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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在把同伴的头颅吃下肚去后,伯拉斯其中一侧的狼头发生了异变,肌急速生增变形,成长为独眼巨人的首级般的模样,而另一边的人头则是德川家康那个丑陋的青蛙头,看来跌得重伤的他是早已被同伴吃下。眼前怪物的模样变得更加可怕恶心。

 癸叹一口气说道:“我实在不想用正义这个词,但是和那边的妖魔鬼怪比较起来,我这边美女如云的阵营,怎样也比较适合正义的表面解释。”

 “动手!现在是猎狗的时候了。”

 “遵命。”后方的众女士气高昂地回应着癸的命令,追随在他的身后向强大的敌人发动突击。

 按照以往与魔界战士作战的经验,这时好应该集结全军的仙魔战士倚众围攻。但目前灰影、白武和碧涛等主力都还留在里江湖城内,如今癸只好让真田十勇士和自己的后宫女战士们连同士兵中的精锐,杀退人面蟹把伯拉斯孤立出来。

 然后由自己和薰以及比其他人高一个层次的幸惠,三人联手收拾这头恶狗。

 “不自量力!”伯拉斯张大嘴巴,数秒的停顿之中可以见到它中间的狼口闪烁着紫的光芒,接下来一股熊熊的紫炎由它口中而出,其温度的炽热就连没有被直击的人都感觉得到。

 遭到直击的数百士兵,立时化成了飞灰。残留在地面上的只有让人触目惊心的污黑痕迹,地面还因为高温的关系而裂变形。

 “敢在我的面前玩火你真是不知死活!”癸挥动手中的火仓,凝聚出一条昂首吐舌的火炎之龙盘旋翻腾于他的身边。

 “一个软弱无力的人类,也敢在我面前逞威风。”伯拉斯的狼头着唾,愤怒地发出低呜声。

 接下来双方同时间发出了火炎,只见紫和红色的火焰柱在空中互相推撞,把邻近地方的水分都彻底地蒸发掉。

 最后紫的火炎不止变得更,而且温度增加得更快,彻底的倒了癸的火炎,朝他的方向直击而去。

 “你们人类就是我们的食物,无论怎么改变也无法改变命运的。”被烈火打中的地方固然陷入了紫的烈焰中,就连旁边的房舍也因为高温而自动燃烧起来。

 还好癸在不敌的瞬间,展开双翼飞逃到空中去。伯拉斯大笑不断,嘲笑着癸的软弱无力。

 而在地面上幸惠为了补偿自己的罪孽,以及回报薰对她的谅解,以手中刀赤影对抗独眼巨人的头。由这个头所吐出的,是极为可怕的强酸,一旦被打中无论是生物还是死物,都发出滋滋声地溶解掉。

 对于薰来说她可以放弃复兴丰臣家,也可以放弃为父亲复仇,但是亲眼看到母亲和妹妹受到德川家康的凌辱,她非要亲手斩杀家康这恶魔不可。

 “在母亲和妹妹之后,这次是姐姐自动献身来给我玩吗?”

 “给我闭嘴!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没有资格提及母亲和茧。”薰怒极出手,闪电之鲛直扑向德川家康。

 但是伯拉斯连闪避也不闪避,只有德川家康的头像青蛙般鼓起腮,发出强烈的高频音波震动空气,扭曲了闪电的前进路线,挡过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伯拉斯自鸣得意的说:“人类的战斗力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罢了。”

 “不要放过这些不明白自己的身分地位,敢向神挑战的家畜,把他们全部吃下肚去。”人面蟹与联军的决战变得更加白热化,尤其是他们的蟹瞉非一般弹能伤,迫使联军的士卒不得不进行近身搏,以命换命地向关节位置攻击。如果不是有真田十勇士和癸的后宫众香作为大军的中砥柱,联合军或许早就在天帝军的面前崩溃了。

