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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十一集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究竟她出了什么问题?”

 看见李向东收回法术,姚凤珠也在镜墙消失,妖后便心急地问道。

 “又是大档头…”

 李向东道出一切道。

 “倘若前去救她,不是自投罗网吗?”

 妖后愕然道。

 “不用忙,且看以后的发展再考虑吧。”

 李向东笑道:“现在什么事也没有和娘成亲重要。”

 “乖孩子!”

 妖后眉开眼笑道。

 “立即派兵封锁海口,不许东洋船舰登陆,同时加派人手,监视衮州的魔宫门户,看看有什么人出入,但是千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听罢金顶上人的传话后,大档头立即发出命令道。

 “郡主英明,此真好主意,敌人反对的,我们便赞成,可说是至理名言。”

 金顶上人谄笑道。

 “李向东说圣女不足为患,她也失踪了许久,难道真的为李向东暗算了吗?”

 孙不二不安地说。

 “李向东狡猾多计,就算打不过圣女,也未必不能毁了她的。”

 大档头哂道:“不过现在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使他伏法。”

 “一万兵已经抵达关中,枕戈待发,只待大档头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

 孙不二报告道。

 “九帮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

 金顶上人问道。

 “差不多是倾巢而出了。”

 大档头满意地说:“丁菱与智慧老人陈通,共率领四个新成立的锄团参加,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罗汉、青城以静虚为首的三十六高手、丐帮桑树和他的四个得意弟子、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加上金轮当和排教的高手,至于崆峒和六合门两派,虽然没有参加锄团,但是两家掌门无心和叶能也答应派出能手协助围捕,加起来差不多共有两百人,且人人皆精通轻功,守住石林该不成问题的。”

 “七星帮亦有十二个高手参加锄团,除了祝融门,可说是囊括了北方所有的名门大派了。”

 孙不二赞叹道。

 “祝融门程康并不是没有参加,他动员所有门人赶制霹雳火,第一批制成品已在途中,预备分发各路人马使用。”

 大档头笑道。

 “这个计划天衣无,还动员了这许多人马参加,李向东就算是三头六臂,也翅难逃。”

 金顶上人道。

 “但是可不能让丁菱等人知道这个计划的。”

 大档头森然道:“更万万不能提到虫二庄。”

 “没有人会告诉她们的。”

 孙不二正道:“事实亦没有骗她们,的确是大档头亲率大军围捕,九帮十三派负责守护石林,拦截李向东的逃路吧。”

 “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守住石林,无需九帮十三派的,要是他能够逃到那里,也可以与他较量一下。”

 金顶上人目中无人道。

 “不行,你要与大军在一起,对付他的妖术。”

 大档头冷哼道。

 “可惜只有几道伏妖灵符,不够分配,否则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把他踏成尘粉的。”

 孙不二悻声道。

 “本来那些魔军恶鬼比较麻烦,现在知道了破法,还有和尚阵,李向东不伏诛才怪。”

 金顶上人哂笑道。

 “虫二庄只有我身怀灵符,女最多只能破去攻庄的恶鬼魔军,要是李向东来攻,也要上人照顾一二的。”

 孙不二点头道。

 “一万兵重重包围,李向东还能进攻虫二庄吗?”

 大档头嗤之以鼻道:“就算他能冲出重围,也是逃命要紧,你们该不用动手的。”

 “我那里的人手不多…”

 孙不二忧心忡忡道。

 “虫二庄有近百名高手,纵是李向东来攻,也能撑一阵子的,那时我们也该追到了。”

 金顶上人笑道。

 “希望如此吧。”

 孙不二叹气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过两天吧,怎样也要先让李向东知道的。”

 大档头沉道:“明天她反口不招时,便装作没有办法,把她送去吧。”

 “去…去哪里?”

 方从刑房归来,衣衫不整,拜伏地上听候指示的姚凤珠,闻言惶恐地问道。

 “关中以北百里的金叶谷,里边有一个名叫虫二庄的好地方。”

 孙不二诡笑道。

 “听清楚了。”

 大档头寒声道:“告诉李向东,你由于反口不招,惹恼了审问的官员,被遣送往虫二庄学习当官。”

 “官!”

