着甜美,彷佛诉说之间不只言语,连回忆都飞到了被燕千泽疼爱时的心花怒放,仿佛在回忆着第一次成为女人的美好滋味,话语的内容犹可,但话中那满溢的甜美感觉,却充满了感染的能力,令华素香更觉神魂飘, 舒服的无可自拔,娇痴之间竟不由拱起纤,环在他后的美腿轻勾,将那引得更深入了些,感觉身体里面被撑开的部分已渐渐走向深处,虽说微有些痛楚,可快的滋味却愈甚,芳心不由驰想着,这难道就是妙雪所说成为女人的滋 味?

 只是许久不经开垦,便原是沃土良田,荒芜之下也渐贫瘠,尤其燕千泽久经风门,加上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壮之术,那比之常品更大的不少,华素香久旷的幽谷着实有些经受不起,这一下深入虽是快美已极,舒服到华素香也不知该用什么言词来形容,但内里的痛楚却令她不中娇哼一声,形状皎扦的柳眉微微一皱。

 见得此态,妙雪不由大起怜惜,想来妹子这许多年守寡的日子,也真是不太好过,住她前吻的香舌不中愈发落力,只想让华素香快些习惯,快些能承受燕千泽所赐的恩泽,但燕下泽却是双手轻箍华素香柳,一边抚着那细滑的汗,一边轻轻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来,刮搔之间引出一泓泉。

 好不容易嚐到了久违的滋味,那空虚令举素香不由自主地轻思起来,柳情不自地款款扭摆,似住追求着那逐渐远去的火烫。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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