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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此起彼伏满家春小姑别法识妙趣
 诗曰: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谁教往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按下二公子与侍儿红叶共享意不表。单说二小姐铁俏,真个名如其人,着实俊俏无比,二小姐容貌秀丽,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乌云巧挽斜,鲜花满鬃,鹅眉两道宛同两片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衬一点朱,香之间配着编贝,十指尖如笋,杨柳细款款,金莲三寸窄窄,行动一身丰韵。

 虽说二小姐貌美无比,情活泼,却更是泼辣。因发早亡,冰之从小娇惯,遂养成如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性格,加之又曾随兄习武,故而更是一改平常女儿情态,不喜花红深闺,偏好,打抱不平。因终与一帮男子混在一起,故尔远近知其芳名,一提起“女孟尝”便知是铁冰之二小姐,又因这二小姐古道热肠,倒也惹下不少麻之事端,列位看它不必见急,且容在下细细道来,以飨各位。

 夏日傍晚,二小姐碎步疾行在村东头树林里。只见林木茂密,浓荫蔽,即便金马悬空,林子里亦是幽暗,况此时正值傍晚,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二小姐武艺在身,今又是乘兴而返,何惧之有?原来,二小姐今应邀赶赴朋友生辰宴,席间与诸多豪杰英雄意气相投,兴致既好,便多饮三杯两盏,趁着酒兴,踏月而归,一路凉风阵阵,蛙声鼓鼓,好不惬意。

 且说二小姐正好走出林子,忽听身后一声尖叫,宛若鬼魅嗥叫,令人骨悚然。怎奈二小姐天豪侠,遂转头重入树林,找寻怪声来处。只见黑黜黜之树林,此时静寂似水,没有一丝声响。

 二小姐见并无异状,转身又朝家去。不料背后一阵风响,有一物猛然袭至,二小姐左腾右挪,躲过一击,朗声问道:“何方贼敢向你铁家二姑下手?”

 黑影并不回话,而是以一手“擒拿手”企图抓住铁俏。好个铁俏,只见她,腾挪闪让,伸拳出掌,踢腿跨步,与黑影斗了几十个回合,怎奈是女儿家,又兼酒劲已发,有些脑涨头晕,手脚渐趋无力。黑影见状,不由愈来愈快捷,企图擒住铁俏,只见铁俏虽然力拒黑影,但终因力乏,被陷魔手。

 黑影见制服了铁俏,不由一阵狂喜,解开铁俏小农,正伸手触及二小姐双之际,忽听背后一阵断喝:“贼,尔安敢欺我小妹,且吃我一掌,”

 黑影见来者身手敏捷,不由放下到手猎物,全力对付来人,只见来人白衫飘逸,纸扇纶巾,一副弱书生模样。

 黑影哂道:“哪里来的穷酸丁,敢坏老子好事,趁早滚开,否则老子一掌砸出你肚里墨水!”

 只见书生折扇一摇:“强贼,你今是死路一条!”

 说罢提身与黑影斗了起来。黑影一见白影身手高强,虚晃一把,连滚带爬逃了开去。

 二小姐此时方看清,救自已之人乃是自家二哥,不由得撒娇道:“二哥,你怎此时才来,小妹差点被强人欺负。”

 铁勤不由一笑,道:“好丫头,二哥只耽虑你酒醉了,一路寻来,正巧救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意。”

 铁俏被二哥燥皮,玉面一红,道:“二哥,今天之事千万弗会爹言,免他老人家心。”

 铁勤又笑道:“野丫头,何时懂得关心爹了。”说完帮铁俏理好衣襟,两人相偕回家。

 却说铁俏回得府来,心虽有余悸,究竟是习武之人,心较为稳定,且铁勤果未告于父亲,故而一如平常。全家团坐,吃罢夜霄,各人回房不提。

 铁俏念及适才险况,不由对二哥感恩涕零,遂轻移莲步,来到二哥房外。正敲门进屋,却听得里面微有烛光,且夹杂一男一女言语声,铁俏心道:“恁怪。”便看个究竟。

 透过窗之上一条小,只见红叶赤条条端坐在凳上,二哥亦着白玉身子,立于凳前,正对红叶语:“红叶你那儿真是有趣,又紧又,我这物进入,若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红叶羞红了脸,不胜娇羞,且道:“承蒙公子厚爱,奴家躯已属公子,望公子多加爱惜,只不要冷淡了奴家,奴家便亦足愿。”

 铁勤再道:“娇娇,既然如此!今宵苦短,我俩何不同赴巫山?”