 姚凤珠大惊失道。

 “官有什么不好?那里穿得好,吃得香,还有男人让你风快活,可是远胜坐牢的。”

 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那里本来是我们训练高手的地方,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为了杀李向东,才暂时改作调教官之所。”

 孙不二解说道。

 姚凤珠不寒心,暗念自己困处这样的地方,难免要任人辱玩,与女可没有分别,旋念多说也是徒然,唯有强忍心酸,含泪不语。

 宫中之宫虽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但是一个贺客也没有,负责布置的女奴退去后,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东,独自置身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堂里,满心欢喜地周围巡视,好像初进新房的新郎官。

 这个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建成以后,李向东还是初次使用,一个名副其实的新房。

 新房的地上慢铺厚厚的大红地毯,家具应有尽有,而且金雕玉砌,美轮美奂,有若帝王之家,还有一面镜墙,中央却是一张大得惊人的锦榻,就是十个八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不会生出挤的感觉。

 殿堂的一角有一个冒着水蒸气的水池,池里水声淙淙,看来是一道活水,可不知是从哪里引进来的温泉。

 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没有屋顶,可是头上星月争辉,宁静的夜空如在目前,不像神宫的其他地方般不见天

 李向东巡视了一遍,很是满意,决定把离魂榻也搬进来,以此作为寝宫,暗念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现在已经成家,也该干一番大事。

 可恨的是才赶走了天魔道,官府又咄咄人,还与九帮十三派同一鼻孔出气,除非甘作雌伏,否则便要与他们对着干了。

 李向东本来并不打算羽翼未成便与官府对抗的,但照现在情势看来,可由不得自己了,然而敌人毕竟势力浩大,硬拼并非善策,要是能把姚凤珠救回来,那些孙子该没有那么嚣张了。

 不过此事不急,现在最急的是等着新娘子回来,听说她的喜服别出心裁,充当喜娘的里奈和丽花也做了新衣。

 新娘子来了!

 妖后在里奈、丽花左右扶持下,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李向东虽然见多识广,也是瞧得两眼发直,叹为观止。

 且别说妖后这个新娘子,单是里奈和丽花两个喜娘的打扮,看来已经花了许多心思。

 两女赤着脚,一双玉用粉红色的纱巾包裹,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峰峦的粒系了红色的小花,走动时,摇曳生姿,迭有致,使人眼花缭间是桃红色的丝帕短裙,乍看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裙子太短,隐约看见腿之处还有一朵红花,难免要生出细看的冲动。

 新娘子妖后浑身香的,还没有走近便已香风扑鼻,头上盖着红罗鸳鸯绣帕,大红色的喜服不足为奇,火辣辣的式样确是惊世骇俗。

 对襟的衣固非少见,可是没有衣领会齐中裂开,还低及腹际,就像两块单薄的轻丝惊心动魄地斜掩着前豪,随时便会夺衣而出,而峰峦的粒轮廓分明,却让人垂涎滴。

 曳地长裙也是分成两片,连接的地方掩盖着纤巧的玉脐,然后左右张开,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不说,还夸张地突出了只有一块小布片遮掩的大腿处。

 “新娘子来了!”

 里奈莺声沥沥道,却也忍不住像丽花般左顾右盼,好奇地浏览着这个奢华富丽的新房。

 妖后因为头盖的关系,可没有发觉新房有异,只像一般 新娘子那样羞怯似的垂首低头,在两女的引领下,走到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

 “起来吧!”

 李向东伸手相扶,格格笑道。

 “娘娘吩咐行礼之后,才可以碰她的。”

 里奈拦在妖后身前说。

 “行什么礼?”

 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当然是婚礼。”

 丽花羞怯地说:“要一拜天地,再拜高堂,然后夫拜,那便礼成了。”

 “哼!贼老天不来拜我,为什么要我拜他?”

 李向东冷哼一声,抬首仰望天际,指天骂道:“贼老天,别指望我会拜你,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前,和亲娘合媾,看你能奈何我吗?”