 癸在空中飞翔徘徊,躲避着不断冲天而来的紫炎。幸运的是由于紫火炎过于可怕为免遭到误击,在空中的大群黑猩鸟,并不敢贸然接近过来。

 伯拉斯的确极具破坏力,在他的攻击之下邻近的整个区域都成为了废墟,但是体形巨大也就必然有弱点。癸发觉他的头并不能转向后方,背部就成为可以攻击的死角。

 同样察觉到这一点的薰以眼神向幸惠示意,两人不顾危险全力攻击,幸惠一刀在独眼巨人的眼中,不管他如何拚命挣扎都绝不放手。至于薰则忍耐着家康高频音波对体的伤向,想要强冲进伯拉斯的肚下施袭。

 利用薰和幸惠冒着性命危险为自己制造的机会,在空中宛如腾龙的癸朝伯拉斯的背部下扑,手出中发出足可斩金断石的真空刀气。

 接下来的一刹那的变化实在太快了,虽然动作很复杂但整个过程不足半秒。

 独眼巨人的头往地上狠撞,将幸惠撞得内伤吐血连人带刀倒在地上,伯拉斯整个躯体往半空跳起,闪过薰的攻击主动撞向了癸。

 最后的结果是伯拉斯的背部染满了鲜血,不只是它的还有癸的。

 癸的真空刀气虽然砍伤了它的背,但对它来说不过是皮之伤,可是它的头不止咬断了癸的翅膀,还用牙齿贯穿了他的身体。这是伯拉斯收藏在尾巴上的第四个头,它一直刻意将这个小的头藏在身下,一直等待到这个时刻才放出来。

 “人类就像跳蚤一样很会跳又很会咬我,不牺牲一点还真捉不到你们。” 伯拉斯在狂笑中咬得更加有力了。

 “怎么样?丰臣薰你还有何办法?。”德川家康以好的视线看着孤立无援的薰。

 抱起负伤不能再战的幸惠,薰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她既不能放弃癸,幸惠又阻碍她发挥力量,而她还要一个人对抗伯拉斯的三个头。

 幸惠道:“薰主公我太没用了!”

 “怎会呢!我自然会有办法的。”看到癸这个主将垂危,四周的联合军都大受打击,整个战线随时会崩溃。在癸的体内维月痛得惨呼不已,而癸则咬牙苦忍双手极力抵抗伯拉斯的第四个头,阻止他合拢嘴巴。

 伯拉斯步步进而来,而薰则步步的后退,虽然受伤的是癸和幸惠,但她同样痛在心里。而不管她如何苦苦思索都想不出扭转乾坤的方法。

 “想不到我纵横天下几乎未逢敌手,如今居然因为踩到一条看门狗的尾巴而被狗咬,这真是虎落平被犬欺。”

 “你好大的胆子,敢把被称为地狱大门守卫的三头狼,我伯拉斯叫作看门狗。”

 “对呀!你就是森罗的看门狗有不对吗?”

 “随时会被我吃下肚去,你竟然还敢嘴硬。在这极东之地方圆数千里来,我是天帝军最强的战士。”

 “其实我不想用苦练出来的秘密绝招对付你这畜生的,太浪费了!况且我也担心森罗这个卑鄙小人,在我大获全胜之后又派刺客来行刺,本想保留下来不用的。但是为了弄一锅香锅,今只好委屈火仓作一次屠狗刀。”伯拉斯可不相信癸还有什么绝招未使出来。

 但接下来它感到尾巴剧痛,因为癸主动打碎了火仓的刀身,用火炎的剑刃斩开了它尾巴上的头,一切的变化不过眨眼间的事。

 伯拉斯在危急之间侧翻而逃,但在它逃出癸的攻击圈之前,只看到眼前一黑全身火烫,独眼巨人的头已经被切了下来。

 哀号不断的地狱守门狗,狼狈地看着同样身受重伤,却毫不示弱地在苦笑的癸。

 “你可以用背部捱一刀来换咬我一口,我也一样可以用被你咬一口来取斩你狗头的机会。你三个头只余下二个了!我看你还有多少个头可给我斩。”

