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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后花园巧计私会
 诗曰:

 才子佳人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云真乐事,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亦识鱼水

 锦帐一宵竟满,高唐暮暮与朝朝。

 话说显兵见金玉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连那卵袋亦入进去。往来驰骤,浅深投,入得金玉刮声颤语道:“亲亲,缓些儿,莫把妾身入死了!”

 金玉口虽如是说,却余兴未尽,反手扶栏,一来一往,狠命凑。显兵受用,鏖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干千余度。金玉魂灵飘频丢,血狼籍,昏倒于

 显兵兴动非常,—发不可止,将那三浅九深捣坚破避之力大弄。须臾。金玉醒将转来,心中如刺,遂放出本领,抡起两片明晃晃刀,接杀后阵,两手紧接显兵,双般—转,合于显兵上,勾住颈儿,将身子凑将上去,牝中使出手段,不住摩紧夹,单将那舌舐夹之法,连连凑二百余度。那显兵初时甚觉宽绰,以后愈愈紧,遂大力摩,气吁吁。

 显兵急待将物拔出,往里一,又觉牝中一阵紧锁,显兵收束不住,头酥麻,遽然而至,使黄河倒已来不及,遂一三千里。

 二人云收雨止,已是四更鼓响,又绸缪良久,方才股贴,搂抱着睡去。次醒来,未免又重整旗鼓,云雨一番,干到上三竿,才得穿衣整带,下得来。百官进宫拜贺,其荣耀更无可及者。不题。

 却说两知府送妃至京时,京城早已设选妃之所,命户部侍郎择其美者进宫,亚者发回原省。故各省送妃者俱投户部处验视。那长沙府亦将众女子囤住公所外,遂进公所投文。户部命逐一进验,毋许参差。

 内中花已怨气满,娇羞满面,只得步至公所验视。走近大堂,忽闻坐上官员大叫道:“贤妹缘何至此?”

 那容闻得此言,即抬首视之。看官,你道此为何人?原来此人正是容之兄王忠。兄妹相见,容遂泣道:“哥哥能救妹否?”

 王忠忙忙离座,以手挽容,并至内衙,俱是悲喜集。花亦尾随其后,王忠指花谓眷容道:“此女为何人?”

 未待花启口,容即谓哥哥道:“此女名花,乃是湖南唐巡抚之女,妹之义妹也。”

 王忠遂分付二妹同坐,自却身出堂验视湖南女子,毕了退堂,王忠即至内室,细问容别后之故。容遂将事体情由,俱与哥哥说知。又问王忠道:“妹闻哥哥今任福建巡抚,今缘何于此?”

 王忠道:“愚兄于三月间调至京师,补授户部侍郎。今奉皇上之命,于此选妃。”

 容闻罢?谓王忠道:“哥哥既于此选妃,想必可救妹么?”

 王忠道:“岂敢!皇上早有旨意,倘有隐藏者,察出以逆旨论,况唐巡抚于外省,尚不敢隐瞒亲女,今我奉命选妃,岂可以私废公!”

 容道:“哥哥之言,莫非终难救妹妹么?”一头说—头泪如珠下。

 王忠见之,心下亦疼爱十分,沉片时,替容拭泪道:“贤妹不必如此,我当上表求释,容皇上开恩,发落便是。”又将自己与鹏飞结义论婚之事,俱与妹说知。那花于旁,暗暗会意。

 次早朝,皇上升殿。王忠出班,俯伏上表。皇上观其表略曰:

 户部侍郎臣王忠,诚惶诚恐,谨奏表为乞恩事。臣妹容原许与状元章鹏飞为婚,因妹与游客联诗,臣父见诗而怒,臣妹畏怒而逃,落难于野,无所依归。幸湖南抚臣收育,与其女花同誓愿事一夫。今陛下选妃,湖南巡抚已将二女应选,令于公所。伏乞圣恩见怜,赐二女与状元完姻。臣不胜感激,待命之至。

 皇上将表览毕,谓王忠道:“你所言二女,莫非是江南学政所荐之人么?”