 “好的,不拜天地也罢。”

 看见妖后微微点头,里奈理解地说:“那么教主拜高堂吗?”

 “天地可以不拜,高堂却还是要拜的。”

 李向东笑道:“娘,请起来上座吧。”

 妖后可没有起来,却示意里奈蹲下来,悄悄说了几句话,继续拜伏李向东身前。

 “帝君,是不是先给尊翁设下灵位,先拜爹,后拜娘呀?”

 听毕妖后的私语,里奈问道。

 “我没有爹的。”

 李向东脸色一沉,恼道:“当年尉迟元强了娘,岂能受我一拜?”

 妖后点点头,随后便在丽花的扶持下站了起来,静静坐在堂前,落落大方地等候李向东行礼。

 “为什么不说话?”

 李向东发觉有异问道。

 “没有揭下盖头,新娘子是不能与新郎官说话的,否则便不能白头偕老了。”

 里奈解释道:“还要行礼完毕,才能揭下盖头。”

 “何来这么多古古怪怪的规矩!”

 李向东怪笑一声,拜在妖后身前说:“娘,当年你不仅抛弃了我,还多次使出毒手,本不该拜你的,但是念在我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能受儿子的一拜的。”

 妖后惭愧似的轻抚李向东的头颅,以作抚慰,还是没有做声。

 李向东嬉戏地拜了几拜,又在里奈等安排下,与妖后拜,然后长身而起,扯下妖后的盖头,怪笑道:“子可要参拜夫君吗?”

 “要的!”

 妖后媚笑道:“夫君请上座,受为的一拜。”

 “哈哈,这便对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踞坐堂前道:“快点拜,拜完便是咱们房的时候了。”

 妖后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却没有起来,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腿子说:“儿呀,以前是娘对不起你,现在委身下嫁,可不许再恼人了。”

 “秀心,你可懂为之道吗?”

 李向东大剌剌地说。

 “懂的。”

 妖后倚在李向东脚下,喜滋滋地去他的靴子说:“出嫁从夫,为人者,首要之务,自然是听从夫君的说话了。”

 “只是这样吗?”

 李向东笑道。

 “还要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爱他疼他,用心尽力侍候夫婿,让他快活。”

 妖后理所当然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让我快活吗?”

 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喜爱什么,我便干什么,不惜一切,也要投你所好。”

 妖后亲吻着李向东的脚掌说。

 “我喜爱要你吃苦呢?”

 李向东哈哈笑道。

 “哪么奴家便奉上皮鞭,就是打死了也死而无怨的。”

 妖后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

 李向东探手把妖后从地上拉起来,抱入怀里,大笑道:“倘能如此,我只会疼你,惜你,怎会要你受罪。”

 “这里是什么地方?”

 此时妖后终于发觉,这里与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我的寝宫,特别为今而建的,自建成以后,至今还没有用过呢。”

 李向东笑道。

 “上边没有屋顶,下雨怎么办?”

 妖后抬头望着夜空问道。

 “屋顶是以仙法建成,可以随时使法关上,不惧风雨的。”

 李向东傲然道。

 “真的吗?你真好!”妖后幸福地说。

 “小意思吧,你看。”

 李向东取出一个玉盒子说。

 “这是什么?”

 妖后接在手里,问道。

 “这是天狐内丹,是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李向东笑道。

 “天狐内丹!”

 妖后惊喜道。

 惊喜杂之下,妖后打开盒子一看,之间里边盛着一团黄澄澄的金光,果然与传说的天狐内丹无异。

 “天狐内丹是世上至之物,以此修炼本教为女子而设的异术武功,可以一千里,七天之内,便能成为高手了。”

 李向东傲然道。

 “怎样修炼?”

 妖后垂涎三尺地说。

 “要先把内丹送进关,待你把关开放时,我便会把修炼的诀窍送进去,让你依法修炼。”

 李向东解释道。

 “人家如何开放关?”

 妖后追问道,尽管一身功力然无存,但是见识还在,却也不懂关放关之法。

 “当你极乐的时候,关便会自行开放了!”