 “黑色的火炎剑…就凭你的实力可以用多久…”面对两败俱伤的形势,伯拉斯浑身带血狼狈地看着癸。以颜色来分别黑火炎是最高温的一种火炎,它相信以癸的实力勉强控制黑火炎,必然是解除了火仓的保险限制,不管体的伤害而使出来的,接下来只要采取拖延战癸就不战自败。

 “你想知可以用多久即管来试试就可以了。”癸首先替身上血如注的伤口封止血,还好的是伤口虽然很大但却没有伤及内脏,以现在仙魔化的体来看,痛得要命但却死不了。

 癸握着火仓的刀柄,黑火炎有若实则地在燃烧,高温产生的热气波及到方圆数丈的范围。

 “看我斩下你的狗头。”终于出手了的癸动作如风俐落无比,黑火炎的剑身更自动配合他的攻势伸长。

 伯拉斯一跃数丈躲出攻势范围之外,可是癸却如影随形的紧追而来,手上的更是非同一般的火炎剑。

 在仙魔界里有一种说法,最高级的宝剑当然要有实体,因为有实体才能和敌人硬碰。但以火炎来组成剑身的剑,也有摆物理束缚近乎无限的延伸和分散的优势。

 以癸现时的实力,火仓就分成橘、蓝、紫、红、黄和黑的六柄火炎剑,长的数丈短的数尺,而且火炎本身没有重量,出招的速度远比实体剑快。

 癸的火炎剑掩盖了伯拉斯由口中吐出用以自卫的紫火炎,轻巧俐落地切下它中央的狼头。“不可能…如果没有受伤的话,就算是六柄不同颜色的火炎剑我也可以避开的…”

 “哗呀…”德川家康惨叫不已,看着中央着血柱的伤口。

 “幸惠交给我照顾,最后的一个头我留给薰你解决。”癸以行云水般的动作收剑而立,脸上神色自完全看不起眼前的怪物。

 “多谢你!如果不亲手收拾它我会留下遗憾的,还有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勉强了。”夫同心薰追随癸的日子可不短,以他现时的勉强使用体到极限的状况,连能否再对付一般的黑猩鸟都有问题。

 “那么你今晚就好好安慰我吧。”两人一番私语之后,薰对德川家康展开了扑杀。

 “来人!快来保护我。”身负重伤的德川家康边向后退边向天空中的手下求救。

 只不过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且联军中持长矛和短刀的士兵虽然在与人面蟹战,但火手们可没有停止过向天空击。

 “这一刀不只为了我,也是为了受到你背叛的祖父,遭到你杀害的祖母和父亲,以及受到你蹂躏的母亲和茧。”薰承成受着家康高频音波对于她体的伤害,闪过他脚下的利爪,进入到家康的身下,以一脉相传的吉光剖开了德川家康的腹部。

 “呜…好痛…哗…天下…我的天下…德川家的天下…”被电到冒烟的内脏连同被烤得发黑的血撒满一地,德川家康的庞然巨体行了数步后轰然倒下。

 战场上残留下来的魔界战士还有二千名以上,但是伯拉斯军团先后失去了主将、副将和先锋,仅靠森罗王子派来的黑狮无法有系统地指挥。而且指挥部全灭造成士气大降,再加上受到联合军的拚死反击,魔界战士开始陆续放弃战斗由战场上各自逃走。

 这一天癸不止拿下了整个马台国,而且可以说将邻近地区的天帝军都逐了出去。

 战场上的大局已经决定了,在战斗进行得最为惨烈的里江户城来,莉亚娜黛就在佩尔蒂等人的保护下,检视着天帝军留下的遗产。

 “这类的仓库不单堆满了稀世罕有的‮物药‬和施法用的材料,各种魔界神兵都足以武装数千人了。”就连见多识广的莉亚娜黛也感叹于眼前珍藏的丰富。

 “为了获得这些东西,我们可是牺牲了不少人。”因为战斗太过如烈,佩尔蒂不得不变成人的模样,来保护她亦友亦妹的家人莉亚娜黛。

 刚才这里的敌人抵抗得最为惨烈,可以说是宁死不退。心有余悸的佩尔蒂替我方的牺牲者掩上双目,这就是战士的归宿吗?