 王忠急叩头应是。皇上又道:“此二女朕深敬慕,自他二人去后,朕心终不相忘。今既来此,朕心安矣。况状元非二女无以为室,二女非状元无以为家,此实乃天生之良配也。既如此,朕当赐其成婚,以全室家之美。”

 王忠闻罢,忙忙甲头谢恩。皇上又命人至湖南代鹏飞之任,选鹏飞进京完娶,那人奉旨而去。当退朝。王忠即把此事告之于妹,容、花闻之,如得赦书一般,无不欣喜若狂。不题。

 却说鹏飞于湖南闻得唐巡抚将二女应选进京,心中忧思不已,终流泪,遂忧闷成疾,不能考士。七月中旬,忽报新学政至,鹏飞有病身,于上闻知,遂心下生疑道:“莫非是甚官害了我?却我毫无苟且,又何必计较。”遂抱病而出。端坐中堂。

 须臾,只见旗伞纷然而至,一官年约四十余岁,飘然乘轿至衙,手捧圣旨,鹏飞见之,方起身相。进至大堂,鹏飞俯伏听旨,毕了方知皇上命那人代任,选自己进京完娶。心下着实欢喜,疾病登时痊愈,忙忙叩头谢恩。

 当下即割印绶,分付停妥,遂往巡抚衙中辞行,只道京中有事,奉旨进京。巡抚并夫人闻之,俱喜出望外,即设酒席相待,且共席相陪,秋香于一旁侍酒,十分得意。

 且说鹏飞自吴江之事后,已成久旷之人,今见着秋香,觉他比及那夜所见更貌美十分,心下着实兴动,思忖道:“如今时值午后,我倘起身,巡抚夫人定要执意挽留,那时即可如此如此!”遂借故解溲,起身于后园,速写一字条,藏子袖中,旋即回身落座。

 席间,三人举杯同饮,谈笑风生。秋香侍酒殷勤,不时偷窥鹏飞。酒过数巡,夫人因不胜酒力,当即伏于桌上,巡抚于侧,忙忙扶他。鹏飞趁此扯出字条,速扯至秋香袖中,二人会意—笑,方扶了夫人回房睡去。

 须臾,鹏飞假故起身要走,巡抚果是强留,鹏飞下心暗喜,亦不推辞。二人又叙一回,巡抚方送鹏飞就寝。

 再说那秋香至晚,取出字条视之,只见上书“今夜二更后花园晤”不觉心下暗喜,将那字条紧贴口,思忖道:“不想我一个丫头,竟遇着恁般好事。”思想间,登时发,周身燥热难过,奈时辰未到。只得勉强和衣睡下。

 未及二更,秋香即悄悄起身,轻启房门,趁着月,潜至后花园,于锦绣阁内,静候鹏飞。不多时,鹏飞亦至,秋香觑见,忙忙出阁相。鹏飞跨步,将秋香搂住,并至阁内,于榻上同坐。

 鹏飞道:“俏心肝,今夜无人知晓,你我于此好好消受罢。”

 秋香道:“蒙大人错爱,奴奴岂有不从之理!”一头说一头已偎于鹏飞怀中。

 鹏飞左手揽住秋香,右手即卸了秋香衣裳,显出粉的酥,将手抚其儿,摩不定,连呼有趣。秋香火盛情涌,娇声滴滴,道:“这儿有甚可爱,莫如去摸我那牝儿,岂不更有趣?”一头说一头扯了鹏飞的手,直奔向自家股间。

 鹏飞知他春光发动,遂卸了秋香儿,探手于间,轻抚那紧扎扎的小牝户,只觉牝中水链涟,早已泛滥一片,遂道:“心肝牝中缘何之不竭?这水儿且是何处而来?”

 秋香笑道:“许是被章郎所惹,自中而出!”

 鹏飞道:“心肝此话怎讲?”

 秋香道:“但凡女子渴盼情之时,牝中紧捻,那儿熬当不住,自会溢出些水儿,谓之水。”

 鹏飞闻之,甚觉有趣,遂将指拨弄花心片刻,又挖进一指,曲径通幽,惊道:“不想心肝牝中竟自会吐纳,真乃世上少见,”

 秋香更是娇声娇气,将儿扇儿一般摆摇,道:“章郎过誉!奴奴尚未曾行过云雨之事,得蒙章郎不吝赐教!”