 李向东笑一声,手掌探进妖后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球说。

 “冤家,你可真坏死了!”

 妖后嗔叫一声,着急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房?”

 “当然是现在了。”

 李向东怪叫道。

 “就在这里吗?”

 妖后不安地说。

 “这里可是我们的新房,不在这里在哪里?”

 李向东愕然道。

 “可是…”

 妖后望一望头上的夜空,嗫嚅道:“可是我们头顶苍天,不怕亵渎神明吗?”

 “我就是要与贼老天对着干,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

 李向东愤愤不平地光了妖后的喜服,横身抱起道。

 “帝君,婢子等可要留下来侍候吗?”

 里奈问道。

 “当然要。”

 李向东把妖后放在锦榻上说:“你们张开她的‮腿双‬,让我把内丹放进去。”

 两女依言把妖后的粉腿老大张开后,李向东便从妖后手里取回内丹,搁在裂开的中间。

 “噢…内丹…内丹怎么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妖后娇躯一颤,呻道。

 “忍一下吧,放进里边后,便会热腾腾了。”

 李向东受伤运足神功,覆在贲起的户之上摩挲着说。

 “热呀…喔…冷…呀!”

 妖后娇不绝道。

 原来李向东的掌心虽然好像一团烈火,天狐内丹却是冰冷不减,还在烈火的推动下,有生命似的慢慢钻进神秘的里,内冷外热的感觉,使妖后身酥气软,不知多么的难受。

 天狐内丹一点一点地闯进深处了,妖后忍不住动手要拉开李向东的手掌,却如蚍蜉撼树,可动不了分毫,要合起‮腿双‬,却给两女牢牢按紧,只能大声叫唤,宣体里的难过。

 终于去到尽头了,雪球似的天狐内丹竟然没有停下来,还继续往里边挤进去,冷得妖后牙关打颤,更是起劲地挣扎。

 也真奇怪,妖后感觉丹田突然生出一团烈火,朝着内丹迈进的方向了上去。

 与此同时,充斥道里的燥热亦烧得更是炽热,内外两团烈火同时挤着夹在中间那枚冷冰的内丹,接着在全无预兆之下,内丹倏地爆发,散发出千丝万缕的寒,灯蛾扑火似的涌进丹田,好像要扑熄里边的熊熊烈火。

 妖后只道内丹生出的寒纵然不能扑熄体里的烈火,也该能舒缓那股难耐的炽热的,不料寒碰上烈火时,却如火上浇油,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急剧地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

 “呀…给我…死人了…儿呀…我吧…我要你…”妖后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上来吧。”

 李向东笑道。

 此时李向东已经仰卧上,在里奈等侍候下,光了衣服,握着昂首吐舌的巴说:“你想要多少,自己动手吧。”

 妖后欢呼一声,发地跨身而上,扶着耀武扬威的,抵着淋淋的牝户,便沉坐下。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

 妖后气吁吁的道。

 妖后趴在李向东身上个不停,媚眼如丝地陶醉在极乐之中,也有点戒惧地等待那使人咬碎银牙的一刻。

 来了!

 一缕凉从敞开的关直透心底,往脑门涌游而上,经过心房时,立即如遭雷殛,可真难受的不得了,身的畅快大减,心神一清,然后妖后便感觉自己对修罗神术又多了一点认识,知道李向东又再传功了。

 敦伦至今,妖后少说也有五、六次高了,每一次也是如此,尽管身,总是不能得到极乐的足,更不下烧得炽热的火,幸好李向东顽强耐战,倒使她少了一层顾虑。

 “动呀!”

 李向东扶着妖后的柳,催促着说。

 “动…我动!”

 妖后无气力的说。

 妖后不是不想动,只是实在太累了,唯有艰难地扭动着肢,有一下没一下地‮弄套‬着硬邦邦的巴,着气说:“你…你在上边吧。”

 “不行的,这样才可以传功。”

 李向东摇头道。

 此时他无意瞥见里奈和丽花拥在一起,心念一动,大喝道:“你们两个过来,帮娘娘一把。”

 两女闻声一震,赶忙分开,只见她们衣衫不整,里奈里的纱巾已经松,现出了系着小红花的头,丽花却是罗襦半解,牝户光,身旁掉着一块了一片的大红丝帕,看来刚才还是在牝户里。

 “婢子…婢子如何帮忙?”