 在仓库的最内层,还有用特殊金属铸造的铁门,佩尔蒂连同灰影与白武,三个人在一堆魔界神兵中,选了最重量级的三柄破城槌,用力敲了半天差点把地板都震裂了才将大门击破。

 保险库内一片漆黑,阵阵冰冷的寒风由内里飘送而出。

 “会是冰系属的对手吗?”佩尔蒂和海龙中有名的两个出众勇士都不敢贸然闯入。

 反而是莉亚娜黛见没有敌人由内里发动攻击,在他们来得及制止之前已经大步而入。

 倏然之间墙壁内的机关装置自动点燃了照明的灯火,在这里江户城内由天花板到地板都是坚固金属的保险库内所放置的,竟然不是什么宝物而是一具冰棺。

 “想不到我们在星之洲一别之后,再次相逢的场合竟是如此。”经常被敌人骂为没有血,不是人类的莉亚娜黛,现时内心泛起了无数回忆的涟漪,看着冰棺内相识不久却像长年好友般的故人。

 冰棺内的尸体虽然一丝不挂,肌肤早已没有了血,但表情却像沉睡般安逸。

 “橘华香?”相对于小魔女的沉默,佩尔蒂叫出了这个在海龙中无异于忌的名词。

 不管癸平如何野不羁放,但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提及橘华香就可使他心情不佳数天。而且这个人不止是他的初恋情人,更是他最专情的对象,一想到如果她没有死,她们能否拥有并与癸相遇,就足够使人百感集。

 “这里的事谁都不许说去,这是命令!”白武和灰影虽则不明白这其中的缘故,但既然是莉亚娜黛这个魔女的命令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佩尔蒂吩咐他们出去消清残敌后,触碰着眼前的散发凛冽寒气的冰棺。

 “你想把这件事瞒着他吗?”

 “看有没有需要!如果有需要就瞒他一生一世。”莉亚娜黛知道如果给癸看到华香的遗体,除了让他伤心和消沉好长一段日子外对任何会人不会有益处。

 “每一年当橘华香的忌来到,他都会独自骑黑白出海,一个人渡过不许我们打扰。我知道无法找到她的遗体对癸来说是一种无法弥补的伤痛。”莉亚娜黛注视着已经没有生命的美丽少女,一时间难以取舍。无论是否让癸知道对他来说不都是一种痛苦,不是吗?

 “我有时很妒忌你的!如果我死了的话,癸会像失去你般哀伤吗?”死去的人无法回答莉亚娜黛的疑问,只是在冰棺内继续永久的安眠。

 江户城有两重意义,一个是指已经被天帝军自行炸毁的德川家康的七层堡垒,另一个则是包括城下町在内拥有百万居民的城市。

 海龙没有在这里进行屠城,但是大战过后全城几乎被夷为平地,遭到双方误杀的平民超过总人口数的一半以上。

 参战的德川军中十万人中存活者不足一万,按伊达政宗的要求,健全者被并入其军中伤残的则释放回归田野,以便笼络人心。

 海龙、郑家军和伊达军,共有接近三十万人参战,另外有五百名仙魔战士。战死四万人重伤者八万人,伤者中的一半永久残废,另外一半人在几个月后才能重新作战。五百名仙魔战士中牺牲了一百。