 红叶云鬃轻点,二哥遂把红叶那对金莲儿,挟于间,耸下硬物。只见二哥通身如玉,而那物件却是颜色黝黑,前端若鸡蛋大小,紫红颜色,再看红叶牝口,紫红,犹初剥之桃。具滑入红叶户内,初进,微觉艰难,红叶微微皱眉,不语道:“心肝,你且轻柔一些才好,奴家好生痛楚。”

 铁勤听罢,便缓轻送,亦觉通体酥,遂上体前倾,用脸贴于红叶部,将嘴一张,不住那美之端的粉红蕾,只见那是鲜动人,活生香。

 二公子一一送,红叶那双粉,犹如汁之鲜桃,于风中微颤不已,铁勤物耸耸,急进缓出,轻拢慢数百下,红叶情高炽,水滋润花房,二人渐觉滑畅,方奔驰而入,以物下下顶住花心,狠磨狠钻。

 红叶急道:“公子,已中了花蕊,快些送让奴家死罢!”铁勤情浓兴急,遂尽力送,那具又大又长,且次次击中花心,直弄得红叶浑身酥麻,鬓发散,娇吁吁,口中香气扑于铁勤玉面,两脚紧夹颤,恣意颠莺倒凤,户内滴滴仙,滞入牝丹花苞之心,盈盈垂掉落英一片。

 且说二小姐铁俏看罢春光,不芳心寸动,他年至及笈,且略懂人事,今又见事,不火炎炎,遍体躁热难当。

 铁俏遂将小衣褪尽,按抚玉,愈发难耐,手抚着,狠摩一回。

 顶端玉头早已发硬,以手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油然而生,又觉户内至极。又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肥腻腻之牝户早已水恣肆,桃瓣张,娇滴滴花蕊鼓鼓凸凸,又见蕊核昂然立。铁悄以手抚按涨之蕊核,又是一阵快人心,抓挠蕊核,良久,一阵如似海之酥味儿接踵而至,复探指头于那深处不已,刹那发,即如烈焰当空之烟火,竟是愈愈深,本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指,狂弄不止,心中想着二哥之俊俏模样,不啊呀出声,将个‮体玉‬弓成虾儿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透,玉了四五次。

 却说那房中人儿并未完事,而是战不休,四目晶晶。只见红叶弯下身来,双手扶着凳儿,铁勤立于身后,双臂自腋下绕至酥,细细探那对白耸立之峰,俄顷又将下大具刺入牝内,送抵摩,那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红叶酥软无比,快活难当,红叶嘴里哼哼呀呀,语不止,大叫:“真有趣!”

 铁勤见闻,兴大增,一边猛,一边问道:“亲亲,何以这般有趣?”

 红叶道:“奴家自小未曾试过甚好处,今方知这事儿快活处,即便死了,我亦无憾!亲亲公子,尽管,把花心儿捣碎才舒服哩!”铁勤见红叶如此情,愈发勇猛,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首,狂数几百提,牝中丽水唧唧声急,如骤发之山洪,势将垂

 红叶但觉户内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急,热无比,浑身不安,收缩儿,夹紧物,娇滴滴地央告道:“我的亲哥哥,你怎的不喂了,奴才却还要吃哩,得紧哩!”

 铁勤听闻红叶启,心道:“红叶倒是个火旺角儿,何不以静制动,让其投怀送抱,方知我的好处,岂不快哉!”