 里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脯上起劲地

 丽花出身青楼,经验丰富,却是机灵得多,爬了过来,双手扶着妖后的玉股,摇船似的前后推动,助她一臂之力。

 “是这样了,可是要快一点,我没叫停可不要停下来。”

 李向东满意地说。

 丽花手上使力,推动得更急,也借机细看盘踞着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

 刚才侍候妖后更衣时,丽花已经看到了,可不及此刻这样真切,看见那尾游进了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栗。

 尽管重生之后,臂上的天魔印记没有了,刺青时的痛楚却是记忆犹新,别说冶诡秘的夜叉,就是刺上这尾怪蛇时,丽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这个 妖后娘娘能够如此自残身体,绝对不是善类。

 妖后又叫了,叫得更是靡,看来又快要得到高了,丽花暗里羡,手上更是使劲,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虽然里奈和丽花轮番动手帮忙,妖后无需花费多少气力,便得偿之乐,然而究竟是血之躯,一接一的高,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亦非好过,终于在一次极乐之中,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帝君…娘娘…娘娘晕倒了。”

 丽花发觉妖后失去反应,害怕地松开了手,急叫道。

 “别吵!”

 李向东怒哼一声,继续施展传功神通,过了一会,才命两女扶起瘫痪身上的妖后,让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还没有…”

 里奈漾似的靠入李向东怀里,握着那虎虎生威的,旎声道:“不要婢子给你出火吗?”

 “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马了。”

 李向东怪笑一声,翻身把里奈在身下。

 目睹妖后起后,立即依照修罗秘法打坐练功,李向东心里高兴,庆幸没有白费心机,看来七天之内,当能尽得天狐内丹的华,使她成为当今高手,际此强敌环伺的时候,得此娇,真是邀天之幸。

 里奈和丽花已经下了,正在准备该是午膳的早点,宫中之宫清静得很,李向东思前想后,计划未来动向时,突然记起这几天可没空查看夜星、夜月的动静,赶忙使术,幸好这样,才及时看到她们下舟登陆,走上一个怪石嶙峋的小岛。

 李向东早已从两女的对话中,知道她们前往珊瑚岛谒见天魔,也不以为异,只是想看看这个百年前,与圣女的师父大雄长老齐名,最后败走海外,至今未死的异人有什么了不起。

 两女闲谈时,也曾提及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伤后,强行练功,结果走火入魔,四肢瘫痪,有若废人,使李向东大为奇怪,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还深信他能击败自己,给九子魔母报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识途老马,也应该不是初到此境的,岂料她们竟然像迷路似的在石之中左穿右、迂回行走,瞧得李向东大皱眉头,暗念在此石丛中,看来还藏着极其妙的阵法。

 走了半天,两女终于走到一个山前面,朝着里边开口说了几句话,便神情恭敬地走进里。

 进以后,两女的身形立即变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浓雾之中,李向东心中一凛,知道里设有制,才使摄影传形的神效大减,再看下去也是费神。

 摄影传形多次铩羽,李向东固然气恼,心中却也奇怪,想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和金顶上人的制,能使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此二人竟然更胜天魔?心念一动,于是使术再看姚凤珠。

 这一趟却看到了,尽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认脸貌,也可读取语,暗念如果姚凤珠还没有破去宝帕灵符,便是自己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修罗神术的功力大进,无惧圣女和金顶上人的制。

 李向东正打算使用传心术向姚凤珠查问清楚时,妖后却从入定中醒来了。

 “东儿,娘已经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和心声传语了。”

 妖后喜滋滋地说。

 “如果不是这样容易,怎能让你七天后便成为武林高手呀?”

 李向东傲然道。

 “你什么时候再传功?”

 妖后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待太阳下山吧,每晚一次,好吗?”