 按莉亚娜黛捡获的文件统计,包括在外围作战的黑猩鸟,伯拉斯军团总共有三千人参战。敌人损失了多少癸不得而知,战场上被同伴遗留下来的负伤黑猩鸟全部被杀了。青雾曾提出难得有这么多伤者不如招降,但天帝军都宁死不愿降,按战后莉亚娜黛解剖遗体的研究所得,它们身上都被下了制,一旦反叛的话森罗王子只要一施法,它们就必死无异。战后回到天帝军在海上孤岛据点的魔界战士只有不足千名,三千名中死了二千名以上。

 德川家的灭亡意味着马台国将接新时代的来临,伊达政宗建立起新的幕府,准备将大后的局势稳定下来。而云仙借给龙癸的郑家军,则急于准备尽快乘船回国,好参加对北方新金国的总攻击。

 青雾和青霭则忙于战后的处理,其中一项就是为众多的伤者们安排疗养的地方。

 作为首领的癸挑选了一间靠近海边的别馆,与十兵卫、茧和千姬等入住。很自然地他的后宫众女负责起护士的工作。

 之前情况较严重时,他每天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偶尔欣赏一下场窗外人间仙境般的景,大多数时间则用来调教他的女奴,过得相当快活。

 不过他空闲时也会认真地去想未来的事情。

 广阔的海洋将各个大陆连接起来,目前郑云仙的北伐势如破竹,即使没有海龙的支援获胜也只是时间的问题。那么接下来的目标,如果放在伊罗巴诸国的话,则必然要攻下他们在各处的殖民地作为补给的据点,恐怕没有几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

 而另一个对手则是兰道夫的海神,海神很难说有大规模的固定根据地,因为以他们的实例随时可以轻易地作出转移。

 “兰道夫…”癸小声地说出这个名字,她既是华香的父亲,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养父,而且他更是害死华香的仇人。在癸的心里比起天帝军的森罗王子和万象大王,或许更加害怕这个宛如神一般存在的海盗王。

 “你是因为由心底看不起我,所以才这么多年都没有对付我吗?如果是真的话,我绝对会叫你后悔的。”但比起遥远的最后决战,癸目前还有很多事要做,首要的工作就是得到茧成就自己和她们姐妹同共枕的心愿。想到这里他就拿起旁边的拐杖,一步一步走过去隔壁的病房,之所以自己能够走路却还特意要用拐杖,无非是为了搏取茧的同情和好感。

 “身体的状况怎样?”癸连门也没有敲一下就推而入。

 上身半正想用盘里的清水擦拭肌肤的茧一时间面红耳赤。

 “你怎么没有我的准许就擅自进来!”

 “我为什么不能出来?这里是我的地方,这里的大夫和‮物药‬全部都是我的,甚至这个国家都是我的。”对于癸无的回答,茧柳眉倒竖为之气结,只有匆匆整理好衣服以免春光乍

 “你们姐妹的外表真像,就不知内里是否一样。”虽然认识这个男人的时间不长,但茧自然明白癸所说的是指她和姐姐的体。

 “你这个人真是不知所谓,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莫名其妙的爱上你吗?”癸没想到茧会突然间这样说,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她对自己的表现和以前差太远了吧。

 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的笑语回答:“莫非你可以看穿人心,我正想让你加入我的后宫中。”

 “可以请你不要在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大情圣吗?我最恨你这种鬼,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回去好好对我姐姐,别再四处沾花惹草。”茧疾言厉的模样,足以叫任何登徒子为之退避。

 “愈来愈有趣了!我偏偏要强行占有你,让你和姐姐共侍一夫。”

 “你这天杀的东西,想和我做的话随非杀了我和尸体做。”茧脸上满是敌意的神情,绝非嘘言恐吓。

 “我知道了除非你求我碰你,否则我死也不会碰你的。”癸放下嘻皮笑脸的态度认真的说。茧的改变未免太突然和太极端了。

 接下来癸改变话题的说:“昨晚我被十兵卫打了一身,那家伙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女人。”

 “这是你活该!我想你一定是在晚上偷偷跑到十兵卫的上去的缘故。”