 便道:“红叶乖乖,我亦乏了,且容我松口气罢!”红叶户内无比,怎的能待,一手急忙伸入下,竟自用力户内处核,口里嗷嗷地叫,仍不能解提兴,便把儿向后一凑,把铁勤之物全报尽,又向前一扑,全儿吐了出来,只见粉红随着物进进出出而外翻内陷;红红白白之水亦顺腿下,扑扑答答地响,直若小儿轻吹才盛人玉盏的沸水那般有趣。

 红叶心道:“公子哥哥之物不,诸般好处便然不存矣。”又开口求,只听“哧”一声,铁勤已将那整个儿伸了进去,由于用力过大,顶得花心隐隐作痛,并发,红叶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定凳子,遂道:“亲亲哥哥,再我一趟罢。”

 铁勤双手搂定红叶柳,对着牝户,着紫红头,一阵顶,直弄得红叶体内体外颤颤晃晃牝儿穿。红叶咬了咬齿,死命忍受,少顷,反觉户内酥,如风杨柳般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颌一掀,全力合,一个如渴龙见水,畅快之急不慢待,一个如俄虎扑羊,狂劲十足。

 只见红叶粉脸绯红,明眸半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只愿物极力深纵,捣碎花心以解倒悬之苦。

 铁俏在户外看得两眼发涨,火难平,乃将两腿夹紧,以手指入牝内,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漉漉一大片,一股细细汁水儿,径直顺着大腿下,再一摸牝户,已为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宛若一片沼泽。

 再说铁勤和红叶,一个勇往直前,一个曲意逢,一阵狂,足有两千余数,方堪堪打住。只听铁勤言道:“亲亲,且换方位才好。”

 红叶而语:“但凭公子吩咐!”

 说罢,红叶转过‮体玉‬,仰卧于凳儿上,双手反攀,抱紧凳儿,铁勤托扶玉腿,那紫晶油亮儿咧咧大开,一张一翕,若婴儿,又似老蚌气,木鱼吐水一般,公子扶着尘柄照准一顶连没入,又是一阵大大送,得牝户唧唧作响。铁勤又攒着红叶一只金莲扛肩上,两股叠,那来回动,回回击中花蕊,弄得红叶快活难当,秀目将闭未合。

 红叶大呼一声,便直气,拿眼痴痴的望定公子,虽不言却有万般柔情,千种意。铁勤也稍觉疲乏,伏于红叶脸儿上息一刻。红叶只觉花心发麻,香汗透汹汹涌,怎奈少年心情火炽盛,又拱起户,暗暗用力,以那儿紧咬物、铁勤不觉又是一阵狂捣猛,令红叶瘫软四肢,全身发拌,手扪双大阔,似已死了过去。

 铁勤了两个时辰不到,已是骨酥筋麻,终将元一鼓而,遍洒花心,红叶体内热津注,心魂俱飞,搂紧公子,丢了又一丢,竭尽平生之乐,云雨既散,二人揩拭一番搂着睡去不表。

 单说二小姐见房中事儿已毕,速回房中,去肚兜,只见俏小姐光光肥肥这妙物,冠微吐,如那幼儿之嘴,中间开口处一道闪细腻儿,一双朱已是蹦蹦跳跳,抖个不停,四周水淋淋,泛着白光,玉微启,嗡嗡闭闭,煞是逗人。

 俏二小姐兴发难忍,不知不觉了几度,忆及兄长与红叶合之事,仍是熬不住,目炽口燥,情急之中,抓过花剑,那手柄本是牛角啄磨而成,光光滑滑,油油亮亮,长似男子雄伟物。俏小姐反手一顿,竟将那柄头进了自家牝户,加之有水相润,故二小姐虽为处子,进去倒也不难。

 铁俏双手扶定,大大送起来,又幻想是二哥黑壮物,遂加力顶送,恰于那膜口处进出,霎时顶送了五六百,双目紧闭,伊呀细哼,快畅无比。

 手柄自个儿顶入,轻重适当,每每直奔处,铁俏只觉得全身又酥又软,身子弓编得如那玉弓一样,又是二百余提,不觉力气渐乏,稍停片刻,牝内又觉,遂手不停息,对着口,狠命提送,倒也快活。

 俏二小姐竟把个花剑手柄当成是男子物,秀目紧闭,忘却世外,只顾狠力,尽兴享受快,待那佳境来临。

 却说铁俏,愈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只将那得呛呛糊得遍手皆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快哉,快活。”

 忽然间,俏二小姐只觉双眼一花,自己恍若置于二哥怀中,二哥那黑壮物;正全刺入她之花蕊,只觉得自小腹深处至那口皆酥麻痛快,个中愉悦,难道其详。

 又觉得腿间温滑,亦知火渐尽,方才和衣而睡。至天明不表,有诗为证;

 处子窥得道,兴聊发使自挠;纤纤玉指不如,终需剑柄才得了。

 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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