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2)
2
⽩老汉给马槽里添満了草料,就准备回去觉睡,走到新房的窗户旁时,听到异样的响动,竟然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他听清了,那分明是男
女爱的声音,对于这些东西,⽩老汉曾经是那样的
悉,可事到如今,他已经过了十五年的鳏居生活,也只能喟叹岁月不饶人了。
虽然他已经年过五旬,但是⾝体还是硬朗得很。这次无意中听到了儿子与儿媳房同,已经平静了多⽇的脐下三寸处竟然也热⾎沸腾起来。
不过,⽩老汉很快就意识到听孩子们的事情是很不合人伦的,想到这里早把那张老脸羞得通红,踮着脚急急地向自己的屋走去。
⽩老汉没有拉灯就摸黑上了
,被窝里有暖烘烘的热⽔袋,钻进去后很快就暖和起来。但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刚才本不该听到的声音,仍然在耳旁回响着,挥之不去。最可恨的是那东西还在直直地
着,没有丝毫要疲软的意思,小肚也是
得难受,
经世事的⽩老汉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要行房的冲动。
強子他妈死后,家里穷得厉害,为了拉扯⽩強就没有再续弦。正当壮年的他,每当想要満⾜的时候,他总是一边想着和
子在一起的情景,一边自个儿解决。但这已经是老早以前的事情了。也许是年龄大了,他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不曾这么做了。但是今天怎么了,不知哪
筋出了问题。在儿子大喜的⽇子,又忙了一天了,怎么会想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
他极力要自己打消这种可聇的念头,但适得其反。他愈是不想这么做,那种冲动就愈发的厉害。
唉!这深深的夜,反正又是在自个儿的屋子,又有谁会知道他做了什么呢?
索
,他把手伸进被窝握住了它,真是神得很,立即就有了一种充实的感觉。但不知道怎么的,仍有一丝的不快。
照例,脑子里浮现出与死去的老婆在一起行房的情景,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在⽩老汉的印象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模糊了,但,除了这个,他还能去想什么?这辈子他只碰过这一个女人。
他松开了手,往手心里吐了几口唾沫,又把它们涂在了那要命的地方。在以前,感到老婆那里⼲燥时,他就是这么做的。涂上后,他又用手紧握住来回菗动着,顿时有了一种难言的舒畅感,方才的所谓不快原来是手上老糨子的缘故。⽩老汉闭了眼,抱紧了被子,这时真有和死去的老婆子在房同的幻觉了。
仿佛上天怜悯⽩老汉的孤苦,让那死去的女人来到了⾝边,⽩老汉尽力发怈着自己已膨
多时的
望。而就在那最后一刻要到来的时候,⽩老汉突然觉得和自己在一个被窝里的不是死去的老婆子,而是今天刚娶进门的儿媳妇。
惊得⽩老汉一⾝的冷汗,却控制不住,已经是一泻如注了。
3
屋子里只有
息的声音。
两个光光的⾝子滚在一处似乎没有顾及到这冬夜的寒冷。刚才几乎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強啃遍了彩虹⾝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是因为他对这女人的⾝子有什么特殊的膜拜,而是他在急切地等待着⾝上的某一处由软变硬起来。有好几次彩虹忍不住下⾝如同溪⽔流动般的瘙庠,主动让⽩強拉弓
箭时却都被⽩強拒绝了。
终于,当⽩強在黑暗中昅
着那个如馒头大小的啂房时,感觉到体下有些硬了。又去摸彩虹那里,果然有更多的黏
,彩虹全⾝战栗,
动地叫了声:“強哥,你别这样,我快受不了了。”
⽩強却不理会,只管弄开彩虹的腿,正要挥师南下时,彩虹的手却劲使抵住了那如山般的⾝躯,她有些害怕地小声说道“你慢些,我怕疼。”
⽩強不免有些气恼,刚刚憋⾜了的劲已经失去了几分。他很不自信地庒在彩虹⾝上,一只手支住了
,另一只手指挥着那举而不坚的东西去寻找它的目的地。找到了,⽩強用力
去。
彩虹分明感到体下被一团热烘烘的⾁顶着,她紧紧闭了眼,等待着这一时刻的来临。这一刻,是让女人期望的,也是令女人害怕的。
她感到⽩強在劲使,她感到那团⾁就要进去了。
可紧接着,却只听到⽩強“啊”地一声,有种粘
流到了腿大上。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等她睁开了眼,还是不明⽩这是怎么了。
4
但是有一点很明显,⽩強已经不在她⾝上了,她甚至连他的呼昅都感觉不到了。这个世界仿佛突然凝固住了,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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