 李向东笑道。

 “好呀,就是死了娘也行的。”

 妖后媚笑一声,倒入李向东怀里,目注镜墙道:“又是凤珠那个人吗?有什么话说?”

 “我还没问。”

 李向东摇头道,没有问是因为刚刚看到金顶上人和一个中年壮汉走进牢房,与姚凤珠说话。

 李向东看了一会,便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七星帮帮主孙不二,两人正在教导姚凤珠待会如何与自己说话。

 “这个和尚便是金顶上人吗?他与孙不二说什么?”

 妖后不懂语,自是看得一头雾水。

 “他们要把凤珠送往金叶谷的虫二庄当官…”

 李向东皱着眉头,道出金顶上人等的说话。

 “这个虫二庄一定是个陷阱!”

 妖后凛然叫道:“要不然,他们怎会故意要她告诉你。”

 “不错,晚一点看看凤珠怎么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

 金顶上人等说完了话,便留下姚凤珠神色悲苦地独坐牢房,笑嘻嘻地离去了。

 李向东不再耽搁,立即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

 看见李向东闭目不语,妖后估量他正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不敢打扰,站了一会,待他收回摄影传形后,才开口探问。

 “好恶毒的陷阱…”

 李向东道出大档头的部署道。

 “一万兵?”

 妖后吃惊道:“就算我们尽出无敌神兵,也是以卵击石的。”

 “还有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那些人哩。”

 李向东悻声道。

 “那怎么办?”

 妖后恼道。

 “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

 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镇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一挫大档头的锐气,无奈从潜伏关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纵然尽倾全教之力,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

 姚凤珠已经上路了,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从江都出发,应该要四、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

 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可是他们晓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凤珠独坐囚车,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顶上人和孙不二却轮与她睡在一起,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防备甚是严密。

 如此守卫森严,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接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据王杰报告,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可惜天魔女弟子体质寻常,内功也不佳,生下来的神兵,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习武的能力亦逊,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不足二十个,焉能随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可是想破了头,还是苦无良策,念到夜星、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无奈仍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就算他能够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两面受敌。

 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她也很用功,修罗异术一千里,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然而功力一样身后,纵是不及当的圣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顺利,也该顺利的,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便大功告成,那时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知道新衣没有做好,便骂了里奈一顿,又嫌丽花梳头不用心,打了她一记耳光,差点还要动鞭子。

 由于魔宫凶厉恶毒,会使人移情易,李向东又生暴戾,以为是理所当然,可没有放在心上。

 是上的时间了。

 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上,施法开放屋顶,原来今夜是满月,银白色的月霞透进屋里,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

 “娘,身子不吗?”

 李向东皱眉道。

 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光衣服,与他纠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红色的丝袍,系着衣服的带也没有解开。

 “不…”

 妖后娇躯一颤,缓缓解开带。

 “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

 李向东不悦道。

 丽花早已得一丝不挂,闻言抢步上前,侍候妖后宽衣解带,里奈正在收拾解下来的丝帕,倒没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得容易,三扒两拨便得干干净净,她也像平常一样,爬到李向东身旁。

 “娘,乐过今天,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

 李向东不以为意,运起神功,然而起道。

 “是吗?好极了!”

 妖后脸异色,一手按着李向东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说。

 “教主…”

 也在这时,里奈忽地失声惊叫。

 “什么事…”

 李向东语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么?”

 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上自肩井,下至促,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八处大

 “干什么?”

 妖后厉叫一声,反手发出两缕指风,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里奈的麻,才了一口气,悲愤地说:“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疯了吗?”

 李向东大喝道:“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杀夫害子的?”

 “疯?”

 妖后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疯了!强了亲娘不算,还要我与你成亲,你才是疯子!”

 “你忘记了吗?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

 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脸道。

 “畜生!”

 圣女气得暴怒如狂,左右开弓,疯狂似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骂道:“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我会这样无吗?”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纵能惑我于一时,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

 圣女愤然道:“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但是神通犹在,只要经太月华一照,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

 “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

 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迟了,要不是你自寻死路,传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

 圣女杀意盈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犯着老天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

 “胡说!”