 “正好相反,是她跑到我的上去。无缘无故地打了我一身,然后又和我一起喝酒。说她有一个心仪且视如珍宝着的女孩子,十兵卫一直期待她会爱上自己,可是结果这个女孩子却被一个好的大氓拐走了芳心。”一直对癸视若无睹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茧,现在却羞窘已极坐立难防。

 “这个女孩子家庭破碎,从小和姐姐分离,好不容易得姐妹重逢,她却发觉自己喜爱上了自己的姐夫。因为他多次如同天神一般,风倜傥英俊伟武地在自己身陷险境时相救,为免伤害到姐姐和自己的关系,她决定不惜放弃这一份爱情,情愿自己一个人孤独伤心。”

 “够了!别再说下去了,十兵卫是天下第一大蠢才。”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茧,此时害羞得躲进棉被里,不敢和癸四目相对。

 “这种表现一点也不像你,身为前德川忍军的统帅,你可是叱吒风云的大人物,怎么能躲进棉被里不见人的。”

 “我没有看错您!你果然是最无的,既然十兵卫昨晚已经跟你说了,为什么你刚才不说出来,害我…害我…”茧真是后悔不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她决定拒绝十兵卫,但是她也不想介入进姐姐的婚姻中,没有料到十兵卫竟把自己的话全部转述给癸听了。

 “如果你是担心薰,所以刚才故意这样对我,那我告诉你。之前我已征得她的同意准许你入宫,这样子就没有问题了,我的小姨子!”

 “你走吧!姐姐就算会答应也不过是勉为其难,我不想好不容易和姐姐恢复的姐妹关系,会因为你而破裂。”

 “那么我和你的关系呢!”茧无言以对只是在棉被之下颤抖。她想不到以自己的性格,竟然也会埋怨命运弄人,如果首先遇上癸的不是姐姐而是自己的话。

 “你还是走吧!你不要迫我,我和你从来就没有什么关系的,就算有关系也只因为你是我姐姐的丈夫…”等到癸离开房间之后,茧才坐直身子,她觉得自己身上就像是披上一件名为后悔的衣服,但是后悔又能怎样,一齐早已成定局了,从二人相遇之前就早已被命运决定好了。

 自我埋怨了好一阵子,她才决定为了照顾母亲的身体,自己得要尽快振作起来尽早康复。

 一小时之后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癸和薰二人一起进来。两姐妹互相看着起对方语还休。

 好一会儿薰才道:“茧其实不用在意我的,反正后宫的姐妹将来还不知会增加多少。”

 “你不要再故示大方,我既不要抢姐姐男人的女人,也不要接受你的恩惠,就只是这样。”对于茧的怒极反驳,薰也不能说自己没有生气,两人就像初遇时般充满着敌意。

 “我已经说了可以,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固执。”就在这时候癸话进来道:“真是伟大的姐妹之情情,妹妹情愿自己放弃也不愿意抢姐姐的男人,姐姐为了自己的妹妹不惜把自己的爱人和她分享。”

 “癸!你在这样我可要生气的了。”除了在战场内,态度总是温柔贤慧的薰少有地带发娇嗔。

 “你…我真气自己为什么会喜爱你这种人…”被癸这样一说,茧觉得自己的牺牲真的是很笨的行为,甚至让她怀疑有多值得。

 “世人总爱颂扬牺牲的伟大,茧何必为了姐妹之情一定要自己牺牲,我觉得一家人大被同棉和乐融融是最好的了。”

 “癸…你…”薰真是哑口无言了。

 “刚才我答应了茧,除非她主动求我,否则我死也不会碰她的。唯有请薰你牺牲自己去作主动了。”薰在心中叹了口气,羞愧不已满面红霞地开始动手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女专用的武士服,远比男的要来得贴身和紧窄。