 鹏飞笑道:“心肝真会讲话,我真爱你得紧!”一头说一头已赤条条,覆住秋香,手扶物,照准浓浓花房,身便刺。不想这秋香得紧,且个不止,这一耸物便一溜没了底。

 鹏飞发,遂加紧送的度数。秋香目闭肢摇,语叫个不住。鹏飞竭力耸物经牝中水一漫,又了—寸。秋香道:“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把妾身得满足足,受用死了!”一头说一头于下将个儿掀得紧凑。

 鹏飞狠狠耸,煞时二千余度,入得秋香头目森然,口不能开。鹏飞道:“心肝且翻转过来,令我这妙物横贯花房。”秋香—惊,道:“这般的干,不是好好的么?缘何却要覆身从后?心肝莫不是念恋奴奴那后庭花么?”

 鹏飞笑道:“心肝有所不知,只有你覆身而卧,将牝户高高突,我这物儿直直刺下。定然将那花心采个正着!”

 秋香道:“既是如此,奴奴依了便是!”一头说—头滚身扒起,双膝长跪,将儿高高耸起。鹏飞张眼—觑,只见那紧揪揪、肥油油的牝户百般可爱,内里一道细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鹏飞探出一指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牵连连,十分喜人!

 秋香火升腾,熬当不得,遂回首谓鹏飞道:“只管挖他做甚,奴那里面酥至极,速些将那宝物入进去罢!”

 鹏飞闻言,遂跪于秋香肥后,手捻物,缓缓的入,止入了一半,秋香便当不得,遂将儿耸了两耸。鹏飞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这可急煞秋香,忙反手扯住物,往里一,已进了大半,鹏飞趁势朝里一顶,物尽没了。

 秋香柔声颤语道:“心肝,抵着花心了,利!利!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往来驰骤,今夜便是—个死,奴却亦心甘!”

 鹏飞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秋香道:“心肝缘何不干?”鹏飞低首不语,却心头暗喜道:“先将他个半死,再入个畅快!”孰料秋香熬他不得,只得将个儿凑得生风。

 不一时,鹏飞即着意款款的送起来。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一慢,或九浅一深。秋香声不绝,叫唤不止,周身通畅,忽的叫道:“奴奴丢矣!”鹏飞倏的大叫一声,将秋香抵出一尺开外,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丢在了一处。

 待丢罢,二人苏苏的倒下,幸鹏飞物已软,并无妨碍,歇了片时,秋香见物又耸,遂捻住掳了多时,笑道:“章郎此物又又长,只中看不中用罢了!”

 鹏飞笑道:“非也,这就令你这利器!”一头说一头搂住秋香,将硬直直物刺入牝中,旋即捞起秋香于阁中做那走马观花之势,惹得秋花牝中无比,哼呀叫个不住。

 鹏飞即将秋香背抵于墙,将身直,往里猛捣,扯得一片水响,物于内,上旋下转,左冲右突。秋香牝儿被送得快美,口中不住叫道:“亲亲乖儿,尽兴入罢,煞奴了!”

 鹏飞见他发发的光景,愈加奋力大干起来。秋香兴恣情浓,双手勾住鹏飞颈儿,将了香舌儿进吐出,频溢香津,又将儿往前耸个不迭,套得唧唧的响。

 霎时干有八百余度,入得牝中水渐枯,磨得火灼,未免拽费力‘鹏飞索物拔出,吐把津唾。涂于物之上,登时滑溜几分。又吐津唾把手送子牝中,这才举大击,送未及五百余,奈二人气急急,体困乏力,亦只得悠然的干。

 须臾,二人情兴复炽,秋香觉牝内热烙极,实是难熬,遂推倒鹏飞于地下,间那物怒发冲冠,冲天而立。秋香见之,兴动非常,遂跨于鹏飞间,捻住物,以牝就之,将身儿一沉,那物竟一溜滑进,套了个尽极。

 秋香心慕鹏飞,故此十分肯干,桩套数百余度,刹时低浅叫,了鹏飞一肚皮儿。鹏飞亦觉爽快无比,于下不住掀腾,要紧之处,亦如同秋香般叫几回。

 秋香一头桩套不歇,一头谓鹏飞道:“心肝,你可知晓,自于吴江相遇,奴奴终念着你,奴奴虽出身卑微,却能令你快活,倘后娶了小姐为,愿立奴奴为妾否?”

 鹏飞道:“俏心肝,我与小姐之事,亦多亏了你玉成,自吴江别后。我何偿不是如此,只是待我完婚之后,即讨你为妾。”

 秋香闻罢,喜不自胜,手扣鹏飞,着力桩个不住,一口气就有八百余度,忽的秋香大叫道:“不好了,来也!”不知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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