 圣女气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这是伦,天理难容的。”

 “娘吗?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

 李向东狂笑道:“还有,什么叫天理难容?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房吗?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么?”

 “你…”圣女嘶叫着说:“不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又要杀我吗?”

 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只见她虽然麻受制,神智还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杀夫害子,才是天理难容哩!”

 “杀了你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

 圣女哽咽着说。

 “死了又怎样,你就算死了,一样还是我娘亲,也是我的老婆!”

 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

 圣女悲愤杂道。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便朝着李向东的膛拍下去,以她现在的功力,这一掌要是拍实,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圣女才举起手掌,忽地惨叫一声,气力全消,接着还倒了下来,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滚。

 “里奈,干得好!”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却是没有动弹,原来他的道未解,自然动不了了。

 “帝君…你…你没事吧?”

 里奈害怕地叫,尽管心里念出咒语,及时制住圣女,麻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

 “没有,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你继续念咒,让这个人知道厉害。”

 李向东努力运功,冲开受制的道说。

 里奈没有做声,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一手按着前,一手掩着身后,好像是苦不堪言。

 过了一会,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道,施施然下,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的道。

 “骇死我了!”

 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

 “为什么你不早点念出咒语?”

 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不敢轻举妄动。”

 里奈嗫嚅道。

 “夜叉不是变了脸吗?”

 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皱眉道。

 “她制住婢子时,还是忽隐忽现的,后来才失去脸孔…”

 里奈惶恐地说。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变脸,便立即念咒。”

 李向东点头道。

 “还有下次吗?”

 里奈害怕地说。

 “我不知道,总之每届月圆时,便要小心一点。”

 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点住她的道吗?”

 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没再念咒,发觉圣女不再叫痛,倒在上急,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问道。

 “缚起来吧。”

 李向东森然道:“把手脚缚在一起,使她中门大开,让我慢慢惩治她。”

 “她…她还能动手吗?”

 里奈踟蹰不前道,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已非吴下阿蒙了。

 “念出咒语后,她便没有气力了,怎能动手?”

 李向东冷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又雪雪呼痛,在滚。

 “婢子没有念咒,为什么她…”

 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没有念,可是我念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念?”

 里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

 李向东笑道:“动手吧。”

 “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

 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房的玉手道。

 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没有气力抗拒,只能任人鱼了。

 “咦?”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蓦地指着圣女的房骇然惊叫,瞠目结舌地叫道:“看!”

 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原来刺在圣女房上的怪蛇,本来是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现在竟然合上嘴巴,两枚蛇牙不知去了哪里。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

 李向东大笑道:“看看她的眼吧。”

 两女闻言一惊,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低头一看,不了一口凉气,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钻进了‮花菊‬

 “那两尾蛇儿…”

 里奈粉脸变,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就是这两尾蛇儿!”

 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

 里奈难以置信道。

 “你猜对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身体没命地扭动,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

 “会不会咬死她的?”

 里奈粉脸煞白地问。

 “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

 李向东寒声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要活下去了!”

 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能谋杀亲夫,我可不能弑母杀的。”

 李向东狞笑道。

 “你…呜呜…你还要怎样?”

 圣女泣叫道。

 “我俩已经拜堂成亲,自然是要你尽子的义务了。”

 李向东走到头,双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呜呜…我不要!”

 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干什么也行!”

 李向东笑道。

 使出勾魂摄魄后,李向东发觉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全无一点隙,不莫名其妙,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心念一动,使法关上屋顶,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

 随着月的消失,圣女目光也变得惘,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么地,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使风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

 “娘,喜爱孩儿你吗?”

 李向东以为得计,试探地问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

 圣女泪满面道:“让我死吧…呜呜…我就是在狱受苦,也不能嫁给你的!”

 “人!”

 李向东懊恼莫名,悻声骂道:“下狱也不嫁我?看来要让夜叉劝劝你了。”

 “你…呜呜…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

 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蛇肆厉内荏地叫。

 “不怕咬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起的巴抵着裂开的摩弄着说:“为夫在前,夜叉在后,再让你尝一尝夹吧!”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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