 茧简直难以置信,外柔内刚坚强刚毅的姐姐,竟然会主动在自己和丈夫面前宽衣解带。

 “姐姐请你不要这样啦!”面对这种情形,茧感到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上衣半的薰前玲珑浮突一对玉梨美妙坚,柳纤细仅可盈握。

 “就是要这样,姐妹之间赤诚相见才是最好的。”癸一面称赞,一面帮忙薰宽衣解带,手掌更直探她‮腿双‬之间的桃花源秘

 “有点了!是因为被自己血亲的妹妹见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所以薰兴奋起来吗?”兴奋是真的,看着茧以羞涩的视线在自己赤的娇躯上巡戈,薰感到体内有种快的电。可是癸这个人呀,事前拜托自己追求妹妹,如今还要欺负人,再不阻止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说什么。

 当最后一件衣服跌落在地上的同时,薰感圆浑的香和婀娜修长的美腿,都一一尽现在薰的眼前。向来谨慎稳重,身上有种不然而喻的优雅气质的薰,此时主动大胆地对癸投怀送抱,以自己柔软红的双封着癸的嘴巴。

 对于薰送上门来的香吻,癸肆无忌惮地把舌头伸进去,双舌互相吻,等到最后分开的时候,还有透明的牵丝联系着。

 茧从来没有看到过薰姐姐这种大胆的模样,尴尬之余她感到强烈的妒意。内心里有把声音说,不要再牺牲自己退出了,干脆加入进这的后宫阵营之中。

 之后脸上一片嫣红带着羞意的薰,赤身体地爬到了妹妹的病之上。

 “姐姐…”薰用手触碰着茧的身体,由纤巧的藕臂到香滑的双肩,以至和自己同样丰部。

 “啊啊…啊…不要这样子…我…”茧呻着抗议,但是内伤未愈的她根本无力抗拒。

 薰自己也很不好意思,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以茧倔强的性格还不知会坚持到何时。既然是自己的妹妹,让她成为癸的女人,作为姐姐的自己也可以不必担心她后半生的幸福。

 茧本推半就拒还,而薰则无视她的反抗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

 这段期间癸可不止是在旁边观看欣赏她们姐妹的同恋前戏,还亲自介入其中。他一只手在薰的背上游走挑逗,另一只手技巧地着雪白的峰,轻捏着鲜粉红的蓓蕾。

 “薰你要用身体去感受我的做法,然后用这在茧的身上,教训她这个不坦白和诚实的小妮子。”癸的手握着姐姐的房,姐姐的手又握着我的房…茧息不已感到浑身火热,尤其是癸火热的眼光,简直可说是穿透她所余无几的衣服。

 “你好狡,你说不会碰我的。”

 “我可没有碰你,在爱抚你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姐姐。”当薰下茧最后一件衣衫的时候,癸不由得感谢上苍,让他能够见到眼前一对双生辉。两姐妹下身那两块壁,上面柔软有若丝绸的凄凄芳草上,都渗透着亮晶晶闪烁生辉的爱

 在姐姐青葱般玉指的爱抚之下,茧发出了连自己都想不到的妩媚语。而叫她更加难以自制陷入的快之中的,是癸海恰到好处地在她身上的多个感点,口吐暖气加以吹拂玩

 “啊啊…唔…不行…不可以的…呼…我们是姐妹啦…”薰在妹妹面前矜持尽失顺从着丈夫调教起妹妹的体,而茧在姐姐的攻势下所有坚持都化作水,成为一个语不绝的女子。

 “不行!只有哪里不可以太脏了。”

 “但是…这样子是最快乐的。”薰按照癸的指示埋首在妹妹‮腿双‬间最神秘的地方,替她口

 姐姐温热娇的舌头…竟然…竟然,茧感到一股狂似的快,由花蕊开始扩散到全身,让她麻不止心醉神

 妹妹的‮女处‬幽香扑鼻而来,薰以自己的丁香小舌,拨开花蕊上的花瓣,在小红豆的上用舌来挑、拨、刺、点、卷。

 妹妹在愉快的叫,全身赤‮腿双‬叉,把姐姐的螓首夹紧不放,这么的场面叫癸看得兴奋不已。

 “怎么样?茧求我碰你了吗?”如果癸加入进来的话,自己所能够享受到的快一定会大为上升的,但看他那一副得意的样子,茧却不甘心屈服,索别过脸不去看他。

 “不理会我吗?”癸非常欺负人的,让薰停止了舌耕的动作,把目标转到了妹妹幼紧窄的菊上。

 “这…这是真的吗?”这么污秽的地方怎么可以用舌头去的,她的精神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而在体上叫她意想不到地是,这种地方也会有快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的,连这种地方也…莫非我是一个变态…茧再次奋力挣扎,但还是推不开姐姐。

 “啊呀…”异样的快虽然甜美但却比不上来自桃花源的,在持续的快中茧渴求着更高层次的升华,但是薰却故意不让她得到。每当妹妹接近高时就,她就停止下来,如此反覆多次那种空虚和无奈真的叫茧咬碎银牙。

 “我认输了就是,你这个无之徒来碰我吧!”对于茧的气愤和无奈,癸而充满嘲弄的声音笑道:“你这样也算是请求吗?好好想想该怎样说。”

 “癸,我求你碰我可以吗?”满脸辱的表情,茧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威下。

 “一个美女恳求我干她的时候,我当然是很乐意的。”其实癸自己也很忍耐很久了,他连衣服也不,直接就扑到上去,单手伸入到茧的‮腿双‬间,用手指拜访润的花,在里面野的进出。

 “啊啊…好…好呀…唔…好舒服…继续…继续…呀…”

 “薰,你再和茧接吻一次。”

 “这…这怎么可以…”茧惊叫出声。

 “你们的姐妹之情原来只是这种程度的呀!”龙癸!你真是恶魔,茧在心里恨声道。

 茧当然不是嫌恶姐姐的香,但薰刚才不仅过自己的花,还有菊。娇的红上还沾着自己的爱,和姐姐接吻的话,不就等于间接吻自己的菊吗?

 内心天人战了好一阵子,茧主动捧起姐姐的螓首和她热情的吻。因为…因为姐姐既然愿意直接自己污秽的地方,自己还要反过来弃嫌她,就实在太过分了。

 好好地观看了一场活宫后,癸觉得已经没有再作前戏的必要,利用她们姐妹接吻的时候,乘茧不备的直接挥戈过而入桃花源。

 “痛…”茧大声呼痛。

 癸可没有半路停下来,一路冲到尽头才停顿下来。

 “忍耐一会儿就过去了,姐姐以前也是一样的。”薰抱着的香肩在她的玉背上轻扫安慰。

 癸分开茧的‮腿双‬,让龙放入进她早成泽国的花园内,花动不已不断产生大量的快

 薰和茧十指双握,身为姐姐的薰还在妹妹身上用香和舌头

 等到茧适应了自己的进入之后,他不再停止全速疾进,活运动持续,引发了茧娇媚哀怨的呻

 而在这段时候,癸可也没有放过薰,手指进她爱涌的秘丘内,不停地进出于两姐妹的花间重地内。

 “薰姐姐…”

 “茧…”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呢!虽然薰姐姐全身赤地躺在自己眼前,二人就像在比拚似地,轮发出一高似一声呓语。

 茧下身的痛楚逐渐被悦乐的所淹没,癸每一次的突入,都带来电一样的快

 “姐姐…姐姐…”

 “茧…茧…”感到高临近的茧,再次和薰热吻起来。直到癸在她的体内爆发,迫使她不能不发出烈的娇呻。同时刻薰几乎分秒不差地来了至福的时刻。

 “呼…呼呼…”情过头薰和茧并肩坐在上,原本洁白的单现在变得漉漉的,包括了两姐妹的爱和茧的‮女处‬之血。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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